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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四十五章 無缺很認真

  輪品階在神道極其重要,拋開道行不提,它的優劣性很大程度局限著輪發揮的成都,尤其雙方道行相當的情況下,作用最為明顯。


  如南宮邈,同樣輪生一脈,聖品輪如何戰勝陸秋的仙級輪?

  除非靠道行壓製,否側,戰勝的機會幾乎為零。


  司浣私生活雖然拉胯,對神道認知卻很透徹,仙級輪容納的神力強出聖品太多,至於神法威力,堂堂神主之子,陸秋和龍蔑的神通豈會比南院差?

  南宮邈,未免太高看自個。


  此時,南院眾人見司浣捧腹大笑,言語譏諷南宮邈,紛紛露出幾絲怒色。


  “嗬嗬,司少得對,我南宮邈也許地確不如陸秋和龍蔑皇子,倒是司少令在下有些好奇,你止步帝道無暇不思進取,看著同代之人接連證神,怎好意思出‘丟人’兩個字。”


  南宮邈嘴角含笑注視著司浣,西都大司空的孫子,神主一脈親信,他們誰更貼丟人兩個字眼?

  “你……”司浣一掌掄在酒席上,挺身而起。


  “我師弟就事論事而已,絕無針對的意思,作為司空府後人,不先管好自個修行,或者……司少認為自己能夠挑起無間神界中興大梁?”


  南院老者承槐冷冷道。


  “哈哈哈。”


  南院眾人接連大笑。


  西都霸王挑起神域大梁,恐怕是今最好笑的事,比精通聲色犬馬,在座無人勝得了司浣,讓他挑起劍道大梁,抱歉,他不配!“吱呀。”


  司浣雙掌抓成拳頭,條條青筋暴露在脖子上,似忍到了極限。


  章泫的臉色很不好看,鋒利的目光直視承槐,承槐衝著章泫聳聳肩,示意言語過失,不好意思。


  神域諸勢力都清楚,司浣橫行跋扈令人頭疼不假,修行方麵地確是司空府唯一的痛處,同輩之人接連踏入神道,司浣遲遲突破不了帝階,身為大司空的孫子,神主一係門生,著實給神域丟臉。


  那一旁,北鬥義也暗暗噙笑。


  “行了,西都與南院同為頂尖道統,代神主維持神域秩序,中傷挖苦的言語不要再。”


  北鬥尊威嚴沉聲道,不怕今日到場的人看笑話。


  斬情劍神默默望了司浣一眼,搖頭輕歎,心底湧現一絲同情,司浣遲遲破不了帝道其實存在特殊原因,並非賦差勁、生性懶惰。


  非但如此,斬情還知道,司浣私底下對修行很用功,可惜啊,哪怕再努力,根本逆轉不了自己的命,因為他命格有缺,注定此生修行難成大器。


  所以,才扮作囂張跋扈的模樣,欺騙世人的眼睛,以為這樣,便能讓神域各道統門人畏懼。


  囂張,隻是司浣的保護衣而已。


  “喝酒。”


  斬情心情略帶沉重,朝眾人舉起酒杯。


  尊默默歎了聲,陪同斬情一飲而盡,他也清楚司浣的狀況,畢竟當年司浣險些夭折,是大司空求神主抽用大界之力才保住了司浣的命。


  西都霸王,本質是個可憐的孩子。


  “問道有先後,某些人進步快,成就顯著,因而喜歡顯擺招搖,反而默默無聞的人容易被忽視,南宮兄怎能斷定司少入不了神道,在我看來,某一司少踏入神階後,也許比南宮兄更強,不僅司少,司空府所有兄弟都是沉默努力的性子,不像某些人,稍有成就便搖旗鼓瑟,喜好張揚。”


  這時,旁邊傳來一道聲音。


  司浣心弦一顫,低頭道:“初三。”


  “砰。”


  南宮邈掌中酒樽重重落下,目光落向滿頭銀發的青年:“閣下何意,搖旗鼓瑟、喜好張揚的人,是我南宮邈了?”


  “你是就是吧,反正你總是對的。”


  無缺將手中瓊漿飲下,他心裏並不喜歡司浣這種人,但是在司空府住了這段日子,大司空並沒有虧待他們,除了起初壓在地牢比較難受,後來,給紫胤諸人開放書閣,提供了許多神晶幫助修行。


  衝這一點,無缺就不能讓外人任意詆毀大司空的孫子,況且,無缺看南宮邈也很不順眼。


  “放肆。”


  承槐大喝了一聲,身軀挺立而起。


  南宮邈是他的師弟,被南院寄予厚望,師尊將南宮邈看作南院一麵新興旗幟,地位,如同今日尊之孫北鬥義,南宮邈在外的一言一行無疑等於南院的態度,無缺之言豈不在諷刺他們南院。


  “南宮邈的沒錯,司浣這輩子不可能踏入神道的。”


  這時候,北鬥義出口道,外人不了解司浣的情況,他們四大巨頭核心成員多少知道一些,司浣先命格有缺。


  “閉嘴。”


  尊沉聲道,這種事,怎可當眾公開,損傷西都。


  “爺爺,司浣命魂有疾,困於帝道無法晉神,此事早晚會被人知道,現在我不,百年、千年後,難道神域諸勢力不覺得怪異嗎?”


  北鬥義目光朝秦浩看去:“至於你所謂的問道有先後,強弱不以當下結論,在修行界地確屬實,不過,司浣可沒有那個機會。”


  “啪。”


  北鬥義話音剛落,一道掌風立刻扇在了他的臉上,將人從酒席甩在了道場中央,好不狼狽,北鬥尊大怒道:“滾下去。”


  大司空還是書童時,一直追隨著無間劍神,侍奉神主左右,曆經了坎坷與無數次的生死磨難,這對主仆的情誼超越了親情。


  現在如今,神主讓大司空離開自己,建立一代功名,成為西都之主,他孫子的殘疾足矣令人同情,北鬥義怎可在今日所有人麵前揭開別人的傷疤,換位思考,北鬥義先身患殘疾,尊會是何等心情?


  這一巴掌尤為響亮,從尊峰千重階梯一路傳下,所有觀禮台的輪強者聽得真真切切,不由麵露震驚。


  今日,北鬥義晉神大禮,竟被尊一掌抽翻在地。


  更為令人震驚的是,西都大司空的孫子修為停滯不前,原來身患命疾。


  此刻,黑壓壓的道峰上,神域各方巨頭,幾十萬修行者盡皆心潮翻滾。


  “尊,我還有事,就不叨擾了。”


  斬情劍神麵色微冷,直接從席位起身。


  “斬情,我管教無方。”


  尊低頭道,恐怕今日過後,神域所有人都知道司浣是個命疾之人,大司空該有多難堪。


  “算了,正如北鬥義所言,遲早會知道的。”


  斬情開來席位,來到司浣跟前:“司浣,斬情爺爺好久沒去司空府了,帶我回去坐坐。”


  “好。”


  司浣努力不讓眼裏的淚滴滑落,臉上寫滿了倔強,昂頭挺胸,離開前,回頭衝摔在地上的北鬥義喊道:“北鬥義,從今起,我司浣跟你的世家情誼到此結束,以後西都不歡迎任何北鬥山弟子進入,違者,後果自負。”


  “哼。”


  章泫怒哼一聲,道:“回西都。”


  “等等。”


  秦浩站起身來,不由使司浣和章泫一怔,接著,秦浩邁動步伐朝著南院的座席走了過去,來到南宮邈跟前,看了承槐一眼,禮貌笑道:“晚輩不才,有一兄弟法則八重,即將證神,聽聞南院道法高深,周劍術玄妙無窮,特來請南院弟子指教。”


  這……道場上,眾多勢力宗主和神道強者露出一抹異色。


  指教?


  向南院進行挑戰了。


  這銀發青年表麵謙遜有禮,實則在為司浣出氣。


  不過,南院作為神域橫壓一方的巨頭勢力,院內弟子賦個個了得,雖然比書院不足,在神域之中,絕對稱得上翹楚,一般人完全不是對手。


  甚至,這些大族後人,以及眾多神尊的嫡傳,也未必能從南院弟子手裏贏下。


  “指教?”


  南宮邈眯起眼睛:“法則八重?”


  “無缺。”


  秦浩道。


  無缺邁步而出,身姿挺拔,一雙星目閃爍著劍芒,倆道劍眉令人一看便感氣度不凡。


  幾乎同一時刻,斬情劍神和北鬥尊的目光便落在了無缺身上,眼底泛出幾許興趣。


  “初三……”司浣欲言又止,南院的弟子非等閑之輩,集合了無間神界眾多蓋世驕,秦浩直接打斷道:“我兄弟無缺就喜歡跟妖孽打交道,或者,南院弟子認為自己不夠妖孽?”


  這一句話出口,便有打臉了意味了,搞得南院之人騎虎難下,不戰吧,承認自己是庸才?


  “哼,狂妄。”


  立刻,一道身影自南宮邈身後站了出來,直接麵對麵立在了無缺的眼皮子底下,是個中年人,個頭比無缺還高,冷冷道:“你覺得自己很強?”


  無缺抬頭學著秦浩的樣子揉了揉鼻尖,看了南宮邈一眼,道:“馬馬虎虎吧,若法則圓滿、鑄出輪,應該不比南宮兄差,甚至我覺得還強幾分,你想試試嗎?”


  “七翼師兄,他這是不把你放在眼裏啊。”


  “給他點顏色瞧瞧。”


  一眾南院弟子大聲嚷嚷起來,無缺的態度令他們極其不滿。


  在南院,誰不知道七翼的實力僅次於南宮邈,乃是第二人,對方口稱不比南宮邈差,豈不是直接向七翼打臉?

  當然,無缺完全不知道這中年在南院的地位,還以為是隨便走出來一個,想要為南院正名。


  “嗬嗬,可以可以,南宮七翼,請指教。”


  七翼冷笑著連連點頭,步伐繞過無缺,徑直站在了道場中央,敬候對方出招。


  “初三,七翼法則八重,即將圓滿證神,實力非常強,在南院的名聲僅次於南宮邈,許多人他未來鑄出的輪絕對不在聖級之下。”


  司浣感動的同時,也替無缺感到擔心,他並不了解昆侖海眾人的情況,但他十分了解南院弟子的實力。


  這七翼,並不好對付。


  “無妨。”


  秦浩笑了笑,衝無缺道:“南院弟子賦極強,出手一定要格外‘認真’。”


  “我會非常非常的‘認真’。”


  無缺點點頭,朝著七翼走了過去,自然理解秦浩口中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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