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寵溺
“好,那你也別在這假惺惺的了,弄得我覺得惡心。”
李佑冷笑著說著,這些人是真心想要算計他的。
“那麽還望溏王能夠按照我們所說的將我們想要的東西交給我們,不然的話不僅你要死,她們兩個同樣也要死。”
那蒙麵黑衣人笑著說著,而李佑卻不由的搖了搖頭。
“你還真的是好算計,覺得我會為了她們三個人的性命交出玉璽和我的性命是嗎?若是之前或許我確實是會這樣子做的吧,但那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之下,現在我為什麽要這樣做呢?我已經站在了她們的身邊,你覺得憑借我的本事救不走她們嗎?”
李佑冷笑著說著,憑借著他們三個的本事想要從這裏闖出來,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現在他已經接近了端木菱與寧如清,隻要解開她們手上的繩子,就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他們了。
隨後,便輕鬆的解開了兩個人的繩子。
“走吧,不和這幾個人玩了,他們實在是太不要臉了,論不要臉我真的是比不過他們。”
李佑無奈的說著,隨後左手右手一邊一個準備帶著她們兩個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然而就在這時那個黑衣人卻冷笑了一聲。
“都說溏王本事高超,若是沒有絕對的把握,你覺得我們會就這樣給你下戰書嗎?當然是我已經想好了要怎麽應對了。”
“其實我剛剛把她們抓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給那邊的沒有身子的那位女子喂下了毒藥,若是你不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話,那麽她將會有生命危險。”
那黑衣人笑著說著,而此時李佑確實恨得牙癢癢,隨後轉過頭去看了端木菱一眼,端木菱卻隻是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吃下毒藥。
“還真的是伉儷情深呀,要知道若是想要得到這個藥的解藥,隻有按照我所說的去做,我可以留下你的性命,但是傳播玉璽必須交給我。”
那黑衣人冷笑著說著,而李佑聽到這裏就糾結了一下,他們現在確實能夠輕易的逃出去,可是端木菱的性命又該怎麽辦?
“陛下,都說了你別聽他胡說,我根本沒有事情的,不如這樣吧,你先帶著師傅,你們盡快離開這裏,我拖住他們,我現在身手敏捷,怎麽可能會是吃了藥的人呢?”
端木菱皺著眉頭說著,而李佑聽了這話以後更加堅定的相信端木菱必定是吃了毒藥了,不然的話又怎麽會做出這種舍棄生命的事情。
“好,傳國玉璽給你們,等你們確定了是傳國玉璽沒有錯的話,是不是就能夠放過我們了?”
李佑看了那黑衣人一眼笑著說著,而那黑衣人點了點頭,他們現在隻要得到傳國玉璽就行了,如果是想要要李佑的性命還是有些困難的。
他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用兩個女人的命來威脅李佑,畢竟現在能夠為了一個兩個女人放棄自己的生命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更何況眼前他這個人還是一國之君,他身上肩負的並不是是自己與這兩個女人的性命,還有著成千上萬的百姓,想必他也不會這麽想不開。
“那行吧,玉璽就給你們吧,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了,還有盡快的把解藥給我!”
李佑冷哼了一下,隨後將自己手中的玉璽規規矩矩的交到了那黑衣人的手中,那黑衣人倒是有些不明所以,按著以前他對李佑的了解,李佑怎麽會這樣雙手奉上。
“好了,現在玉璽交給你們了,我就可以走了是吧?”
李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管那黑人要解藥。
那黑衣人仔細的看了看玉璽,發現並沒有什麽問題,便立刻將解藥給了李佑。
“還挺信守承諾的,我還以為你們在得到了玉璽之後會反咬我一口,沒想到我竟看錯了。”
李佑將解藥攥在手裏,隨後便一躍又回到了端木菱寧如清的身邊,帶著兩個人便準備離開。
“對了,那玉璽我勸你們最好好好的抱著,不然的話威力可是十分巨大的!”
李佑將自己手中的藥給端木菱喂下去以後,便轉過頭來看著那些人笑著說著。
李佑與端木菱多少都是通藥理的人,當他們兩個確定了解藥並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李佑也不需要再藏著掖著了。
“說,你對這東西做了什麽手腳嗎?”那黑衣人怒吼著,隨後便仔細端詳著自己手中的玉璽。
“我做的是什麽手腳,你們很快就知道了!”李佑笑著說著,隨後隨手撿起了一個石塊,向那黑人手中的玉璽扔過去。
在那石塊與玉璽接觸的那一刹那,整個玉璽發出了刺眼的光芒,隨後便傳來了爆炸聲。
“乖,把眼睛閉上,接下來的場麵可是太暴力了,少兒不宜。”
李佑一邊說這一邊看了端木菱寧如清一眼,隨後將自己的手附在了寧如清的肚子上。
而寧如清看到李佑的所作所為,不由得笑了一下:“陛下,你覺得這樣捂住了他就看不到聽不到了嗎,這邊的事情想必他也是一清二楚的。”
寧如清也是無奈的笑了笑,想不到李佑居然也會這麽做,沒有這個事情之前,以為李佑每一件事都做的恰到好處,可是沒有想到李佑就為了她們做出了這種事。
“好了,那邊就不要再看了,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那麽我們就回家吧。”
李佑話落便輕輕的撫摸端木菱與寧如清兩個人,他們兩個都並沒有受到什麽傷,隻是手腳因為被繩子捆的時間久了,有一些血液不通,有些僵硬罷了。
“我倒是沒什麽事,隻是要好好的看著師傅吧,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什麽時候吃下毒藥的,不過方才的解藥吃下去以後倒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看來他並沒有騙我。”
“陛下,這一次我沒有完成你的任務,好好的保護師傅,你罰我吧,不然的話我心裏難安!”
端木菱支支吾吾的說著,而李佑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他又怎麽可能會怪她呢,無非是一個小失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