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 終於死了!
聽夏侯健這麼一說,羅瑞更加瘋狂的笑起來。墨冉冉這下終於看不過去了,乾脆直接把臉埋進了司馬逸的懷裡。
「你們擋不住我的,擋不住我了。」羅瑞大吼著,同時在場的所有人竟然都驚奇的發現,羅瑞的身體竟然開始變得恍惚起來。夏侯健見了忙揮著劍上前,劍斜著看在羅瑞身上,即使他的身體已經變成了半透明狀,夏侯健的這一劍,卻還是把他的一隻胳膊給砍了下來。羅瑞的身體就在他自己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中一點一點的消失了。
墨冉冉見下邊突然沒了聲音,這才慢慢地把腦袋從司馬逸的懷裡漏出來,向下一看,才發現下邊除了羅瑞的一隻斷臂外,已經沒有了羅瑞的這個人了。
「他走了?」墨冉冉抬頭問司馬逸,司馬逸點了點頭。墨冉冉鬆了口氣,卻總覺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雖然羅瑞在這邊給他們製造了太多的麻煩,但是這原因也都跟墨冉冉脫不了關係,如今羅瑞變成這樣,墨冉冉心裡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我想,羅瑞這回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墨冉冉說道。「那個世界的他已經一無所有,這個世界也剛剛眾叛親離,無論在哪裡,他都已經沒有能力在興風作浪了。」
司馬逸看了看墨冉冉,卻沒有說什麼,而是站起身,走向了下邊的夏侯健。夏侯健見司馬逸下來,卻是沒有任何動作,倒是司馬逸踢了一腳地上的斷臂,像是發泄心中的憤怒一樣。
「司馬太子,我今天這樣做,並不是代表我俱安國就要跟你萬曉國達成同盟,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要報復羅瑞曾經對我做的一切,至於放了墨冉冉,也是為了償還當初你們願意放了我的人情。今天過後我們兩情,再見面,或許就是我代表俱安國攻打你萬曉國的時候。」
夏侯健一口子說完,盯著司馬逸,卻見司馬逸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若是平時的那個夏侯健,恐怕早都因為司馬逸的這一態度而大發雷霆,但是夏侯健卻沒有發怒,而是繼續說道:「司馬太子,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夏侯健就此告辭。」
司馬逸沒有答話,夏侯健也沒有過多停留,帶著自己的人就走了出去。墨冉冉站起身,走到司馬逸身邊,見司馬逸還在踢著那隻血淋淋的手臂,知道司馬逸這是在生氣,怪自己沒有親自處理那個羅瑞,害得他不能第一時間見到墨冉冉了。
「逸,你還想踢到什麼時候啊?」墨冉冉走到司馬懿身邊拉著他的衣角阻止他。
司馬逸停下來攔住墨冉冉,最後踢了一腳,轉身對盛光道:「盛光,限你現在就把這隻藏東西拿出去喂狗,要不然你就自己吃了。「
盛光一臉愁容,自始至終他都是什麼都沒做,為啥他家主子就偏偏老找他出氣呢?
「盛光,看來你還真想嘗嘗人肉的味道了?」司馬逸不冷不熱地說著,盛光連忙抓起手臂跑了出去。
「該散的都散了吧。本宮要帶著娘子回家了。」司馬逸摟著墨冉冉就走了,完全不顧身後的一眾人等。
坐在回程的馬車上,墨冉冉小女人般依偎司馬逸的身上,叫司馬逸跟他說事情的經過。
原來墨冉冉失蹤的當天,司馬逸就應回來了,一聽說墨冉冉失蹤了,立刻派人進行了全城大搜索,可是卻一點收穫也沒有。
最後,從下人們的口中,司馬逸猜測可能是那個羅瑞搗的鬼,只有那個羅瑞,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一個人帶走卻不留痕迹,但是羅瑞在哪裡?司馬逸卻不知道。好在晚上的時候,司馬逸收到了一封來自夏侯健的信,信中詳細說明了墨冉冉如今所在的位置,以及羅瑞攻打皇宮的計劃,信中還說明了夏侯健的計謀,並要求司馬逸配合他一起完成。
起初司馬逸是完全不會被人左右的,但是當知道墨冉冉的確實在羅瑞那邊之後,司馬逸決定跟夏侯健合作這一次,他也想看看羅瑞最後狼狽的樣子,叫你以後在敢對我的冉冉不懷好意。
於是就有了墨冉冉經歷的那些事情,司馬逸派弄影林書棋以及東方德去營救墨冉冉,成功后又將墨冉冉帶去了皇宮的偏殿。而羅瑞一直再在馬車上,他也不知道皇宮內部究竟是什麼樣,只知道站在門外的時候,看著氣派的偏殿,羅瑞就真的以為自己倒了皇宮正殿了。卻不想,這是司馬逸經過皇上允許,在偏殿故意設計的。
至於派去的人中為什麼會有東方德,墨冉冉知道,那是司馬逸故意的,也是為了確定東方德的中心吧。
「逸,你是不是應該跟我道歉?」聽完司馬逸的敘述后,墨冉冉突然直起身,怒瞪著司馬逸,司馬逸莫名其妙,不知道墨冉冉為什麼這麼說。
「冉冉,我可是在救你啊,難道我有做錯了什麼嗎?」司馬逸歪著頭看著墨冉冉。
「為什麼我辛辛苦苦培養的暗衛,最後卻還是聽你的指揮啊?這不公平!」墨冉冉氣嘟嘟的說。
司馬逸哈哈的笑起來,見墨冉冉還在氣鼓鼓地盯著他瞅,忙忍住笑,說道:「冉冉,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因為你的手下太擔心你的安危,自己吵著要去的!」司馬逸胡亂的扯著慌。
「你說謊,你堂堂一過太子,他們幾個怎麼可能敢跟你吵?」墨冉冉不相信。
「因為他們只聽你的話,所以不管我說什麼,他們都不會聽得。」
「你少來,他們敢不聽你的嗎?你若是一個不高興,不砍了他們的腦袋啊。」
「我哪敢啊,我要是砍了他們,回到家要是你一個不高興,看了我的腦袋怎麼辦?」
馬車外的弄影聽著車內的談話,無奈的直搖頭。他們這些做手下的容易嗎?明明跟他們無關的事情,卻偏偏被主子們人拉進去討論來討論去的。哎,不過那又能怎麼辦呢?誰叫他們只是收下呢?主子愛談就談,他們也只有聽著的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