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暴力女人
「襲黎,你想做什麼?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我當然知道。殿下,對不起,小人也是沒辦法……」
他本來就不怎麼會武功,平時用的多的是腦子,此時拿著匕首,顫顫巍巍的,墨冉冉看了都不忍心了。
「趕緊動手……」
墨冉冉冷哼一聲,其實襲黎的動作慢才好呢?因為只有這樣,夏侯建才更受折磨,如果一下就給解決了,哪兒有現在這樣慢慢的折磨來的好啊。
……
「主子,冉冉姑娘真是夠血腥的夠……」
門外,盛光偷偷的吞吞口水,彪悍兩個字他可不敢說啊。
「幸好她不知道是本宮……」
怎麼感覺下面涼颼颼的呢?給她解毒純屬無奈,可如果那結果是這個,那也太殘忍了吧?
「小光光,這事可千萬不能告訴她……」
幸好她暫時性失憶了,記不得那天的事情,要不然……想想司馬逸就有點的后怕。
「主子,你的情況和夏侯建肯定是不一樣的啊……」
盛光小聲的說著,眼睛卻一直盯著裡面,曾經威風八面的夏侯建太子被閹了,這可是千古難見的奇遇,他可是半點也不敢眨眼的。
此情此景,一生也就經歷一次,想要多來幾次都沒機會,所以,他要好好的記住,以後爭取廣而告之。
「不一樣嗎?哎,小光光,你說本宮到底要不要先和冉冉說一聲啊……」
雖然盛光也說不一樣,但司馬逸的心裡依然的不太放心……冉冉生氣的後果很嚴重,想到這,下面總感覺涼颼颼的。
「這個……主子,其實這事也不著急,主子還是等等再說吧。」
盛光果斷的建議道,司馬逸聽著也是有理,冉冉太暴力,小心為妙啊。
……
「襲黎,你不會是真的想……」眼看著襲黎拿著匕首慢慢地靠近,夏侯建心裡更沒底了。襲黎原來是他的人,可是很聽他的話的,可此時……
「殿下,小人也沒辦法,還請你見諒了……」
襲黎一臉歉意的說著,墨冉冉倒也不著急,抱著胳膊站著,眼神淡淡的看著他們,她知道要想對付夏侯建很容易,一刀殺了他更快,但……
那樣有什麼意思,哪兒比得上如今這樣啊?慢慢的死,恐懼的死,這樣的折磨才會讓這個畜生知道他到底犯了什麼錯。
襲黎的動作很慢,而且他本來就不怎麼會武功,不過這無妨,很好的。這樣正好可以讓夏侯建嘗嘗恐懼的滋味,襲黎的動作越慢,給夏侯建的記憶越深刻。
這個該死的畜生,竟然敢給她下毒,真是活膩歪了啊。哼,甚至……
想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墨冉冉更是頭疼,她記得自己是被夏侯建下了什麼**丹,可……她和他真的發生那個了嗎?對這個墨冉冉雖然沒印象,但一直都深表懷疑的。
「冉冉,你不能這麼的對我,我可是……」
夏侯建見說不動襲黎,他專轉而向墨冉冉求助。
墨冉冉一驚,他想說什麼,難道他們真的……啪,不等夏侯建說完,墨冉冉一個巴掌已經打了過去,這一掌可是用了全力的,夏侯建只感到頭暈眼花,嘴裡忽然感到一絲的鹹味,原來是……
該死的,這個女人竟然這麼大力氣的打自己,他雙目狠狠的看著墨冉冉,似乎不敢相信墨冉冉會這麼的對他。
「襲黎,我數到3你還做不到,那你就替他受過吧。」
墨冉冉不耐煩的說著,當確信是夏侯建和她那個什麼的時候,她莫名的感到眼煩心燥!
冉冉這人怎麼樣襲黎可是清楚的很,她絕對是個說到就做到的主兒。
從她一個獨戰狼群,殺了他們四個暗衛,到兩次的襲擊,墨冉冉也是幾下就打破了僵斗的局勢,再到被抓,若不是他想到那個絕妙的主意,夏侯建也不可能在這麼容易得手。
而這些,事後的主謀就是自己,襲黎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讓墨冉冉知道的。他此時抓著匕首,恨不得夏侯建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加上墨冉冉已經生氣了,所以他更是不敢怠慢。
「啊……」
武功不會,不代表就沒準頭,沒力度,襲黎為了活命,下手也是毫不手軟,一聲凄慘的叫聲,徹底的毀滅了的一個男人,也中斷了他風光無限的太子生涯。
男人的那個地方通常是最脆弱的,夏侯建也是倒霉,先是被墨冉冉狠狠地頂了一下,到現在尚未復原,現在又挨了一匕首,當即就痛的暈了過去。
襲黎抓著滴血的匕首,兩手哆哆嗦嗦的,要不是他咬牙攥著,匕首早就掉到地上了。
「好了…… 我……」
襲黎顫抖的說著,他不是沒見過死人,但這次雖然沒死人,卻是總恐怖的。
「割下來……」
墨冉冉淡淡的說著,襲黎有點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不夠么?
「割下來!」
墨冉冉再次重複了一句,很平淡,很平淡,可這平淡的背後,隱藏了多少的恨意啊。
「吱呀……」一聲,門開了,司馬逸走了進來,站在墨冉冉的身邊,雙眼掃了一下昏迷過去的夏侯建,淡淡的道:「冉冉,走吧……」
走吧。這下面的場景,不適合她。這話司馬逸沒說,冉冉卻是清楚,這次她沒反駁,任由著司馬逸擁著她走了出去。
盛光靜靜地站在門口,他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房中的襲黎哆哆嗦嗦的脫下夏侯建的褲子,紅著眼做了這一生最大膽的事。
夏侯建本是暈了過去,可劇烈的疼痛讓他再次清醒,只是睜眼看到的第一個東西,竟然是……
他再一次暈了過去,下面依然在流血,從這一刻開始,他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
墨冉冉回到房中,靜靜地坐著,處理完了夏侯建,她並沒有感到多麼的高興,反而覺得空落落的,不知道以後要做什麼。失去了貞操,她不會和個古代的女人一般的尋死覓活的,那對她來說,雖然心中不舒服,但卻沒到要為之去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