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拉你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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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錯了,下次去逛街,我肯定跟著,今是真的有事呢。”何永柱隨即認錯道。
“哼,這些都是你的,你自己帶上去,我要回去了。”林玥溪一扭頭,就要離開。
何永柱一把拉住了她,然後抱在懷裏:“今我真的有事,不是故意不陪你去的。”
“幹什麽呢,這麽多人。”林玥溪掙紮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對了,溪,我可能要請一段時間的假呢。”何永柱。
“幹嘛去?”這仿佛成了林玥溪的口頭禪。
“有點事。”何永柱低聲道。
“有危險麽?”林玥溪也很是平靜的問道。
“沒有。”何永柱撒謊。
林玥溪沒有話,隻是在何永柱的臉上點了一下,然後故作惡狠狠的道:“等你回來我再收拾你。”
何永柱笑了,不由的在林玥溪的臉上摸了摸。
聊了一會,林玥溪才離開了,畢竟逛了一,她早就有些累了。
把東西拿回了宿舍,檢查了下,何永柱頓時感覺心裏很是溫馨。
到襪子,大到外套,都是應有盡有。
何永柱可以想象,這些都是林玥溪滿滿的心意。
他把東西收了起來,隨即就繼續在那邊查找起了資料。
一直到了半夜兩點多,他才算是停了下來。
看了看時間,他緩緩起身,去洗漱了。
第二中午,方落花就來到了東海。
住的地方也是東海大都會,攔了一輛車,何永柱就急匆匆的趕了過去。
他有很多的疑問,想要詢問方落花。
找到了房間,敲了幾下,就見方落花拉開了門。
“我的男人,想我了麽?”方落花輕笑著道。
何永柱沒有話,而是直接跨了進去,然後把門給緊緊的關上了。
一把抱住了眼前的方落花,她深吸了一口氣:“聽程郎,你又去了亞馬遜?”
聽到這三個字,方落花身形不由的抖動了一下。
原本臉上那笑意,此刻也仿佛開始凝固了。
“老公,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方落花解釋道。
“不要動。”何永柱輕聲喊道。
方落花隨即停止了動作,她隻感覺一股暖流順著身體進去了。
良久後,何永柱才開口:“果然,陳老這是在逼我呢。”
“啊?”方落花愣了一下。
“他讓人用秘法給你種植了蠱蟲,此刻還潛伏在你的身體中呢,不過還好,程郎幫你壓製住了。”何永柱輕聲道。
“蠱蟲?不可能啊。”方落花有些不敢相信。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那些人果然是要瘋,看來長安之行可能等不了多久。”何永柱沉聲道。
“長安之行?程郎都跟你了?”方落花驚訝道。
“恩,他也要進去。”何永柱道。
“可惜,現在是不可能了,長安之行這個計劃已經被人給盯上了,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是軍方,他們還沒有敢跟軍方的那些人硬碰硬呢。”方落花道。
“怎麽?”何永柱疑惑的問道。
“是上位,他親自下的命令,始皇陵不準動。”方落花道。
“你是,上位也知道了?”何永柱驚訝道。
“不,上位可能並不清楚,不過因為這不是有國外友人要來麽,長安是除卻帝都後,第二個接待的地方,所以上位才下了命令,此刻長安那邊應該正在整頓呢。”方落花。
“那還好,這樣,時間也就能來得及。”何永柱喃喃道。
“好了,不要想那麽多,那些人怎麽做,跟我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不是麽,我們隻要做好自己就行了。”方落花完,在何永柱的臉上點了一下。
“做好自己?”何永柱心中一陣苦笑。
從他參與了金陵事件後,就再也脫不開身了。
更不要,方落花還在九局。
這些都是枷鎖,都是何永柱的桎梏。
“對了,陳老那邊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動作呢?”何永柱轉移話題道。
“沒有,還不是那樣,我每就待在部門,都快長毛了,就最近去了一次亞馬遜,找了一些東西。”方落花懶散的道。
“好吧,這次來這邊打算呆多久呢?”何永柱摟著方落花道。
“就看你收留我多久了,你要是收留我,我就一輩子待在。”方落花挑逗。
“那我收留你一輩子,不要走了。”何永柱嗅了嗅她頭發上的香味,壞笑道。
別勝新婚,確實,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還沒聊多久,兩人就去滾床單了。
硬生生三個時都沒有出來,何永柱的耐力還真的是讓人吃驚呢。
趴在了何永柱的胸口,方落花用自己的發梢不住的滑動著何永柱胸膛,輕聲道:“對了,柱子,上次你在蕭香家裏的事情,已經被那些人上報了。”
“哦,陳老什麽反應?”何永柱點了一根煙,緩緩的問道。
“能有什麽反應,還不是那樣?”方落花道。
“你知道程郎帶出來的資料麽?他把資料交給了我。”何永柱。
“什麽,他把資料交給了你?”方落花很是吃驚。
“怎麽,有什麽問題麽?”何永柱。
“問題大了,那裏麵的東西如果泄露出去,到時候事情可就大條了。”方落花急切道。
“我看了,都是一些實驗記錄還有一些其他的結果,況且,那份資料我已經轉手出去了。”何永柱。
“就是因為那樣,才很是危險,你不知道,那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否則,程郎也不會交給你的。”方落花有些擔心道。
“我知道,程郎也跟我過,不過我現在需要發展勢力,時間是最為寶貴的,富貴險中求麽。”何永柱道。
“我都不知道該如何你好了,程郎這很明顯是要拉你下水呢。”方落花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還需要下水嗎?我早就在水裏了,有件事我一直沒有跟你,那就是九局的人早就盯上了我,而且已經不是一兩了。”何永柱緩緩道。
“不可能,我怎麽沒有察覺到呢。”方落花有些不相信。
“你當然不可能知道,因為之前被派來監視我的人不是別人,就是程郎。”何永柱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