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九章 該個改口了
匕首穿透了他的心髒,同時上麵的毒『藥』已經開始發作,感染了他的元神,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始一步步的破壞。
“很詫異,其實並不難理解,你確實救過我的命,可是這些年我為你做的事情也不少,也該抵消了,你讓外麵山寨的人強行擄掠人來給你煉製丹『藥』,這些我都可以不過問,可是你不該把手伸向我的養父母,一夜之間,五十八口人全部死亡,年輕人都被你煉製成丹『藥』,你說,我該報仇麽”仇皓天道。
“我不是故意的。”伍豪吐了一口血沫說。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你都這樣做了。”仇皓天冷冷道。
何永柱沒想到這裏還有這種事情,看伍豪的樣子,他已經是活不了多久,就連旁邊的錢勇都收起了手中的淩天鏡。
“哈哈,原本以為這虎嘯門中還有一個懂我的人,沒想到,我卻是孤家寡人。”伍豪冷笑了幾聲,步履蹣跚的走向了自己的那個小院。
站在小院門口,他伸手撫『摸』了下那邊的石碣,上麵寫著一些小字,這會都看不清楚了。
幾分鍾後,毒『性』徹底的爆發,伍豪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堆爛泥。
“好厲害的毒『藥』。”何永柱驚呼了一聲。
要知道,那可是合體期的高手,居然被毒『藥』給弄死了,不可謂不憋屈。
隨著伍豪死亡,何永柱發現,兩人眼中並沒有那種喜悅,反而有那麽一種莫名的悲傷。
“何永柱,去收拾他的屍體,送給柴老,就說我對不起他。”錢勇說完就離開了。
那邊的仇皓天也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默默的站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何永柱隻能抱起那邊伍豪的屍體,然後送往了柴老的居所。
經過上次的戰鬥後,這裏重新修建,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古樸。
柴老一個人靠在那邊的椅子上,呆呆的看著天空。
何永柱緩緩走過去,默默的把伍豪放在了地上,然後就準備離開。
“等一等,陪我說說話。”柴老說。
何永柱猶豫了一下,隨後停下了腳步。
坐在一邊,他點了一根煙,等待著柴老開口。
“其實伍豪是我的兒子。”柴老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話。
何永柱差一點被煙給嗆到,連續咳嗽了好幾聲才算是緩了過來。
“伍豪是您的兒子”何永柱擦了擦嗆出的眼淚,然後低聲問道。
“不錯,這份關係我一直在隱瞞,隻有錢勇那孩子知道。”柴老道。
“可是您為什麽”何永柱還沒有說完,就被柴老給打斷了。
“知子莫若父,他是什麽『性』格,我知道,爭強好勝,野心極大,也正是因為我之前的縱容,才會讓他變成現在的肆無忌憚,可以說,他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柴老道。
“那您怨恨門主麽”何永柱再次問道。
“怨恨談不上,說起來,錢勇為虎嘯門奉獻了太多,妻子被我不成器兒子帶來的人給殺了,我知道他的憤恨,可是看在我們的師徒情份上,他忍了,這次,因為陰先生的緣故,早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不會怪他,畢竟陰先生也曾經是我那兒子的同伴。”柴老說。
何永柱彈了彈煙灰,他沒想到這裏麵這麽複雜,居然有這麽多事情。
一下午,柴老說了很多,何永柱也聽了很多,大多都是以前的一些往事。
在離開的時候,何永柱敏銳的發現柴老老了,他身上有一種步入暮年的遲暮感,這在之前是不存在的。
出了後山,他深吸了一口氣。
今天的事情給了他很大的觸動,無論是父子關係,還是師徒情誼,都讓何永柱唏噓不已。
走了約莫十多分鍾,何永柱猛然停下了腳步。
他看著下麵的道路,一時間不知道該前往哪裏。
回山穀,回小院又或者說離開
“何永柱,門主讓你前往大殿。”一個人影閃過,對著何永柱喊了一聲。
何永柱這才回過了神,然後點了點頭。
來到了大殿中,這裏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他並沒有見到錢勇。
找了一把椅子,直接坐了下來。
約莫等了將近一個時辰後,錢勇才出現在了那邊。
“你來了”
“門主找我有事麽”何永柱疑『惑』的問道。
“你的耐心不錯,很少有人能坐一個時辰呢。”錢勇並沒有接話,而是笑著對何永柱說道。
“門主說笑了。”何永柱尷尬的『摸』了『摸』鼻頭。
說實話,那一個時辰何永柱是神遊天外,否則也不可能坐得住的。
“我找你來,是想要詢問你一件事,對於早早,你是什麽態度”錢勇突然正『色』道。
“啊”何永柱被這個問題打的有些猝不及防,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說,對於早早的事情,你是什麽態度。”錢勇再次問道。
何永柱隨即陷入了沉默,對於這個問題,他確實到現在還沒有答案。
良久後,他才抬起頭看著那邊的錢勇說“我不知道怎麽說,開始她的刁蠻任『性』,我是有些厭煩的,但是隨著接觸,我發現她是一個內心善良的女孩。”
“那如果我把她交給你,你能保護好她嗎”錢勇鄭重道“別問其他的,就回答我這個問題。”
何永柱沉聲道“能。”
錢早早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他的內心不僅是感動,也有些心動。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跟我來。”錢勇拍了拍何永柱的肩膀,然後從大殿後麵走了出去。
何永柱帶著疑『惑』跟在了身後,不明白錢勇是什麽意思。
一直到上了山,何永柱看到了那邊的墓碑才算是明白了過來。
“這是我那亡妻的陵墓,我要你擋著她的麵說出你剛剛對我說的話。”錢勇道。
何永柱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後對著那邊的石碑說道“師母,我會對早早一輩子好,不會讓她受到一點點的委屈,天塌地陷,我都會擋在她的麵前。”
聽著何永柱的話,錢勇滿意的點了點頭,同時心中也下定了一個決心。
“這個東西你拿著。”錢勇拿了一個小玉佩遞了過來。
“這玉佩並不是什麽特別珍貴的東西,而是我那妻子在早早小時候雕刻的,說是要傳給我們未來的女婿,現在看來,也應該給你了。”錢勇笑著說。
“多謝門主。”何永柱鄭重的收了起來。
“還叫門主是不是應該改口了”錢勇打趣道。
“多謝嶽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