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 好戲開場
花園深處,司馬逸和墨冉冉站在一起,婉如那花仙子一般,讓人不忍心去破壞這一美麗的畫面。
「太子……」紅衣走過來,那深情款款的樣子,頗有幾分墨冉冉的氣質。
長得像也就罷了,如今紅衣還要學著墨冉冉走路的姿勢,這讓墨冉冉幾度想要嘔吐!
「紅衣,你不用管我們,只要陪著母后就好!」司馬逸說道,擁著墨冉冉就要走。
「太子,請留步。剛剛母后已經訓教我了,如果我不能再一個月內懷上你的孩子,那麼她就會懲罰我!」
「放心吧,母后只是說說罷了,她不會這樣做的!」司馬逸不耐的說道,正要走,紅衣攀上來,拉住了司馬逸的胳膊。
墨冉冉自動離開,給他們讓出一個空間來。
「唉,冉冉,你等等我啊……」
眼看著墨冉冉就要從那邊走了,司馬逸著急起來。
「冉冉,到母后這裡來!」皇后溫柔的說道,跟平常的態度相比,區別有點大。
「好的!」墨冉冉甜甜的應了一聲,配合著皇后,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的關心很好呢。
走到皇後身邊,皇后開始給墨冉冉洗腦,讓她多為司馬逸考慮考慮,要勸著他多多納妾,多多生孩子。
聽到這些話,墨冉冉多想給皇后一句話:「你當他是豬嗎?」
就算是豬,他也有選擇要交=配的對象的權利吧!
可見,司馬逸他比豬還要可憐,墨冉冉不禁在心裡無比的同情著司馬逸,眼睛不由的朝著司馬逸的方向多看了兩眼。
「冉冉,我和你說的這些,你都記在心上了嗎?你是太子妃,理應為太子多分擔一點,他不想做的事情,你要來為他做。要是你有好姑娘,也可以為他介紹!」皇后一副十分大氣的樣子。
人就是那張嘴,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而皇后的這些話在墨冉冉看來,那就是一個屁,甚至連屁都不如!
「放心吧,母后,我會向太子傳到您的美意的!」墨冉冉笑的像一朵兒一樣,若是司馬逸知道了皇后的美意,那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而皇后一聽墨冉冉這樣說,立刻打斷道:「冉冉啊,你怎麼能說這是我的意思呢,應該說是你的意思啊。因為你是他的妻子,我只是他的母后,這些事情還是你來操辦的比較好!」
墨冉冉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皇后真當她是傻子嗎,想借她的手去說服司馬逸,皇后這個算盤打的還真是響啊!
皇后盯著墨冉冉,一直在等著她的回答,墨冉冉的目光落在別處,慢條斯理的說道:「我這不是在成全他們嗎?」
墨冉冉說罷,往前挪了兩步,和皇后拉開了距離。皇后冷笑兩聲,看了看司馬逸和紅衣,他們親密的樣子讓她心裡好受一些。
就讓你再囂張一段時間好了,一旦紅衣懷上了逸兒的孩子,太子府就再也不能容你了!
「夠了!」司馬逸怒吼一聲,推開了紅衣,大步離去。
前面的人聽到動靜,回頭一看,紅衣已經倒在了地上,皇后心疼的走過去,看著司馬逸罵道:「逸兒,你這是幹什麼啊?」
司馬逸冷著一張臉,看到墨冉冉一副淡然的樣子,他的心也終於靜了下來。
「母后,你讓紅衣跟你解釋吧,我和冉冉先回太子府了。對了,你今天不必回去了!」
顯然最後一句話是對紅衣說的,紅衣聽了之後,臉色蒼白的嚇人,此時她也解釋不了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掉著眼淚。
「都別走,紅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后的威壓一下出來了,她的宮女們攔住了司馬逸和墨冉冉。
紅衣被人扶起來,臉上的淚珠像那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著,皇后心疼極了,在一旁說道:「紅衣,你有什麼委屈,都告訴本宮,我定會為你做主的!」
紅衣抽抽噎噎的,低聲說道:「母后,這都是我的錯,不怪太子!」
「到底發生了什麼?」皇后咬著牙,在紅衣和司馬逸兩人之間看來看去,就是為了能夠找到一個答案。
墨冉冉也悄聲問司馬逸,司馬逸的臉色太難看,冰冷的像是別人欠了他錢一樣,不肯回答。
「這件事母后還是問紅衣吧,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你閉嘴,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誰都不能走!」皇后一聲令下,這個花園都被封住了,不準任何人再進來。
「母后,這件事都是因紅衣一個人而起,你讓我們都在這裡看她的笑話嗎?」司馬逸目光直視著皇后,皇后的身形一顫,強作鎮靜道:「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紅衣終於止住了哭聲,「母后,這件事都是紅衣的錯,紅衣甘願受罰!」
紅衣跪在了皇后的面前,頭磕在地上,半天都不肯起來,皇后叫了好幾次,她都不聽。
墨冉冉走上前,道:「母后,我也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算了,你們先走吧,紅衣交給我處置!」皇后嘆息一聲,十分理解的說道。
「怎麼能夠算了呢,母后?紅衣和我同是伺候太子的人,她和我就如同親姐妹一樣,她要是受了什麼委屈,我這個做姐姐的一定要幫著才是啊。太子,是不是你對紅衣說了什麼,才讓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墨冉冉話鋒一轉,轉到了司馬逸的身上,司馬逸頗為為難的皺了眉頭的,大有不願意說的意思。
「逸,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呢?」墨冉冉一副賢妻良母的口吻,讓人無法拒絕她的話。
「冉冉啊,我看這件事就算了。你們剛回來,也挺累的,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了,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待的!」皇后鄭重道。
墨冉冉笑了笑,改正道:「錯了,母后,不是給我們一個交待,是給紅衣一個交待!」
司馬逸這個人就是抓准了她好奇是吧,那她就成全他好了。
這場好戲,才剛剛開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