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七章 死局?
第七百五十七章死局?
這會兒這人好像也不能再說什麽別的了,隻能是這般放狠話。
下麵的四個人也隻能跪著就這般聽著,大氣不敢出,生怕這人將氣撒到他們的身上。
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他們其中不管誰犯錯都會發火到他們所有人身上。
就算是其他人做事做的很好也會被牽連的。
而每次這人一發火他們所有人都十分的遭殃。
被他給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們這些人的命都攥在他手上,所以這些年隻能就這般受著。
不過這會兒他們是萬萬沒想到,他們其中最乖巧的一個如今竟然敢私自逃跑。
這下他們四個這次還有沒有命還真得另說。
這會兒他們幾個甚至都沒有空閑的精力去埋怨那個私自逃跑的人了,而是千方百計絞盡腦汁的在這裏想如何度過這一劫。
隻是如今想來好像他們隻能在這裏坐以待斃。
麵前的這人整日裏陰晴不定,根本就沒法讓他們求情。
說不定哪句話壓到他的雷點上他們死的更快了。
他們現在唯一期盼的就是這人會突然變得性子饒過他們一次。
畢竟這是那個人自己的想法,而派她出去也是他自己的意願,所以根本就怪不到他們學校。
隻是這希望真的渺茫。
本來以為上麵這人一直都在氣頭上,或許能意識到他們有用,然後放他們一馬,隻是可惜他們想多了。
那人突然抬頭看向了他們。
四個人齊齊打了個寒戰,而上麵的那個人卻是笑得十分的陰險。
……
這地宮的位置其實倒並不像是之前那姑娘所說的四處變化。
不過就是外麵的風景瞬息萬變,整個荒漠長的似乎都是一樣。
而這人故意將這個地宮弄的四通八達的,每一處還故意弄得特別像。
有時候這人自己都可能在這裏麵迷路。
也怪不得那姑娘在這裏呆了這麽多年,卻依舊找不到路。
不過雖然說是找不到路,但是也並沒有說完全都找不到。
如果是將她帶到那裏仔細回憶的話,應該也是還有些印象的。
隻是這會兒她絕對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在孤身去那地方,
那裏真的是太可怕了,他害怕他去了之後便出不來了。
他身上的子蠱一解那人自然有所感應。
這會兒倘若去了地宮就相當於羊入虎口,不光是那四個人沒救出來他自己都得折在裏麵。
而且她當時根本就沒有拿太多的解藥,那隻夠她一人解蠱,如今已經沒了。
所以那幾個人就算是走遠了也會被控製的。
這姑娘一開始的時候拿解藥和對麵那些人交換,自然不敢提什麽過多的要求。
他當時要是敢再提太多的要求的話,恐怕根本就脫不了身了。
到那時候就算去了也沒用,所以這會兒他愁的更是要如何去救那三人。
她當然不是什麽衝動之人,從小到大那殘酷的生活環境容不得他衝動。
要是她衝動的話恐怕早就已經沒用了。
這早就已經養成了她根深蒂固的那種謀定而後動的做法。
隻是這一次哪怕是謀定而後動這謀也是太難了。
仿佛無論如何都是死局。
他現在若是不借助外力的話自己就去貿然的做這件事情實在太過艱難。
可是如果要借助外力,她又能接觸什麽呢?
狼群早就沒了,而且狼群這東西那個人也能輕易控製得了。
他教他們的東西總會是有所保留的,隻要他們這些人能夠給他辦事就可以。
在這之中,他所教他們的每樣能力都未曾全部教會。
就像她一樣,那人一直都是用笛聲控製狼群,每次都會將狼群控製數百甚至上千隻,但是她能控製的卻隻能是一個狼群。
而且還是提前建立了信任關係之後才會如此。
隻是她當時問的時候,那人隻說了一句熟能生巧,便也不在解答了。
而從那之後她就開始一直為他辦事了。
有的時候是進貨,有的時候是潛入中原那邊殺人,反正他安排什麽她就會做什麽吧。
隻是到最後的銀兩,到何處去了她從來未曾見過。
這些還不是主要的,那人對他們的態度也並不是什麽好的,總歸是拿他們當工具,有的時候甚至都不如的工具。
隻當他們是他圈養的牲畜罷了,牲畜不也是這樣嗎?主人給口飯吃他們勞心勞力的幫助人幹活,有的時候幹不好還得被打。
可是現在他又能去借助什麽外力呢?
短時間內狼群她也控製不起來,就算控製起來也不會是那人的對手。
而她現在若是去別處找幫手,恐怕回來那些人便利成為灰燼。
到時候大概化成冤魂厲鬼也不會放過她吧?
談什麽報仇,導致他們死的人可是自己啊,那個十多年未曾露麵的人是什麽性子她不會不知曉。
她們五個從小受教於他的膝下,對於他的那些恐怖的手段,誰都不會比她們五個更清楚。
如今她逃脫了那裏,剩下的四個便要替她受罰。
就算她現在回去自首,那四個也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禍是她闖出來的,從小到大也是她闖禍最多,那些人受她的連累也是最多。
雖然說有時會有怨言,但是那四個人總歸也是和她一起挨過來了,如今看來,她若真的是就這般走了,那真的是她做的不對了。
而且她知道,如果真的會是這樣的話,她走到哪裏都會良心不安,這還談什麽自由?
自己都要把自己折磨瘋了,還不如和他們死在一起的好,那樣最起碼死得心安理得。
隻是到了地下,恐怕那四個人也不肯再接納她了。
如果……如果那個少年,肯幫她呢?
這姑娘心中突然就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而且這個想法讓她自己都措不及防的在她的心中生根發芽,長成了一顆茂盛的大樹。
這個想法應該也是可行的吧,與他有仇的是李佑那些人,那個少年看上去雖說和他們是一塊的但是對她也並沒有多少的怨言。
如果她要去求救的話應該也勉強可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