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八十八章 絕組織眾人
“那是自然,霜然早已是仙尊。
其他人境界也有提升,但暫時還沒有刮越大境界,方亭、何哲聖、孫恒三人,統統都還隻是金仙巔峰,不過馬上就能成為混元大羅金仙了。”
應無敵回答道。
何永柱聽了之後,心中愣了一下,
過去300多年,還隻是金仙麽?這速度是不是太慢了些?
不過轉念一想,他就覺得這很正常了,因為混元大羅金仙可不是一般境界,不像玄仙、天仙一般,簡簡單單、輕輕鬆鬆。
這是修真界最大的門檻之一,混元大羅金仙以前,修士根本掌握不了天道;
而混元大羅金仙以後,修士可以嚐試性地掌握一些天道了,可見這個境界有多麽的難,不是說跨越就能跨越的。當然以絕組織成員的實力,想要突破到這個境界當然也容易,甚至隨時隨地可以突破。
但在突破之前,最好還是要打下紮實的基礎,這個舉動動輒就要幾百上千年,區區300多年而已,不算什麽。
“哦,原來如此。
他們應該都快成為混元大羅金仙了吧?”
何永柱又問道。
“是的,所謂厚積薄發就是如此,以他們的天賦,其實早就可以突破了。
不過是想在突破之前,再將修為鞏固一番而已。”
應無敵回答道,他回答的內容,正好印證了何永柱剛才的猜想。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
主要聊的內容,都是何永柱向應無敵請教修煉上的一些問題。
所謂不恥下問,
更何況應無敵是他的前輩,實力無匹強大,走在中州商行所有人的前麵,那他就更要問了,珍惜這次寶貴的機會。
下次在想有這麽好的機會,可就難了。
“來,我檢查一番你的根骨,看看有沒有什麽暗傷。
就當是這些年,作為絕組織前輩,給你的補償吧。”
應無敵大手一揮,把何永柱拂到他麵前,何永柱並不反抗,挺直腰背,坐在了蒲團上。
接著,
應無敵右手手掌就拍打在了他的後心位置,砰~的一聲,這一掌下去,頓時令何永柱五髒六腑都猶如翻江倒海,裏麵的血液要沸騰起來。
正是因為如此,
應無敵才能借此發現何永柱體內的問題、缺漏,好彌補裏麵的缺陷。
“嗯,不愧是我絕組織成員,基礎打得非常紮實,即使是我,都根本找不到任何缺漏。
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強得多,我年輕的時候,都未必能做到你這樣。”
一段時間後,
應無敵嘖嘖稱讚不止,他是發自內心的在稱讚,感到不可思議,因為和何永柱同為玄仙的修士中,有幾個敢說自己身上毫無缺點?
或多或少,都會有些缺漏,有些弱小些的修士,缺漏還非常多,短時間內根本補不完。
“前輩謬讚了,我哪裏敢和你相提並論。
你年輕的時候,可是中州當之無愧的第一、無敵,我與你想必不算什麽。”
何永柱謙虛道。
應無敵咧嘴笑了起來,因為何永柱這句話,回想起了六千年前,自己年輕時的時光。
當時,
他也是和何永柱一樣是一名年少輕狂的青年人,沒想到時光匆匆,幾千年時間一晃而過,他現在早已步入中年了。
“何永柱,《雷之術》修煉得怎樣了,施展給我看看。”
“好。”
…
於是何永柱有施展了一番《雷之術》,
除了雷法外,
還有《修行法則》中的心法、刀法、劍法、掌法、拳法等,一一展示了一遍。
應無敵在一旁,很客觀地幫他評價、指點著,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待遇。要知道應無敵的身份,不知道有多少人渴望得到其指點,哪怕隻指點小半個時辰,也是極大的收獲。
而應無敵,則單獨指點了何永柱整整七個時辰,兩人都沉浸於此,不覺時間一晃而過,七個時辰就過去了。
這麽多個時辰過去,
何永柱收獲巨大,很多疏漏的點,靠他自己要很久才能發覺出來,但應無敵是什麽人,站得高看得遠,隻需要輕輕一眼,就能知道你招式中某個地方的缺漏在哪。
“何永柱,你現在學的武技還是太鬆散了,沒有自己獨特的一套體係。
不過也沒辦法,誰讓你走這樣一條道路呢,必須得集百家所長,有得必有失吧。”
應無敵坐在那,拂著長須,評價著。
“是的,從今天起我得專修拳法、掌法了,其他招式都隻能是輔助。
包括《鵬蹤》也一樣。”
何永柱點頭,對對方的話表示認同。
“行了,時間不早了,我也還有事情需要處理,你回去吧。
回去之後,幫我把苗冰天叫過來一趟,我有些事情要問她。”
應無敵吩咐道。
“好。”
何永柱點頭,起身朝對方施了一大禮,緩緩退下。
他離開後不久,
苗冰天就被通知前來了,苗冰天對應無敵的態度也很好,持師徒之禮,人們很少看到這丫頭,有待人如此恭敬的時候。
以往不管見到誰,都有點兒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氣勢,但見到她最尊敬的應無敵時,絕不會這樣。
“應老,你找我?”
苗冰天躬身施禮後,問道。
“你是時候,該跟我交代——怎麽跟何永柱好到一塊去的。
你原先不是最討厭他的麽?難道他欺負你了不成?”
應無敵開門見山道,
原來。
他這次讓苗冰天過來,不為其他,隻為了解何永柱和苗冰天之間的關係,是怎麽進展到這一步的。
苗冰天待他如師如父;他對苗冰天自然也是跟親生女兒一般看待。哪怕何永柱是他非常得意的後輩,也無法容忍,自己的親生女兒被欺負。
“呀!應老,你怎麽突然問我這個……”
苗冰天頓時就羞紅了臉,都不怎麽敢正眼看對方了。
她真沒想到,應無敵叫她來,不是為修為上的事,而是和何永柱之間的關係。就像女兒和心儀的男人在一起,父親上前過問一般,任何一個女兒,都為因此感到嬌羞不止。
“作為你的長輩,我怎麽不能問?
說說——你們當時具體是怎麽走到一起的,我要聽聽何永柱那小子對你做了什麽,有這麽多貌美妻子了,對你這位同門還不放過。
他要是敢對你使用肮髒的手段,我非狠狠教訓他不可!”
應無敵神情嚴肅,聲音冰冷道,好像真的要將何永柱敲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