初次和特種兵交手
看到地上的那團軟東西突然竄起來直抓他的脖子,孫家樹嚇得不禁大吃一驚,冷不丁的死人突然活了去抓你的脖子你也害怕啊,現在的孫家樹可不是一般人了,很快他就鎮定下來,看到地上那人抓他的脖子,他並不躲閃,而是右手用太極推手的手法快速在面前一撥,瞬間就把對方的手撥開了,這一招就四兩撥千斤,在化解了敵人的襲擊的同時也改變了對方力道的方向,趁著對方身子前傾的時候,孫家樹輕輕在他身後推了一掌,孫家樹這一掌沒敢用力,因為他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萬一誤傷了自己人就不太好說了,在這種失去平衡的情況下,普通人是根本經不起孫家樹這麼輕輕一推的,但孫家樹這一次輕敵了,他不知道對方可是一名身經百戰的特種兵啊,這一掌推過去跟撓痒痒差不多,人家並不領情,迅速一個后踹,正好揣在孫家樹腹部,孫家樹一時沒防備,禁不住後腿了兩步,但他有神功護體,這一腳根本奈何不了他,看到孫家樹沒有被踹倒,對方明顯一驚,他轉過身正面面對孫家樹,兩人相隔幾步遠,誰也不輕易進攻了。
「好傢夥,練過啊?」特種兵笑著說。
「你的腿也好快啊,也是練家子的呀?不知你是什麼來路?哦,我知道了,特種兵,對不對?」微弱的燈光下,孫家樹這看清了對方,披著破麻袋片一樣的偽裝網,異常一短兩支槍,長槍孫家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將近一人那麼高,他佩戴上尉軍銜,藍色的袖標,臉上塗著迷彩油,可惜被他用尿沖得一綹一綹的。
「少啰嗦,看拳。」特種兵上尉一個黑虎掏心打向孫家樹,
孫家樹急忙用太極樁步的身形躲開,人家是一位特種兵上尉,是首長啊,自己剛才竟然尿了他一身,他覺得太失禮了,所以一直躲閃著說:「首長,對不起,剛才我不知道你在下面,可我不明白,明知道我要尿,你為什麼不走?
「少廢話,告訴我名字,哪個單位的?」特種兵上尉邊打邊說。
「3235團二炮連孫家樹。」孫家樹邊躲邊說。
「誰在那邊幹什麼?」負責警戒的哨兵聽到有動靜大聲喝問著,並快速向這邊走來。。
「不愧是濟南第一團,人才濟濟啊,我記住你了,我叫秦劍,希望能在特戰大隊看到你,再見。」特種兵上尉看到有人要來,一閃身就消失了。
「嘿,你還沒有告訴我怎麼才能找到你?」孫家樹大聲說,但特種兵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你這個兵一個人在這裡發什麼神經?」哨兵走到孫家樹跟前說。
「哦,班長,我方便了一下,剛才覺得有點冷,就活動了一下手腳。」孫家樹連忙說。
「車馬上要走了,快上車吧。」哨兵說。
「好,我這就上車。」孫家樹說著就小跑跑到車旁,回頭看了看特種兵上尉消失的地方,什麼也看不見,速度好快啊。孫家樹上車后就往裡面猛爬,連著壓著了好幾個人,被壓著的幾個人先後大聲「哎呦」起來。
「誰啊,沒看見有人嗎?」這是小廣東的聲音。
「天這麼黑誰會看見啊?哎,小廣東,告訴你,我遇到特種兵了。」孫家樹興奮地說。
「在哪裡?在哪裡?」小廣東忙問。
「走了,我們倆還交手了。」孫家樹說。
「你就吹吧,特種兵如果跟你交手你還能上車上來?你不知道吧,特種兵都是練就的鋼筋鐵骨,任意拉出一個就可以以一當十,就你,還交手呢?」小廣東不相信地說。
「誰騙你小狗。」孫家樹說。
這時候,一排長醒了,他不滿地說:「四班長,你和小廣東吵什麼吵,還讓人睡覺不?」
「排長,孫家樹吹牛,他說他剛才跟特種兵交手了。」小廣東說。
「孫家樹,你說你吹什麼不行非吹這個?你知道特種兵的厲害嗎?」排長對孫家樹說。
「排長,我知真的看見特種兵了, 披著像叫花子一樣的迷彩網,是個上尉。」孫家樹認真地說。
「這個地方怎麼會出現特種兵呢?」一排長沉思起來,孫家樹應該不會撒謊的,「不好,這次演習藍軍有特種兵,這是個重要情況,得馬上上報。」一排長急忙拿起步話機向連長彙報。「201,201,我是205,我們這裡加油時發現了特種兵,請指示,完畢。」
「205,收到,原地待命,完畢。」連長接到消息急忙命令全連停車,並開始逐級上報。
團長的車這時候還在後面,收到二營的呼叫,他感到事情不妙,因為藍軍的特種兵無孔不入,他們的出現肯定會有麻煩,經歷了無數次的演習,團長有預感,他急忙命令全團原地待命,停止加油。
二十分鐘后,消息傳來:已經加油的原地待命兩個小時,沒有加油的全速前進。原來,特種兵已經在油罐里加了一種添加劑,(特種兵加的添加劑其實只是一種顏色),會導致汽車油路堵塞,不能正常行駛。大致算來,3235團已經有三分之一的車都加油了,如果原地待命兩個小時,就不能按時到達集結地了。要想按時抵達集結地,只有棄車,於是,已經加油的車上的官兵開始分乘在沒有加油的車中。
「快,馬上下車,坐到下一輛車上。」一排長命令全車的官兵。
「咱們的車為啥不坐了?」張二順迷迷糊糊地說。
「你沒看車已經壞了?」一排長說。
「車壞了,不是剛才還在走嗎?」張二順感到有點不相信。
「豬腦子,這是假想,我們的車子加了不該加的油。」小廣東說。
「都怪俺班長,好好的說什麼特種兵啊,鬧得汽車也假想壞了。」張二順說。
「廢話,如果不是四班長及時提供這個消息,咱們全團都得停下來。」一排長說。
「那麼厲害,俺怎麼還是不明白。」張二順說。
「快點上那輛車。」一排長指著一輛車大聲說。
聽到命令,幾十個人爭先恐後地往車上爬起來。
二炮連有四輛車加了油,還有四輛車準備加油的時候停住了,於是,二炮連的官兵全擠在這四輛沒加油的車上了,兩輛車合成了一輛車,車廂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原來還能伸著腿躺一會兒,這一會兒連腿也不能伸了,只能抱著雙腿人挨人坐著,但司機可不會管你這些,他們只顧開著車猛跑,因為時間太緊了,慢一點就有可能導致不能按時抵達。
天蒙蒙亮,車隊進入一片戈壁灘,看看錶,還不到七點,部隊提前一小時抵達了集結地,車沒停穩,官兵們便迫不急待地跳下車,這時候沒有什麼能比舒展一下四肢是更好的享受了,腳下是夾雜著碎石塊的土地,稀疏地長著一些小草,站了一會兒便覺得渾身發冷,不得不裹上大衣,這是什麼鬼地方,剛剛進入九月就這麼冷。
還沒來得及休息,命令又傳了下來:馬上挖地下掩體,隱蔽部隊。於是,官兵們開始拿起戰備鍬挖起來。頓時,戈壁灘上塵土飛揚。沒多久,一個深兩米、寬四米、長十多米的大坑便挖成了,汽車順著斜坡「轟轟」地開了進去。然後在上面拉上了偽裝網,幾經修飾,掩體看起來就像一個大土包。接下來開始挖個人掩體,一般也就是是兩米長,半米寬的地坑,也可以幾個人合夥挖得寬一些,戰士們揮動著戰備鍬像田鼠打洞一樣,夾雜著石塊的干土慢慢在坑邊堆起來,洞挖得越深就越暖和。聽說,這裡夜間的氣溫會降到零度以下,大多數人聽了都不相信。現在還是初秋,天哪會有這麼冷?儘管聽起來有點危人聳聽,還是提防一點好,洞挖好后,把雨衣墊在坑底,洞口偽裝上小草,一個溫暖的小窩便建成了,打開背包躺下來,嘿!比起坐車的滋味,那才真叫舒服呢!
孫家樹和張二順合挖了一個地洞,他倆躺了一會兒又像田鼠一樣從地洞里鑽了出來,還是在我們透氣好。孫家樹和張二順剛剛坐在坑上面,忽然,激烈的防空警報忽然拉響了。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