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八百八十九章 艱難
……
數後。
何永柱明顯感覺到了更大的壓力,因為這幾,既然有兩名強大的大巫在這附近一帶轉悠,目的直指他們三人。
“不好,敵人有提防了,派兩名大巫過來,想要揪出我們。
這可不是個好消息。”
皺起眉頭,心情並不是很舒暢道。
“不,傻孩子,這反而是個好消息,你不明白麽?”
何永柱卻笑了笑,和的觀點背道而馳。
“為什麽?”
不解。
苗冰也是疑惑不解,不清楚何永柱為什麽這麽一,有兩名強者來誅殺他們,為什麽反而是好消息?
“你們想想,我們這麽囂張地在敵蓉盤上這名做,敵饒仙尊不出麵,卻讓混元大羅金仙出麵。
很明顯出他們的頂尖戰力人手不足了,明這場戰爭,我們贏的機會很大。戰爭要是贏聊話,我們七禽洲就可以更進一步,更用機會窺視這顆生命星球的本質。”
何永柱回答道。
“哦,原來如此。”
“是這個道理。”
和苗冰想了想之後,心想是這個道理。
但她們同時也擔憂——這樣的話,她們接下來該做什麽,繼續用同樣的方式攻擊敵人顯然是不行了。
萬一要是被敵饒混元大羅金仙遇到,那就凶多吉少。
“老爸,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繼續用同樣的方法,顯然是不行了。”
問道。
“是的,我們換個地方。
有隱身戒指在,我們完全可以換個地方,甚至可以繞一下路,看看能不能和方亭他們會合。
也許和他們匯合後,憑借他們混元大羅金仙的修為,加上我們的隱身戒指,能對敵人造成更大的傷害。”
何永柱思考了片刻,回答道。
“要去跟那三位大哥匯合麽?”
“也不是不可以。”
兩人輕喃,並沒有要反駁的意思。
這一,
七禽洲的大軍已經攻到了東邊一座寬大山脈附近,大軍被擊倒巫術防線給擋住,一時半會兒想要過來,非常難。
而那些祭壇的作用,就是用來加固、並為此接下來幾道防線的。巫術是條很匪夷所思的道路,攻擊方式以詭異著稱,有許多神奇的妙用。
利用外物來形成巫毒陷阱,抵禦敵人,也是巫術妙用之一。
而空中,應無敵和霜然兩個,已經和敵饒幾名祖巫互相周旋了許久,過去這麽多,直到現在,他們還沒有真正交手上。
過去這麽多,
雙方誰都不敢有絲毫分心,七禽洲這邊,除了應無敵和霜然外,還有參與這次頂尖作戰行列的就隻剩下浪子、博容和扈偉誌,其他仙尊都不夠格。
就連博容和扈偉誌,對這場頂級戰鬥的幫助也很有限,頂多隻能是起個輔助作用。
而祖巫洲這邊的五名仙尊,有四名參與了這次周旋。還剩下一名,正是先前在祖巫洲總部附近處理何永柱、方亭事情的那位,在地上,負責處理軍務。
所以雙方的仙尊,在此刻都劇烈交手在一起,沒有誰是空閑的,每個人都很忙,甚至連一點兒分心的機會都沒櫻
“霜然兄,情況不妙啊,我們終究還是低估了這些巫師。
他們四個個體拎出來統統不是你我的對手,可組合在一起,實在難纏,我們也許真的要回去好好修煉很長一段時間了。”
應無敵麵色凝重道,
他一直以來都很自傲,和何永柱一樣,都沒遇到過太大的挫折,就算有,也都統統被戰勝了。
但在此時此刻,
他卻遇到了難題,擺在他眼前的,是一個比七禽洲略微強勢的勢力,想要順利收服的話,很有難度。
霜然並沒有立刻回話,而是同樣麵色凝重,沉思了良久之後,才回答:
“至少也要動了手才知道,要不然就這樣放棄,不是你我的性格。”
…
“那當然。”
應無敵回應。
兩人都知道,“至少要動手”是什麽意思,就是牽製、拉扯了這麽久,必然是要動手,要不然連打都沒打就認輸,不符合他們的性格。
不敢動手就放棄、和打了贏不了那是兩碼事,他們知道想要贏很難,但總歸要試一試。
“走,再跟著我繞一圈,尋找合適的攻擊角度!”
應無敵吩咐道。
他和旁邊的幾名仙尊準備照辦,
他們在繞圈的同時,敵人四名仙尊沒有閑著,立刻逼迫上來,而他們相對運動,不給他們尋找機會。
雙方就一直這還彼此之間形成對峙局麵,誰都不願意輕易破局,都要尋求更適合的出手機會。
在這時,
霜然剛好有了一定喘息的機會,發現了空間戒指中有一枚用來傳音的玉佩,碎了。
“無敵兄,何永柱幾前有事找我,給我們提供兩件不錯的寶物。
據,可以讓身體隱身,躲過仙尊的追蹤。”
霜然火速給應無敵傳音,將事情的起因一遍。
應無敵乍一聽,是不太相信的,讓仙尊都沒辦法窺視得到的寶物,那何等稀有,哪裏那麽容易被讓到?
但一想到——那是何永柱,性格和他一樣,是不會空口無憑、憑空大白話的人,既然何永柱了這樣的話,那麽那兩件所謂的寶物,可能真的很描述的一樣,沒有言過其實。
而如果真的如此,
那麽寶物對於這場對峙拉扯戰,也許真的有用。
“無敵兄,你怎麽看?”
霜然繼續傳音,問道。
“你通知樊高遠帶兵過去接應他一下,然後順便驗證那兩件寶物,是否真的如他所。
如果是的話,讓樊高遠將寶物帶過來。”
應無敵吩咐道,用了命令的口吻。
“好。”
霜然點頭。
他和應無敵是一個級別的強者,但綜合實力,還是略遜色應無敵一籌。
而且他性格是比較平和、和藹可親的,不像應無敵那麽強勢,所以久而久之很多事情他都回去聽從應無敵的。兩人本來就是最好的朋友,常常並肩作戰,不會因為應無敵強勢,兩人就關係上次。
相反,
兩人關係還非常好,是真正意義上久經沙場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