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夏侯建下毒手
而現在,墨家這除了司馬逸,其餘的人他都沒看上眼,李逵對付他們綽綽有餘啊。
這樣的一說,那個人死的也很有價值,最起碼的把司馬逸給弄走了不是嗎?
他只要把剩下的人都打趴下,那冠軍一樣的是他們的。
「對,你說的對,比賽還沒結束呢?」
李權興奮的說著,他雙目冒光的看著墨鐏:
「快,繼續比賽,繼續比賽……」
「哎呀,李老爺子,你著急什麼啊,比賽是可以,但不急……夏侯太子,我說的對嗎?」
墨冉冉冷笑著走了過來,看著那個黑斗篷的人,冷聲道:
「不過,夏侯太子啊,你難道是屬老鼠的嗎?整天的躲在黑暗裡,就不難受啊?」
墨冉冉…… 看到這個他恨不得殺了幾百幾千次的女人,夏侯建咬牙切齒的看著她,手一伸,把斗篷一掀,冷聲道:
「墨冉冉,你還敢在本宮面前出現?」
「嘖嘖,夏侯太子,你就這麼的不待見冉冉啊?你說你也不是孤魂野鬼,地獄閻羅,我怎麼就不敢在你面前出現了?」
墨冉冉笑嘻嘻的說著,夏侯建冷笑道:
「你不是已經和司馬逸成婚了?他生死不明苦苦掙扎,墨冉冉,你在幹什麼?勾引男人?可惜本太子對你沒興趣?」
「哦,沒興趣啊?」
墨冉冉不屑地瞥了他的下=身一眼,嘲諷的一笑:
「我對你,更沒興趣……不過,冉冉倒是懷疑,就算是夏侯太子有興趣,你行嗎?這俱安國也真是啊,皇上就沒有別的兒子了嗎?讓一個太監做太子……」
墨冉冉話還沒說完,忽然一雙黑手襲了過來,那黑手帶著漆黑的霧氣,一看就有劇毒。
他照著墨冉冉的腦門拍了過來,兩人離得本來就極近,這一下過來,墨冉冉就是有心躲開也躲不開。
很難想象,若是一下打過來,那後果……
「啊……」
一聲驚呼,墨冉冉只感到被人拉開,而她的前面,卻有人擋了上去。
「你……墨鐏,你做什麼……」
呼呼,墨冉冉暗道好險,抬頭看著面前那個倒霉的傢伙,原來是李摯……
剛剛李摯他們離得也是極近,卻不知怎麼的到了墨冉冉的跟前,替她擋了一下。
「哎呀,李權,我剛剛也沒看到是誰啊……不過,隨手的抓了一個人而已,對不起,對不起啊,不過這夏侯太子和你們是一夥的,這一下應該沒事吧?」
墨鐏嘿嘿的笑著,那笑容中,有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
而李摯,那一掌打了過來,自是痛的要命,胸前的應該碩大的黑手印,周圍的肌膚,眨眼間就潰爛了。
這掌印,真毒。
夏侯建的武功,真邪門。毒功?已死的那個黑衣人是這樣,夏侯建又是這樣,他們修鍊的,果然是毒功。
「李摯……摯兒……夏侯太子,救救他……」
李權心痛的抱著李摯,這是他的孫子,他最得意的孫子啊。
「用刀把這肉都剜了,吃這個……」
夏侯太子看著中毒痛苦的打滾的李摯,眉頭不悅的皺了起來,若不是這李家還有用,他才懶得救他呢?
「夏侯太子,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我相公的毒,解藥拿出來吧?」
墨冉冉伸出小手,冷冷的看著夏侯建。
「他的毒,我有解藥……但墨冉冉,即便是有解藥,本宮就是喂狗也不給你……」
想到司馬逸就這麼痛苦的死了,夏侯建心裡大爽,當時司馬逸怎麼對他的,他可比誰都清楚。
那件事,墨冉冉和司馬逸都有份。若是司馬逸死了,墨冉冉定然是生不如死,這感覺,真是夠痛快的。
而等墨冉冉痛苦的差不多了,他再處理墨冉冉,丟她到青樓,千人騎萬人上,她毀了他做男人的權利,他要讓她死在床上。
哼,敢和他作對,這就是下場。
「不給嗎?也好,我這就讓人去俱安國散布消息,不知道當皇上知道他的太子是個太監的時候,臉上……」
「墨冉冉……」
不待墨冉冉說完,夏侯建就怒哼哼的打斷,墨冉冉挑挑眉:
「怎麼,夏侯太子改變主意了?」
「你…… 本宮,給你就是了……」
這墨冉冉不能留,而眼前的這些人,都知道了他的秘密,也不能留。
他的神功還沒大成,若是成功了,他還怕誰?誰敢說他是太監?
一個白色的小瓶丟到墨冉冉的手上,墨冉冉掂量了一下,放到鼻端聞了聞,饒是她對毒藥頗為精通,依然的聞不出是什麼毒來。
「這真的是解藥?」
墨冉冉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夏侯建不屑地嗤笑道:
「墨冉冉,你不是膽子很大嗎?莫非連這個都不敢吃了?」
這葯要是別人給的,她還真不擔心,可夏侯建, 她不得不多幾個心眼兒。
「好,我姑且的信你一次……」
不知道司馬逸現在怎麼樣了,萬一的不好解毒,倒不如先吃上這解藥?
墨冉冉剛要離開,李權卻道:
「墨冉冉,你不想繼續比賽了?今天的比試可還沒結束呢?」
比賽?是沒結束,可自己就那兩把刷子,怎麼可能打得過李逵?在這也沒什麼用處,同樣的手段,一次能得手,兩次就玄乎了。
「我……」
「姐姐,你在這看著點,我給姐夫拿過去吧……」
洛芸兒忙走了過來,她的武功不如墨冉冉,如今的冉冉,知道自己會武功后可沒少練習,洛芸兒都打不過她呢?
這個……墨冉冉知道自己過去也沒用處,但……
她不放心司馬逸自己一個人啊,而這邊……司馬逸說過他要拿到第一的,而她,作為他的妻子,其實應該幫他達成心愿啊……
洛芸兒,她也是極為放心的,想到這,墨冉冉把瓷瓶交到洛芸兒的手中,低聲囑咐了幾句,洛芸兒先是不解,旋即點點頭,走了。
「既然冉冉姑娘不走了,這比賽是不是可以繼續了!?」
除去了一個司馬逸,李權的心情大好,他在意的也就只有冠軍,至於別的,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