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試著愛我
「冉冉知道,只是……」
墨冉冉抬頭看著他,有哪個丫頭可以這麼的膽大,直呼主子的名諱,甚至……
不斷的給她惹麻煩的呢?
「當你第一次失蹤,本宮知道那邊有狼群的時候,本宮的心就緊緊地揪著,那個時候,本宮甚至不想等暗衛跟上,只是拚命的跑,拚命的跑,只想到你不能出事,絕對的不能有事,當時本宮也沒感到什麼,後來一想,才發現,在本宮的心中,你早已不是一個丫頭。」
他的眼神帶著幾分迷離的縹緲,他薄唇微微的張開,繼續道:「然後聽到公主的人帶你走了,本宮更是緊張。在不知道你走的時候,本宮還問過盛光,盛光說本宮是動心了,喜歡你了。本宮本是想要告訴你的,可你卻逃了。那個時候本宮想到了夏侯建,害怕他會對你不利,只想快速的找到你,找到你……冉冉,本宮是認真的,你能給本宮一個機會嗎?」
認真的?看著他無比認真的眸子,墨冉冉垂下頭:
這世界上有種人,他不會輕易的動心,但這樣的人,一旦動心,那將會是一輩子的事,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比如,自己,也比如,司馬逸。
他說動心了,說想要一個機會,想問她要個機會,她要給他嗎?
「司馬逸,你該知道夏侯建曾對我做過什麼?」
墨冉冉忽然抬頭,雙目灼灼的看著他。
「本宮不在乎。」
「我的父母都不知道是誰……你也不在乎?」
「對。」
「我墨冉冉喜歡的男人,一輩子就只能喜歡我一個,絕對的不允許三宮六院的,更不許左擁右抱。」
「沒問題。」
司馬逸回答的異常乾脆,墨冉冉疑惑的看著他:「你可是萬曉國的太子,極有可能登位做皇上的人,左擁右抱可是很正常的,三宮六院也是隨便你挑選,你就甘心放棄那麼多環肥燕瘦的女人?」
不是說是個男人就有劣根性嗎?如果真的這樣,那……司馬逸怎麼甘心呢?
「本宮有冉冉一個就夠了,女人太多了麻煩。而且,本宮有潔癖,不是什麼女人都能入了本宮的眼的。」
額,墨冉冉默了,似乎做司馬逸的女人很不錯啊,不但什麼也不在乎,甚至可以只娶她一個?
「好,我可以答應試著喜歡你,但是,你必須的和我保證,如果哪一天你喜歡上別的女人了,就要放我離開。我這人最是小心眼,會記仇的。 如果到時候我想報復你,你也別怨我沒提醒你。」
好話壞話都先說前頭,墨冉冉惡狠狠的說著,她以為司馬逸最起碼的是會多少的考慮一下的,但沒想到他竟然直接的答應:「我司馬逸發誓,此生只墨冉冉一個女人,不會左顧右盼,更不會左擁右抱,如背叛墨冉冉,天打雷劈,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墨冉冉再次愕然,這世上有這麼發誓的人嗎?不過這也說明他的決心了!在墨冉冉的心裡,愛情都是平等的,他能為了自己發誓,她也會對他絕對的忠誠。
墨冉冉也舉起手來發誓:「我墨冉冉發誓,此生只司馬逸一個男人,生死相依,不離不棄,若有違誓,天打雷劈,永生……」
嘴巴忽然被人捂住,一張放大的俊彥帶著溫柔的笑意:「好了,本宮相信你……」
「司馬逸……」
「恩?」
「你能不能把這個本宮丟了,我聽著不舒服……哪怕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丟了也行啊……」
「好,本宮……我試試……」
兩人達成共識,熄燈睡覺,因為墨冉冉在嘗試喜歡階段,故而要求分房而睡,不過司馬逸堅決拒絕了:「不行,本宮要保護你……」
「司馬逸,我都答應了會試著喜歡你的,就不會再逃跑了, 你就這麼的不相信我?難道你就這麼的不相信你自己的魅力?」
墨冉冉好笑的看著他,卻見司馬逸的俊臉扭曲了一下:「本宮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該知道,夏侯建的事或許已經傳了回去,皇上不會就這麼容易的善罷甘休的,你很危險知道嗎?本宮當然要貼身保護……」
司馬逸說著自己脫了衣服躺到床上,墨冉冉也不是那麼拘束的人,隨身躺下, 司馬逸把她撈到懷中,低頭聞了聞那誘人的體香,胳膊緊了緊,身子綳得筆直。
他……
墨冉冉身子一僵,此時兩人穿的衣服都不多,她清楚的感到身後有什麼東西抵著自己,這司馬逸,誰說喜歡男人的啊?這也不過是抱了抱自己,竟然……
就有反應了。男人這個時候后最容易衝動,墨冉冉一動也不敢動,更不敢說話了。
「冉冉,雖然你答應了會喜歡我,但我不會強迫你的,睡吧……」
有時候,折磨並不可怕,甜蜜的折磨,他倒是樂意就這麼的忍受著。
「恩……」
閉上眼,一種從未有過的踏實的感覺襲來,她,從今往後不是一個人了嗎?司馬逸,雖然外面的傳言並不好,但她卻知道其實不是這樣的,司馬逸是個很不錯的人,最起碼的,不會和夏侯建他們似的,府上的女人如雲,他是潔身自愛的一個。
就這樣白天趕路墨冉冉修習火鳳訣,而晚上兩人一同用膳后休息,幾天以來一直相擁而眠,墨冉冉能感到司馬逸的**,但他卻從未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這倒是讓墨冉冉對他的看法更是改觀了。
忘了是誰曾經說過一句話了,如果一個男人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忍受自己的**,那這個男人是真的愛這個女人的。
她不知道什麼是愛,只是知道,身邊忽然多了個關心自己,照顧自己的男人,心裡卻是從未有過的快樂。
這丫鬟沒白做,做他的丫鬟,墨冉冉倒也不覺得虧了。
……
「娘娘,殿下明天就能回京了……」
接到消息,最高興的莫過於公孫皇后了,司馬逸一走就是幾個月,好不容易回來,她怎麼可能不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