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甜蜜接觸刺激閣樓
第62章 甜蜜接觸刺激閣樓
廚房裡,少女歪頭一笑,見他走過來,轉頭對虞樓小聲道:「雞蛋這麼多已經夠了,辛苦了,你先出去吧,蛋糕做好了再去叫你。」
「我還可以幫忙.」
「不用了,小壽星還是出去看電視吧。」
「.好吧。」
虞樓鼓起腮幫子,瞪了尹天驊一眼這才走出廚房離開了。
「對不起。」
還沒等少年開口,白芷率先道歉,白皙的手腕處隱隱露出一點傷疤的痕迹,她連忙遮蓋住,把裝滿蛋清的透明小碗遞給了少年,「會弄嗎?」
尹天驊神情閃爍,假裝沒看到,接過打蛋器輕聲道:「為什麼說對不起?」
「這段時間故意疏遠你,很抱歉。」
白芷說著就在蛋清里滴入了幾滴白醋,讓他先打至出大泡,然後加入白糖。
「是因為傅思琪嗎?她只是挂名的,你沒必要在意這個。」
邊打著蛋清,邊看著一旁的少女,他並不覺得自己會錯了意。
白芷手一抖,在蛋黃加入白砂糖的時候放多了點,她耳根泛紅,小聲反駁道:「誰會在意這個啊。」
然後手忙腳亂的再加入牛奶和玉米油,篩入低粉,緩慢的攪拌均勻。
「那個粉色西裝的小屁孩,你.你以後離他遠點。」
少年一想到剛剛那個小屁孩不善的眼神就來氣。
「你自己也說了,他不過是個小屁孩而已,你介意什麼?」
白芷看著少年打至蛋白體積膨大一倍的時候,再次加入白砂糖,等它的表面開始出現紋路的時候,就是最後一次加糖了。
等打蛋器提起之後蛋白霜尖端不下垂的時候,就算徹底攪拌好了。
打發好的蛋白取三分之一放到蛋黃液碗中,切拌均勻,然後再將切拌好的蛋液倒回到蛋白碗中攪拌均勻,最後倒進模具里放入烤箱烘焙,這樣,初級的蛋糕胚就做好了。
「他一點也不像個小屁孩。」
尹天驊冷著臉小聲嘟囔了一句,結果就發現自己的臉蛋被戳了一下。
抬頭看去,少女調皮的右手上粉白粉白的,那是剛剛做蛋糕留下的低粉,錯愕的伸手一模臉頰,細碎的白色粉末在指尖滑落,然後鼻尖也被偷襲了一下,冰涼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臉紅後退,還沒人和他這麼親密接觸過,讓他有些許的不適。
「發什麼呆,過來切水果,我去煮巧克力。」
少女理直氣壯,倒出幾種水果出來讓他切好放盤子里,自己則是拆開巧克力的包裝袋,倒在鐵盤裡慢慢煮化。
一個笨手笨腳的將蘋果梨子等水果切成小塊裝盤,另一個熟練的挑動著盤子里的巧克力,等待著它的融化。
廚房裡瀰漫著一股水果的清香,更濃重的還是巧克力撲鼻而來的香甜氣息縈繞在兩人身邊,看著已經裝好巧克力的少女一臉認真埋頭給蛋糕做造型的樣子,尹天驊忽然有一陣恍惚,思緒有些發散。
「嘶~」
「怎麼了?」
白芷連忙放下手裡的巧克力走了過來。
「沒事,不小心切到手指了。」
尹天驊連忙把受傷的手指藏到了身後。
「別動。」
白芷和少年差不多高,此時直接雙手按壓在他的肩膀上,然後拉出他受傷的那隻手,食指已經被切了一個小口子流出了點點鮮血。
「怎麼這麼不小心?太笨了。」
白芷嘴裡說著斥責的話,手上卻不停的拉著少年的手來到了水龍頭前沖洗。
「忍著點。」
洗乾淨少年受傷的右手后,她拉著身後乖乖聽話的少年走出了廚房。
「小田子,醫藥箱拿過來。」
說著就讓少年坐沙發上,抽出一張紙巾先止血。
「怎麼了怎麼了?誰受傷了?」
田晨抱著醫藥箱跑了過來,一見不是白芷受傷瞬間鬆口氣,放在茶几上就又回去和另外兩個人鬥地主去了。
堅決不做電燈泡。
拿出棉簽,熟練的將某人的手放在她的面前,輕輕的擦上碘酒消毒,「呼呼~吹吹就不痛了。」
熱氣在指尖縈繞,似乎吹進了少年的心裡。
拿出創可貼小心翼翼的粘好后,少女叮囑道:「不可以碰水哦,現在好好看電視休息會吧,做好吃的會叫你的。」
「嗯。」
尹天驊乖巧點頭,目送少女離去,手指尖還殘留她的餘溫,耳根忍不住泛紅,剛剛好像又丟人了吧。
「是不是很得意?」
耳邊傳來了小屁孩咬牙切齒的聲音。
「……」
他心情很好的打開一個戀愛狗血劇,破天荒的覺得演的還不錯,尹天驊理都沒理一旁的虞樓,眼神都沒給一個。
這戀愛的酸臭味,真是可惡!
虞樓本來氣的想走,但是一想到白芷承諾的生日蛋糕,又乖乖的坐了下來,拿著手機玩起了遊戲。
中午十二點準時上菜,紅燒豬蹄,黎蒿炒肉,番茄蛋湯,卿灼白蝦,紅燒螃蟹,還有一個炒青菜,葷素搭配,都是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看的眾人的眼淚都從嘴裡流了出來。
吃完飯後還有一個大大的巧克力水果蛋糕呈現了上來,還是三層的,邊吃邊聊,結果田晨提議來個故事大會。
「那就鬼故事大會吧。」
白芷與某人相視一笑,彷彿對這個場景已經期待已久。
「不是吧,我膽子很小的……」
程冬梅舉手反對。
反對無效。
吳言雖然有點怕,但是怕自己心上人嫌棄他膽小,所以也提議,「就說鬼故事吧,我贊同,沒什麼好怕的,要相信科學。」
尹天驊笑而不語,這丫的從來沒陪他看過一次恐怖片,這時候說這話,也只能騙騙他自己了。
「行吧,反正我已經習慣了。」
田晨撇嘴,每次聽到白芷的鬼故事她就會腦補自己小時候的事來麻痹自己,所以完全沒在怕的。
反而是虞樓,也是一臉開心的道:「很期待白芷老師的鬼故事呢!」
事實上心裡也是怕得要死。
「我先來吧。」
尹天驊這會居然會打頭陣,引得眾人都在看他。
「拉上窗帘關上燈,一起去閣樓講吧。」
白芷突然站起身,主動走過來拉住尹天驊沒受傷的那隻手,「上面比較有氣氛哦!」
帶著少年一起,她們率先走上了樓,「一會講到關鍵時候你就這樣……」
「嗯,知道了,就怕把你嚇哭了。」
尹天驊聽著白芷教他的關鍵嚇人方式,不自覺為身後的幾人默哀幾秒。
「你可以試試~」
白芷挑釁的笑笑,一會看誰嚇哭誰。
「不是吧,玩這麼大?」
程冬梅苦著臉,一點也不想去閣樓。
「別怕,一會你坐我旁邊啊,別掃興啦,一起去吧。」
田晨拉著程冬梅的胳膊,帶著她一起上去了。
虞樓也是一個人默默跟在最後面,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閣樓里的燈壞了,一直沒修,關上門那就真的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率先跟上去的吳言完全不知道裡面的恐怖。
走進閣樓里的小房間,讓大家都進去后,尹天驊這才最後一個走進去,手裡還拿著一個小型手電筒。
閣樓里的地上有一層泡沫墊子,白芷乖巧的坐在尹天驊的身前,離他最近。
其他人戰戰兢兢的坐在後面,盡量離他們遠遠的,就連虞樓此時也有些害怕的躲在了最後面。
「哐當」一聲,房門被關上了,閣樓里一片漆黑,安靜的如同掉進了深淵一般,黑暗已經將他們籠罩了,陰冷的感覺縈繞全身。
就在這時,尹天驊手裡的燈光亮了起來,突兀的打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啊~」
還沒開始,虞樓就貢獻了自己的第一聲尖叫,結果發現就他發出聲音了,賊尷尬的低頭不看對面了。
「某天,我來到了一個新的城市工作,因為沒錢很窮,所以租的房子在郊外的一個小區里,在那裡租了間房子。整個小區人不多,因為工作的原因,每天很早就出門了,晚上天黑才回來,基本上每天晚上才能看到小區里的人,住了幾個月,都沒有和小區里的人說過話。」
尹天驊富含磁性的嗓音開始了,他第一視角的低沉聲音,把大家都帶入到他的恐怖氛圍里去了,大家都聽的很認真。
「我有個女朋友,她的父母反對我們在一起,後來因為說結婚要彩禮我拿不出來,所以就分手了。」
「但是某一天,我的女朋友,不對,是前女友又過來了,她說也要住在這裡,後面就還算是女朋友吧,就這樣,沒過多久,家裡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
她的舉動越來越奇怪,經常拿著一把刀在空的菜板上亂剁之類,其實她根本就不會做菜。」
「有一天,我有個小時候的夥伴來找我,晚上下班后我帶他回家吃飯,到家后,她已經做好飯了,我就很奇怪,她不會做菜怎麼做了這麼多,還都是葷菜。
她把菜放桌上,說:「來吃肉,吃雞肉,可好吃了。」
我在想,哪來的雞肉,我根本沒買雞肉,冰箱里也沒有。
我仔細一看,這哪是雞肉啊,有點點腐爛發黑的肉,而且像是什麼鳥類的肉。
結果我看像她們倆人,好像沒看出來一樣,夾起來就要吃,我就立馬阻攔,把裝菜的碗都扔地上了,然後她的眼神卻很是瘋狂,還爬到地上去吃。
我的那個哥們兒,也變得不正常了,他紅著眼眶吃著桌上的另外的肉。
看到這一幕的我很害怕,我從背後抱著女朋友,把她抱起來,不讓她繼續,轉身一看背後,我的小夥伴手上拿著刀,眼睛紅紅的看著我,嘴上說著:「肉,我要吃肉。」
我害怕急了,真可怕,出什麼事了,這是怎麼了?
我抱起來她,就往外跑,跑到了屋子的外面,樓道的燈沒亮,一路跑下了樓,剛剛跑出單元樓跑到路上的我就被什麼絆到了腳,我們都摔倒在地。
小區里一片黑暗,路燈也不亮了,整個小區沒有一家的燈是亮的,除了我住的那間屋子。
摔倒在地后,她還不停的在動彈,甚至咬了我一口,咬在了左手手腕上,疼得我一哆嗦。
這時,一到燈光照射過來,很刺眼,是手電筒。
一道聲音傳來,問我們在幹什麼,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此時,我認出了他,是守門大爺,但他好像不認識我了。
我立刻慌亂的和他說,我是租在這裡的住戶,已經三個多月了,白天我們還見過,我還指了指那間亮著的屋子,表示我就住在那裡的。
大爺臉色都變了,然後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屋子。
我突然想到了我哥們兒,但是這麼好一會兒的時間了,他還沒有追出來,我正覺得奇怪呢,就把這事給大爺說了。
他很猶豫,一臉莫名的看著我,然後他告訴我說,這個小區是沒有人住的,這個小區在今年年末就要拆除了,而他,就是這裡唯一的人,給小區看門的。
說著,他的手電筒照了照四周,一片荒涼,乾枯的雜草,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居住的樣子。
我很害怕,但是又想去看看好兄弟是什麼情況,大爺很是熱心的說,走吧,上去看看。
他拿著手電筒走在前面,我抱著女友走在後面,她在咬了我一口后就暈了過去了,此時也沒有再動彈,我看呼吸平穩,也算是放心了下來。
很快我們上了樓,走到了屋裡,
屋裡只有很多鳥的屍體,一大堆鴿子,有白色的和平鴿,還有灰色的鴿子,還有烏鴉的,還有地上的一大攤血液,但是我們怎麼也找不到哥們兒的屍體了。
很快我們便報了警,警察來后,探查了現場后,帶上我倆去了警察局,然後錄了口供,在警察的告知下,我知道了很多消息。
其實,我的好哥們已經在三個月前去世了,死因不知。
女友家也出了事,似乎是出了車禍,我很懵,摸了摸手上被咬的地方,那裡變得很燙很燙,懷裡的女友也早就消失不見了。
許久以後,那個在郊區老舊的小區也是徹底封鎖了。
某天,我去了大型廣場,那裡有個很大的噴水池,我本來想只是隨便走走,當初發生的一切奇怪的事印在了心頭,就想在這散散心,看了看左手手腕仍然存在著的牙印,像是烙印一般怎麼都去除不了。
就在這時,突然一群白鴿飛過,我被吸引了,我的頭跟著鴿子飛行的方向轉了過去。
一道身影出現,一個年輕的女人在喂著鴿子,搖頭晃腦的,從背後看還挺可愛,但是我覺得這背影異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