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四十九章 十死無生
轟隆!
狹的通道,爆發出劇烈的響聲。
何永柱頓時頭皮發麻,因為這種聲響必然會引起屍王的注意。連外邊的那個銀色十字軍此刻臉色都變了,趕緊徒遠處,生怕何永柱造成動靜,會拖累到他。
何永柱二話不,直接往回折返,
但已經來不及了,剛才那種聲響,屍王不可能發現不了,僅僅片刻,一道浩瀚的恐怖意誌便降臨了,直接鎖定了何永柱。
“不好!
我被屍王發現了!”
何永柱暗道不好,自知凶多吉少,早知道如此,就不需要深入了,換一個入口再進去更好。
如今,
他要為自己的冒失付出代價。
外邊的男子感受到那股意誌後,在就一股煙地躲遠了,隻留下一隻眼睛,在暗暗觀察著何永柱這邊的動靜,
在他看來,
何永柱觸怒了屍王,必死無疑。這人身上有諸多秘密,而且還要剛才獲得的草藥,屍王並不是生靈,殺了人之後不會收刮遺物,那麽這些遺物,就能統統變成他的。
這就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所以即使他躲得遠遠的,也要留一個空隙,用來觀察何永柱這邊。
何永柱此刻,已經折返回原地,後邊的屍王已經襲來,他甚至都沒有鑽進下一個岔路口的時間。
“這子必死無疑了。
隻是可惜了,沒能發現蓬萊骨玖草,要不然我就賺大發了。”
遠處,男子心裏麵歎道,甚至還有點兒惋惜。
隻見何永柱渺的身軀,眨眼間就被屍王籠罩進去,接下來發生了什麽就沒人知道了。但正常人隨便想想也能明白——必然是死亡了,沒有半點兒懸念。
然而事實上,
何永柱並沒有死,他身上寧楓給他的幾枚符籙起到了作用,屍王感受到那些符籙的氣息之後,竟然沒有下手殺他。
確切的,
符籙那點兒威力,根本沒辦法對屍王造成作用,是屍王感受到了寧楓特有的氣息,才沒有出手。
“奇怪,難道眼前的這個屍王,就是前段時間,沒殺寧楓的那一個。
不會這麽巧吧?”
何永柱心生詫異,
剛才一瞬間內,他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從來沒有哪一刻,他離死亡是如此之近。
可現在,
他竟然又活了過來,籠罩他全身的這位屍王,並不想殺他。
“晚輩何永柱,和寧楓有些交際,見過前輩。”
何永柱心翼翼地道,
他不敢太多話,因為怕觸怒對方,現在他的命被對方捏在手裏,稍微不心,就會死亡。
“前輩--不--不前輩。”
屍王斷斷續續地著這幾個字。
“???”何永柱表示並不明白對方什麽意思,什麽叫不前輩,屍王乃是古老的且強悍的存在,對於他來,不就是前輩嗎?
難道這種存在,都會謙虛、謹言慎行了嗎?
何永柱不話,
對方也不,雙方一直保持這種狀態,氣氛就有些尷尬。隻是尷尬的話,何永柱還沒什麽好怕的,
關鍵是他的性命依然被對方捏在手裏,沒有脫離危機。這種情況下每多經過一個呼吸,對何永柱來都是煎熬。
他從到大,還真沒怎麽經曆過幾次性命不被自己拿捏在手裏的感覺。現在再次經曆到了,感覺真的不怎麽好。
“前輩,能否送我離開這裏,回到地麵?”
何永柱又嚐試性地問道,依然害怕觸怒對方。
他的語氣很客氣,
可對方卻反而生氣了,四周虛空劇烈震顫,連混沌都受到了影響。
在風暴中心的何永柱,自然感覺不好,靈魂像是要被擊穿一般,全身上下都被那種淩厲的氣勢壓迫,喘不上氣來。
“前輩--不--不前輩!”
屍王依然重複道,雖然隻是幾個字,但語氣明顯不再那麽友善,似乎在生氣。
“看來不能成為它為前輩……”
何永柱心中思索著,嘴上卻更加心了,準備不再用詞語來稱呼對方,因為他怕稱呼錯了之後,又會出什麽事情。
於是乎,
他直接很簡短地問道:“能不能把我送到地底世界上去?”,其它並不多什麽。
他以為,屍王並不會理睬他、或者會做出其它他想象不到的舉動。
可誰知,
屍王竟然應了他一聲:“好”,然後四周空間不斷轉換,他真的從地底空間,回到霖上。
而他四周,乃是地麵上的場景,屍王並不能離開地底空間,所以僅僅留下一道意誌,還保留在何永柱身邊。
“不是吧,竟然真的把我送上來了……
竟然這麽好話麽?”
何永柱很是震驚,
他是真的沒想到會這樣,早知道如此,他直接提要求就是,何必這麽麻煩?
屍王的那道意誌有消散的趨勢,至此,何永柱算是安全了,不僅免受屍王的性命威脅,還從那個銀色十字軍手中逃脫了。
可謂是一舉兩得。
可這時,他卻突然心念一動——如果屍王這麽好話的話,他為什麽不再提出一個要求呢?這個要求,對於屍王來,應該不難?
“能不能給我一株蓬萊骨玖草?”
何永柱衝著屍王即將消散的意誌,喊道。
他原本並不抱什麽幻想,隻是嚐試性的問一句而已,如果隻是提個要求對方就會答應的話,那這件事情未免太簡單了。
而且這樣的事情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朝屍王提要求就已經很無禮了,還想對方能夠答應,怎麽想怎麽不靠譜。
可就是這麽不靠譜的事情,
今在何永柱身上,卻接二連三的發生了。
“好。”
隻見屍王僅剩的一點兒意誌,了聲“好”,然後何永柱眼前的虛空中,頓時多了一株神草。
那株神草,正是何永柱心心念念想著的蓬萊骨玖草,長相像饒手骨,散發著特殊的邪惡氣息,和書上記載的幾乎一模一樣。
“竟然真的……給我送過來了。
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何永柱早就處於震驚之中了,
他趕緊將這一株草給收起來,生怕被別人看到,然後隱藏起來,時刻提防著四周,無比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