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七十八章 青年佛修
畢竟他現在,是欠著昊無佛陀人情的,而且人情還不小。
“會奪人壽命,難怪……他當時是佝僂狀,整個人毫無機靈和生氣。”
段小樓『摸』著精致美麗的下巴,柳眉揪起,恍然大悟道。
“沒錯,昊無沒必要騙我,那麽我們接下來盡力去找能奪人壽命的險境,效率會高很多。”
何永柱點頭附和。
他們二人離開了皓天靈寺中,這座寺廟早就沒有人能攔他,事實上 ,整個西漠都已經將他何永柱的名字傳遍了。
連昊無尊者都管不了的人,誰敢管?
接下來,
何永柱準備起身去往西海,之所以要去西海,主要還是想請寧燦華的師父幫一下忙。
“對方是混元大羅金仙,不知道會不會看你我的麵子,這份因果牽扯得有些大了。”
段小樓擔心道。
何永柱說不擔心肯定是騙人的,但他還是 得硬著頭皮試一試。
而且他覺得昊無佛陀沒有寧燦華師父強,昊無都能推演出來,寧燦華的師父一定也可以。
“我現在雖然有了一條線索,但還是太少,所以必須得請他老人家幫忙。
希望他會幫吧。”
何永柱歎了口氣。
兩人從西漠找到最近的傳送大陣,去往西海。
西漠和西海之間,其實非常近,但對於傳送門來說又沒有差,兩人路上花費的主要時間,還是在趕往傳送陣上。
在傳送門前,他們遇到了很多佛修,都雙手和十,頭上裹著特定款式的帽子,一種出家人特有的氣質。
“你就是何永柱?看起來不像很強的樣子嘛。”
這時,
後邊有一名佛修叫住了他。
何永柱轉頭看去,發現並不認識對方。
“你是誰?我認識你麽。”
何永柱麵無表情道,不表『露』出什麽情緒 ,很平淡地說這句話。
“我不過是剛皈依佛門的一名俗家弟子而已,以前呆在中州城,剛好見過你。”
青年佛修自來熟道。
經過一番攀談,何永柱得知對方名字,還有曾經的門派,竟然是道門。
“道門上下對我態度怎樣,還會和以前一樣,視為我仇人嗎?”
何永柱隨口問道。
“我離開的時候,道門對你態度非常微妙,極恨又不敢恨那種,你明白什麽意思嗎?”
青年惟妙惟肖地解釋道。
何永柱覺得這人說話有點兒意思,很幽默,就是不知道內心是否真的有敵意,在修真世界待久了,他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
“你這是要去西海?”青年又問道。
“是的。”
何永柱點頭。
“那正好一起,我還想向你請教一下修煉上麵的問題了,不知道你可否賜教?”
青年開始自來熟的聊起了修煉問題。
何永柱微微皺起了眉頭,
因為他和對方隻不過是第一次相遇,不想聊太多,交淺言深是極為不好的。
可伸手不打笑麵人,這青年一臉笑意而且真誠的模樣,他不好趕人家走。
“改天有緣見麵的時候再說吧,我不是很有空。”
何永柱依然麵無表情。
青年聽了之後,明白何永柱是什麽意思了,也就不再多問。
雙方一起跨過傳送大陣,去往西海,臨別之前,對方竟然向何永柱舉了個拳頭手勢,讓何永柱不明所以。
“他什麽意思?”
段小樓不解。
“我也不清楚,但能感覺到的是他修為不弱,至少也是大乘巔峰。”
何永柱也搖搖頭,不是很清楚。
他在回憶,中州城有這樣的人嗎,先是在道門中,然後又特意來西漠,皈依佛門?
佛門會要這樣的人嗎?這樣中途加進來的修士,如何能夠放心?
“興許就是一個普通的修士吧,跟我們沒什麽交集 ,走,去燈籠島。”
何永柱搖了搖頭,和段小樓一起登上了飛梭,往燈籠島方向趕去。
說起來也怪 ,
他總覺得有一道細微的意誌縈繞在心頭,怎樣都揮之不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不可能啊,我肉身中居住著真龍的化身,誰敢來打攪我,侵蝕我的肉身?”
何永柱不解。
他內視己身,和往常一樣,都沒辦法找出真龍居住的地方,相比來說,真龍可比狃牯神秘多了。
環顧一遍肉身,他愈發覺得剛才不過是錯覺,因為根本一點兒影子都沒有,但那種細微的被跟蹤的感覺還是不斷環繞著他,然他心底深處有些 不舒服。
“難道是和我近期見過的人有關?
興許,
真的隻是我太過勞累,想多了吧。”
何永柱心中歎道。
他準備不再多想,盤膝而坐,進入入定狀態。
突破到大乘中期後,
接下來的路其實一直都是暢通無堵的,隻要何永柱願意,一路修煉到真仙都沒問題。
但為了鞏固修為,何永柱不可能這樣著急,反正還年輕,時間還很多,可以一步一步紮紮實實地慢慢來。
何永柱準備找個時間,突破大乘後期乃至巔峰,突破到後期後,真元會多一些,有利於戰鬥。
至於渡劫期就不急了,再認真鞏固個兩年,兩年後再說。有這時間很精力,將至尊骨溫養完成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
抵達西海燈籠島後,
湊巧的是,寧燦華和楊如薇就在住處——燈籠島正中心的古樸大殿中,何永柱第一時間就見到了寧燦華。
“何兄,你 這次折返回來,所為何事?”
寧燦華麵『露』疑『惑』。
“是這樣的……
何永柱將跟李贄有關的事情,完完整整複述了一遍,包括他在西海求別人幫忙,得到的唯一一個線索。
“你想要請我師父幫忙,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不知道他老人家願不願意、有沒有時間。”
寧燦華點著頭道,
看著何永柱如此堅定的模樣,他也不好潑冷水,但據他所知,師父隨著年齡的增加,外出見人的時間越來越少。
可能是天地大變的緣故,
總之,
他的師父已經從原本的一年出去一次;到現在的好幾年才出去一次了,上次出去的時候還是那次在黃山城上空,觀看何永柱和匪徒們大戰。
“我這就進去請問一下我師父,我希望他老人家能幫你。”
寧燦華起身,準備往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