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自大妄為
珊正要點頭。
柳夏鳴已經先發作了,他伸手把桌子上的茶杯掃向地麵。
“上。”說話的同時,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像古瑜麵門刺去,因為他覺得,古瑜給他的危險感覺最大。
同時八個人從不同的方向圍攻古瑜,古瑜卻是不避不讓站在原地,其實精神力刺已經同一時間向那八個人的大腦刺入。
柳夏鳴故意放下速度,他想讓手下們試探古瑜的深淺,如果這個年輕人隻是徒有其表,他就可以乘勝追擊,把這個年輕人給殺了,如果他真的有兩把刷子,自己也能在第一時間躲開,其實說白了,他就是怕死。
隻是在他們殺過來的時候,眼前的年輕人卻站著一動不動,他眼前一亮,這個年輕人不會是被他們嚇到了吧?既然這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柳夏鳴加快速度,軟劍直接往年輕人的脖子處刺去。
柳夏鳴嘴角帶著譏誚,真是中看不中用,白長了一副高手的範兒,其實就是個膽小鬼,看來自己真的是高看了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子的心性,還敢到他們冷月樓來找麻煩?
突然,他的表情由譏誚變成了不可思議,再從不可思議變成驚恐。
他錯了,他不該自大妄為的,他早應該能想得到,這倆人如果沒有大本事,怎麽敢兩個人獨闖他們冷月樓?可是,現在後悔也莫及了。
他的軟劍在離年輕人兩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任由他怎麽用勁兒,軟劍也前進不了半分。
他的眼前多了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他的軟劍上正被這隻大手的兩根手指鉗製,而手的主人正是他以為被嚇傻了的年輕人。
在他不可思議眼前的年輕人能輕巧穩住他的軟劍的時候,他驚恐的發現,他的軟劍卻在年輕人的手上寸寸斷裂,最後,隻留下他手上的手柄。
他木訥的低下頭看向地上的碎末,這得多大的內徑才能把軟劍震碎?那可是寒鐵製造而成,他自己是沒有那個本事,能把他的軟劍震碎,別說震碎了,就算弄一個缺口也達不到。
古瑜無視柳夏鳴的驚訝,直接來了一個隔空點穴,他麵前的人就以右腳著地,左腿向後彎曲抬起,左手撐開橫擋在胸前,右手拿著劍柄做出一副進攻的姿態,就這樣保持不動了。
古瑜不想浪費時間在不必要的打打殺殺上,他簡單粗暴的定住冷月樓樓主,轉身看向珊,在他轉身的那一刻,剛才還圍在他四周的殺手,同時倒地。
柳夏鳴隻聽到一陣倒地的聲音,然後他的眼睛就看到前麵倒下的屬下,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左右,後麵幾個方向的屬下,也應該像前麵那兩個人一樣,被那個年輕人不知道用什麽手段給殺了,想到這裏,他心裏不禁打起冷顫,看來自己今天要交代在這裏了。
圍攻珊的殺手們以為她是個女人,隻會呈口舌之快,武力值不足以掛齒,所以隻分出了七個人對付她,其中一個就是單子博。
開玩笑,眼前的人可是個小惡魔,他哪裏敢向她持刀相向?躲著她還來不及呢,所以在大家向她發出攻擊的時候,單子博默默地退回了角落裏觀戰。
那麽就隻有六個人向她進攻,珊見幾人拿著不同的武器向自己的麵門衝過來,她也不緊張,控製著力道,伸手在麵前放出一個大空間刃,立即有道無形無色的勁風往殺手們的脖子處攻擊過去。
衝在最前麵的四人,立馬站著不動,他們的臉上表情還保持著殺人時的猙獰,注意看的話,眼睛裏還有著快感。
後麵的兩人動作相比慢了一步,正在懊惱沒有第一時間向對麵那個牙尖嘴利的女人動手,下一刻他們倆很慶幸,那樣反應慢半拍的自己,要不然此刻自己也像那四人一樣,身首分割。
那兩人因為是靠左右兩邊,離四人的位置比較遠,珊不想對裏麵的桌椅造成傷害,所以空間刃並沒有向那兩個人的地方延伸,讓兩個人多苟活了一息時間。
兩人見到珊就這麽輕而易舉的一招就秒殺了他們四個同伴,立即打起了退堂鼓,從兩邊往密室出口的方向衝去,可惜,他們的速度抵不過那個女人的手速,其中一個殺手隻跑了兩米的距離就被珊一個空間刃給從後麵割了喉嚨。
另一個殺手跑到密室門口,他以為自己能跑得掉,臉上剛揚起了劫後餘生的笑容,也就是在這一刻,他的笑容定格了,足足一息時間才緩緩倒地。
在外麵的韓歌宇以為兩人再怎麽厲害,也要在裏麵打個一盞茶的時間才會結束,所以他一直密切注意著裏麵的動靜,可是怎麽才過了一會兒,二十息的時間都沒有,裏麵就沒有了動靜,難道是結束了?怎麽會這麽快?
他握緊手上的刀,深呼一口氣,正想從轉彎處走出來,到門口那裏看一看,耳邊就傳來了古兄弟喊他進去的聲音。
這麽快就解決了?他詫異的同時,也很高興地加快步伐走進密室。
韓歌宇剛到門口,就被倒滿地的黑衣人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拍了拍快速跳動的胸口。
這到底是什麽神仙手段呀?打鬥不激烈(因為沒有聽到打殺的聲音),就連死相也是那麽的幹淨,和簡單明了(要麽沒有傷口,要麽就是屍首分家)。
古瑜見韓歌宇進來,就對他努嘴,“喏,最後一個交給你來處理。”
韓歌宇看向維二活下來的另一個黑衣人,身材高大,帶著一張銀質麵具,整張臉隻留出來眼睛嘴巴。
此時單子博也站了起來,走到幾人的身邊,韓歌宇看到他過來,立即說“你來得正好,快去把他的麵具取下來,我都破不及待想知道,你們冷月樓的樓主到底長了個什麽神仙顏值,每次都要戴著麵具示人,難道是長得太醜了,覺得無臉見人?”
韓歌宇此刻隻想到了長相上麵,根本沒有想過,對方戴麵具可能隻是為了掩蓋身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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