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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跟個木乃伊似的

  在平原之上,人的視覺也會受到影響,墨冉冉一行人感覺明明還有不遠的距離就能到達最近的牧民居所,卻不想這點距離卻也走了一段時間,眼看著太陽都開始西斜了。 

  好在最後他們還是感到了,起初因為墨冉冉這一行人穿著打扮都很怪異,而且人也的表情也各不相同,最近的牧民還被嚇了一跳,不過經過墨冉冉的解釋,那些人也便了解了情況。 

  解釋完之後墨冉冉也幹嘛問牧民,是否有人在那山腳下看見一個深受重傷的人。 

  連著問了幾個人之後,墨冉冉終於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是前段時間的確是有一家牧民在那山腳下救了個身受重傷的人,而且那家人就在這附近居住。 

  聽到這個消息后眾人都興奮不已,一路走一路問的終於找到了牧民口中的那一家人。 

  牧民的居所經常是流動著的,所以他們的房屋也都是些奇怪的半圓形。他們走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老叟坐在半圓形的房子外面抽著煙,一看這群人過來,卻沒有驚訝,甚至連站都沒站起來。 

  墨冉冉走過去,小心的對著老人家行了一禮,問道:「請問這位老人家,您是否有在那邊的山腳下救過一個身負重傷的人?」 

  老人叼著煙袋上下打量了一下墨冉冉,最後語氣不悅的說道:「你是他什麼人啊?」 

  墨冉冉也沒有生氣,繼續禮貌的說道:「我是那人那人的妻子,因丈夫出征一直未歸,我才出來尋找,找尋多日才打聽了這裡。」 

  老人家又對著其他人打量了一番,最後特別看了一眼司馬佳念。然後緩緩的站起身,佝僂著身體說道:「前幾天也有些不懷好意的人過來問,被老頭子我打發走了,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心存了歹念過來的。」 

  墨冉冉卻問問一笑,說道:「老人家,您剛剛也看了我們一圈,就是因為覺得我們不是那種人,所以才開口跟我們這樣說,您要是不相信我們,肯定也會向之前一樣,將我們打發走了。」 

  「小丫頭倒是聰明!」老人看著墨冉冉,說了一句后便轉過身,直接走向了屋裡。 

  「怎麼就這麼進去了?把我們晾在這裡算是什麼事啊?」林書音見老頭至始至終都毫不客氣,心裡也是有些不快,只是因為墨冉冉一直沒說,她也不好說什麼。現在見老人進去了,林書音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墨冉冉對著那門口瞅了一會,最後笑著也邁開了步子,走了進去。 

  林書音一見墨冉冉也這麼進去了,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也要跟著的時候,突然聽見墨冉冉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你們現在外面等著。」 

  林書音剛剛邁出去的腳只能無奈的又收了回來。 

  墨冉冉進去后發現裡面竟然比在外面看起來要大的多,而且裡面還有一個小的格局,看起來精緻的很。 

  老頭帶著墨冉冉走到最裡面的一個小隔間里,墨冉冉一進去就看見隔間里的一張床上躺著一個人,那個人渾身上下纏著無數的布條,看起來就像一個木乃伊一樣。 

  「這就是那個深受重傷的人。」老頭指了指床上的人說道。 

  墨冉冉待在了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鼻子一酸,眼淚就流了出來。 

  看著床上那個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甚至連頭上都纏上了無數條布條,只留著眼睛鼻子跟嘴巴在外面。 

  被包裹成這樣,一看就是受了不小的傷,墨冉冉走過去,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在那人身上擺弄著,卻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墨冉冉害怕,怕她一動手,就會弄疼了床上的人。 

  「老人家,他是睡著了還是一直都這樣?」墨冉冉顫抖著問身後的老人,甚至都沒有回頭。 

  「救回來的時候就一直昏迷著,在山腳下發現的時候渾身是血,救回來的時候又發現傷口太多,沒辦法單獨的清理,最後沒辦法才包裹成這樣。哎,現在還留著一口氣在,也算是他命大了。」老人嘆了口氣,看著墨冉冉顫抖的背影,轉身走了出去。 

  「逸!逸!」墨冉冉撲在床邊哭了起來,嘴裡一直叫著司馬逸的名字,可是只是這樣叫著,卻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看著那個幾乎已經看不見容貌的人躺在那裡,墨冉冉只覺得心痛如刀絞般,胸口悶得讓她喘不過氣來。若不是床上的人還有一口氣在,墨冉冉甚至可以不顧一切的跟他去了。 

  墨冉冉撲在床上哭了一會,突然感覺頭上又一隻手正慢慢的撫摸著。墨冉冉想抬起頭,卻被那隻手給壓下去了。 

  「冉冉,別抬頭,我不想讓你看見我現在的樣子。」一個沙啞的聲音突然想起來。 

  墨冉冉心裡一驚,這聲音,明明就是司馬逸的。司馬逸他醒了?明明一直昏迷著的人,竟然醒了?這是不是代表了迴光返照?司馬逸一直留著一口氣在,其實只是想見她最後一面,現在見到了,司馬逸心愿就了了?也終於要離開他了嗎? 

  墨冉冉胡思亂想著,眼淚又洶湧著流出來。 

  「逸,你讓我看看你吧,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也是我最愛的司馬逸,永永遠遠的司馬逸啊!」墨冉冉哭著乞求著,頭上的手力氣小了一些,然後又在墨冉冉企圖起來的時候又用力的壓了下去。 

  「冉冉,我的樣子還是向以前那麼帥,只是現在我的樣子有點狼狽,所以不想讓你看見而已。」司馬逸的呻吟繼續沙啞的說著。 

  墨冉冉卻突然笑了一下,說道:「都被綁成那樣了,還在自戀,你放心,就算你毀容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司馬逸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疑惑的說道:「毀容?我怎麼會毀容?床上那個傢伙估計才是被毀容了吧?」 

  床上的傢伙?墨冉冉聽著奇怪,司馬逸明明就躺在床上,卻還說床上的傢伙? 

  突然覺得頭上的手有些不對勁,墨冉冉伸出手去摸,不對啊,這隻手的指向怎麼跟她的一樣?墨冉冉太子頭來,床上的人依然一動不動的躺著,而那隻放在她頭上的手,明明就是她身後的那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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