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九十七章 出爾反爾
…
那兩個已經受傷的冥族,停了下來,等待何永柱問話。
“你們是誕生在仙尊屍體上的靈智,難道有希望通過這條路證道?
據我所知,你們被這裏的地意誌所壓製,窮極一生,也沒辦法出去吧?”
何永柱首先先問道。
他也不太確定對方是否能完全聽懂他的話,但該問的還是要問,相當於收刮對方臨死前最後的價值。
“我們……堅持修煉,總有……出去的機會……”
“是的…”
兩名冥族回答道。
何永柱摸了摸下巴,分析對方應該沒有刻意隱瞞他,於是又問了幾句。
這些問題,大體都跟這個世界有關,比如是什麽時候成型的、元帥什麽時候死亡、整個魂軍為什麽會埋葬在這……種種。
可是對於這些,
兩名冥族了解得也不多,它們並不是在仙尊時候就立刻誕生出的靈智,而是有過去了數十萬年,才誕生出來,在那時候,這個巨大陵墓早就已經建成。
它們歸根結底,也是後輩。
“我早就知道……最終會有人來取……骨頭,所以…才主動將它拿出來。”
“我也是……”
兩個冥族還道。
何永柱聽了之後,瞬間聯想到了很多故事,原本還想再問幾句的,但想想還是算了。
兩名冥族回答完問題,以為沒事了,何永柱拿到想要的東西,必然會留它們一條生路,所以它們轉身,準備離開。
可就在這時,
何永柱將仙器寶刀拿在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刀削了過去,最近的冥族哪裏抵擋得住,瞬間人頭落地。
“你……你……為什麽……”
另一名冥族瞪大眼睛,語氣中滿是惶恐,
它是在不明白,何永柱為什麽言而無信,明明答應了,要留它們一條生路,卻還要痛下殺手。
“真抱歉啊,因為殺了你們,我的真元才能不被壓製,明這裏的地意誌,是不允許你們活在這世間的。
也對,
冥族嘛,本來就是被地意誌所不容,現在要是留下你們,便是留下了後患。”
何永柱微笑著解釋道,雖然有言而無信的前提,但對方確實是肮髒的冥族,沒有什麽道義可言。
現在看,這兩個冥族看起來還很呆板,甚至有點兒可愛。但那隻是現在而已,等再過幾十萬年,等它們修為提升、靈智完善一些,就會徹底成為禍害。
到時候,
不定還會對何永柱造成威脅,與其如此,不然現在就將其殺了,免得日後造孽。
“何永柱,該死……該死!”
僅剩下的一名冥族憤怒極了,怨恨何永柱的出爾反爾,龐大的真元大手再次向何永柱襲來。
原本,它就不是何永柱對手,
如今更不是了,何永柱身上擁有十一根前輩遺骨,真元也恢複到了三分之二的數量,麵對眼前的敵人,就像麵對人畜無害的動物一般。
“帶著前輩的屍骨長眠吧,在他們心中,可不願意自己的屍體上誕生出靈智。
你這種生靈,本來就是被地所不容,所有冥族,其實都該死。”
何永柱這一切,就像是給敵人臨死前的禱告,然後毫不猶豫地出手,將其斬殺。
他一直都對冥族沒好印象,當時在那個本源世界的時候,冥府占據北荒大陸,縷縷對他造成威脅。
還有一次,甚至差點兒就將他的中州商行拔除了,要不是最終真龍之力爆發,他哪能活現在?
……
將這僅存剩下的一個冥族也給擊殺後,
何永柱體內的真元,竟然真的恢複到了巔峰,不管是真元還是法則之力都不再被壓製,他現在可以重新使用法則力量了。
比如《修心法則》、《雷之術》……等等,都已經可以施展,現在的他,和在外麵一模一樣!
“哈哈,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甚至都不需要再辛苦攀登,直接飛上去就行了!”
何永柱大喜,
在這時候,
他再次將苗冰放了出來,並且給了對方一個很大的驚喜。
苗冰出來之後,看到自己在半空中,嚇了一跳。
“怎麽回事,為什麽你能飛?
難道你不再被這裏的地意誌壓製不成?”
苗冰驚奇、疑惑道。
“沒錯,我殺了那三個冥族之後,我體內的真元就不再被壓製了,
這可能是這個世界的地意誌,給我的獎賞吧。”
何永柱笑著道,
苗冰聽了之後,頓時有些羨慕。
現在的她,就是個厲害點兒的凡人而已,反觀何永柱,已經完全恢複到了巔峰實力,要是早有這個實力,又何愁殺不了敵?
……
也就在這時,
四周兵馬俑中的士兵再次湧了上來,它們背後沒有人操控,也會自動對外來入侵者發起攻擊。
對於它們來,何永柱和苗冰,無疑就是外來的人。
“現在再和它們打一點兒挑戰都沒有,我身上擁有十一根前輩遺骨,站著讓它們打一,它們都破不了我的防。
我們現在,
即可往山穀頂端而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裏應該就是元帥陵墓了。”
何永柱微笑著道,
苗冰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她也開始好奇起來,元帥陵墓究竟是怎樣的,難道裏麵擁有難以想象的驚人財富嗎?
魂軍乃是百萬年前就已經存在於這顆生命星球上的勢力,並且比現代的大軍龐大多了,元帥乃是仙王修士,擁有驚人財富,也不是不可能。
“你想幹嘛,難道我們要飛上去?”
苗冰看到何永柱的舉動後,很是驚詫道。
“沒錯,都能使用真元了,為什麽不用真元?
還用攀登的方法,也太慢了。”
何永柱回答,
隻見何永柱操控真元,將苗冰包裹在裏麵,然後往空中而去。
在這期間,
苗冰多少有些擔心。
“你確定這樣沒事?我怎麽覺得像是對仙王的一種褻瀆,
要不我們還是一步一個腳印爬上去算了?”
苗冰麵露擔憂道,
她會有這種想法也無可厚非,因為這個地方實在太壓抑了,總給人一種冥冥之中有神明在注視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