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8 毒發身亡
墨冉冉這邊在這想著,眼瞅著楚風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那三個人卻沒有個人回來的。
「逸,你另外兩份解藥藏在哪裡了?」墨冉冉不放心的問道,該不會司馬逸只藏了一份那麼明顯就找的到的解藥吧。
「一份在蓮池中間那亭子的石桌上,另一份在西苑的水井邊上,同樣是用布袋子裝著。」司馬逸說。
墨冉冉更奇怪了,這幾個地方就算他去了也可以隨意發現,還真是長了眼睛就能發現啊。看來,那三個人這個時候沒有回來,一定是有什麼問題的。
「一個時辰快到了。」墨冉冉看了看天,轉身又看了看楚風,楚風此時面容憔悴,一點血色也沒有,剛剛等待的間隙,又吐了好幾口的鮮血,感覺隨時都會氣絕身亡的樣子。
墨冉冉又問司馬逸,說道:「逸,楚風真的沒問題嗎?」
司馬逸看了看楚風,說道:「快死了!」
墨冉冉有些無語,什麼叫快死了啊,這話都的真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好像楚風死不死都跟他無關似的。墨冉冉真的是有些氣了,司馬逸到底在想什麼啊。
墨冉冉這邊正胡思亂想著,楚風突然在旁邊劇烈咳嗽起來,因為咳得太過猛烈,整個身體都沒有保持住平衡,直接摔在了地上,墨冉冉轉過頭去,看見楚風口中不斷的留著鮮血,噴的一地都是,看樣子是站都站不起來了。
「逸,楚風這是怎麼了?」墨冉冉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他離楚風的地方比較近,可是剛剛楚風說這毒致命的時間有兩個時辰呢,這才一個時辰,楚風怎麼就好像是不行了一樣。字看司馬逸,甚至連看都沒看楚風一眼,難道真的是沒事嗎?
墨冉冉站在原地不知道高怎麼辦才好,突然見楚風身體抽搐了幾下,竟然不動了!墨冉冉連忙兩步走過去,為楚風把了把脈,又探過了鼻息,竟然沒有生命跡象!
楚風,竟然就這麼死了!
「逸,這是怎麼回事?楚風怎麼……」墨冉冉還是有些沒反應過來,司馬逸坐在椅子上沒有向這邊看上一眼,墨冉冉這次真的怒了,兩步走過去直接站到司馬逸面前,一雙怒目瞪著她,說道:「逸,你說話啊!」
司馬逸伸出一隻手捂住墨冉冉的,然後猛地一拉差點讓墨冉冉直接跌坐在他身上。墨冉冉推開司馬逸,等著聽著司馬逸的回答。雖然現在的墨冉冉真的很生氣,但是他還是相信司馬逸會給她一個回答。
司馬逸卻沒有解釋,而是在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墨冉冉一愣,突然感覺周圍有人迅速的向這邊奔來,沒一會就有人進了院子。
司馬逸笑嘻嘻的將墨冉冉扶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嘴上還說道:「冉冉,現在還有是忙,想親近的話,我們回去再說。」
墨冉冉被司馬逸莫名其妙的推坐在椅子上,一聽司馬逸這麼說,這才想起她剛才站在司馬逸面前,身體靠的那麼近,怎麼看怎麼曖昧,所以司馬逸才會那麼說。
墨冉冉想發飆,可是那三個人回來她也不好發作,三個人都完好無損的站著,也就是說三個人的毒都解了。其中的一個人的解藥是被楚風解的,也就是說另外的兩個人,是互相解的。
墨冉冉觀察了那三個人,發現其中的一個人身上髒亂的很,就連頭髮也是有些散亂,也不知道到底是去過了什麼地方,令墨冉冉奇怪的是,那人胸前竟然還有一些血跡。
另外兩個人的身上卻是乾淨如常,仿似一直沒有出去過。
只是看到了這麼一點,墨冉冉心裡就已經開始了猜想,只是她的猜想也只不過是猜想,關鍵還是要他們自己說才行。
司馬逸又重新坐下,然後將那三個人叫道跟前,那三個人聽了命令,立刻走過來,眼睛甚至都沒有瞄過一下地上已經毒發的楚風。
那三人一靠近,墨冉冉甚至問道了一股糞便的問題,看了一眼那渾身髒亂的人,墨冉冉猜測,這個人不會是跑到後院的馬廄去找了吧。
司馬逸說道:「說說你們都是怎麼得到的解藥。」司馬逸指了指靠近墨冉冉一邊的衣著比較乾淨的人,說道:「你先說!」
那個人乾脆的答應了一聲「是」,又接著說:「回殿下,屬下是在蓮池中央的亭子里找到的,找到后就交給了小武。」
司馬逸看了看站在中間的那個人,那個人就是所說的小武,於是開口道:「也就是說, 你先找到了解藥給小武,可是你為什麼沒有回來?」
那人又說:「回殿下,屬下將解藥給小武的時候,剛好到了一個時辰,而小武也剛好有另一份解藥,也便給了屬下,屬下跟小武這才趕了回來。」
「還真是巧啊,你們兩個人竟然同時拿到了解藥。」墨冉冉看著那兩個人,悠悠的說道。
司馬逸問完了話,也沒說什麼,又看向那個渾身髒亂的不成樣子的人,說道:「蘇河,你是被楚風救了?」
被叫做蘇河的人站得筆直,身體動也不動的答道:「是,殿下!」
司馬逸又問:「太子府到底哪裡那麼臟,你竟然能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蘇河依然冷冰冰的表情,聲音中不帶一點感情的答道:「回殿下,屬下找遍了太子府內所有可以找的地方,包括後院的馬廄,還有擺放還沒被處理的垃圾房。」
墨冉冉有些小吃驚,這兩種地方竟然也去找,要是她的話,猜也猜得到這解藥不可能在這兩個地方,他是有多笨啊。
司馬逸眯著眼看著蘇河,有些不快的說:「蘇河,你是覺得本宮會將解藥藏到那種骯髒的地方然後讓你們去找嗎?本宮真的就那麼沒品嗎?」
蘇河忙低著頭,說道:「屬下不敢,只是屬下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還是沒有找到解藥,一心急就去了那種地方試試看了。」
「倒是好心,算了,本宮原諒你的不敬了。」司馬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