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百零二章 奇怪發現
而且他前麵連續使用了很多次的《修心法則》,好幾次都透支了,精神也需要好好養養。
所以沒辦法,他必須得暫時拒絕妻子們,並保證休息幾之後,再陪伴妻子們不遲。
“何永柱,你這還是第一次拒絕我們,身體不行呢。
以前的你可狂得很,同時麵對所有姐妹都不怕。”
段樓咧著嘴,打趣道。
她這一打趣,
旁邊幾名妻子都叫目光看了過來,並且嘴角微微翹起,大有和何永柱開玩笑、戲謔的意思。
何永柱捏了一下段樓的俏臉,佯裝嗔怒道:“你這妮子,改我必然讓你下不了床。
讓你嘴硬!”
…
段樓的臉立刻就紅了,然後周圍的幾個妻子也跟著笑嘻嘻地開玩笑,使得她臉更紅了。
“好了,我真的需要好好休養幾。
幾之後,我們再見。”
何永柱開完玩笑後,就準備起身,往一個單獨的房間而去。
妻子們和他分別。
進入房間、單獨的密室之後。
何永柱首先要做的就是像一個凡人一般睡一覺,仙人雖然已經不需要像凡人一般睡覺了,在閉關修煉的時候,身體就已經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但很多時候,但精神不佳、靈魂受了一定勞累之苦時,是可以通過單純的睡覺來療養的。何永柱就直接橫趟在那,用蒲團當做枕頭,舒舒服服地睡了起來。
一覺睡了四個時辰,何永柱心滿意足地醒來,醒來之時,精神的萎靡就基本消除了。
“我的心法依然很強,足矣威脅到普通的金仙初期。
可惜就是使用次數有些,短時間內連續使用太多次,反倒會讓我感到不舒服。”
何永柱皺起眉頭,心中想道。
他覺得自己目前首先才做的,當然還是早點兒突破到金仙,磨刀不誤砍柴工,等突破到金仙時,他就可以有更強的領悟能力,更容易感悟到宇宙中的諸多法則,修煉起來,才叫事半功倍。
在玄仙境界,雖然也能感悟,但終究太過勉強,要不是他悟性實在逆,再加上前段時間的經曆屬實難得,他現在怎麽可能能領悟這麽多大道、大道?
除了盡量早日突破到金仙之外,
何永柱其他並不有什麽要去花費時間的,肉體方麵,《九轉真龍決》第十轉和《極九變》的不是他能夠掌握的,想要掌握這兩項,至少也得是金仙。
心法方麵,則更不用了。
短時間內心法方麵根本不可能有精進,就連突破到了金仙,都是如此。
“哎——
還是得早日突破到金仙啊,要不然實力終究沒辦法大幅度提升。
在玄仙境界,我該修煉的都已經修煉完了。”
何永柱這樣想道。
他接下來開始閉上眼睛,盤膝而坐,開始進入入定狀態,將思維內視,清除筋脈中的巫毒。
在清除這些巫毒時,
何永柱突然發現,他識海中的那個核心領域,巫術法則又多了一些,意味著他對於巫術之道的理解,又提升了一部分。
“嗯?
巫術之道、祖巫洲,似乎沒那麽簡單?”
何永柱微微皺眉,內心深處突然發現了什麽。
他知道巫術之道,是可以問鼎巔峰,最終修成仙帝都沒有問題;
祖巫洲是個普普通通的大陸,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完全就是因為上麵的所有巫師而已。
但今,
何永柱突然發現,事實並非如此。原祖巫洲內部,似乎還有其他什麽秘密。
“原祖巫洲的地底深處,似乎蘊含著某些關於巫術之道的深層次秘密。
改有空,我親自過去看一看。”
何永柱心中這樣想著,並決定了下來。
他很果斷,想到這一層之後,稍微動了動心思,就敢下決定。因為他並不是很懼怕危險,修士本就是與鬥、與地鬥、與人鬥的存在,多麵臨幾次危機,不算什麽。
“這次,我也許一個人就行了,應老、霜老都很忙,沒空跟我一起去。
至於其他人,也沒必要跟我去了,他們都有各自的事情。”
何永柱這樣想道。
他已經在密室之中,待了兩了。
兩後,
他將傷勢清理完全,他的身體很強壯,再加上對於道生就有極高的悟性,導致他清楚巫毒時,反而對巫術之道的理解提升了許多。
離開密室之後,
他自然是要和妻子們雙修一番的,兩前,他還因為拒絕了妻子的那方麵請求被段樓“嘲笑”。
今,
他肯定要找回場子來,不讓段樓下床,就一定不讓。
…
和妻子們又待了好幾。
何永柱離開了軍營,準備隻身一人,前往原祖巫洲的地底,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祖巫洲的秘密。
如果找得到,那皆大歡喜,他因此收獲一個秘辛;如果找不到也無所謂,就當是一次探險、或者嚐試了。
“何永柱,我這是去哪?我剛才要來找你。”
就在何永柱要離開七禽洲總部之際,方亭突然叫住了他。
“我要去西邊原祖巫洲一趟,你找我什麽事情?”
何永柱聽了下來,回答並反問道。
“應老托我將這枚戒指還給你。
他多虧了你的幫助,要不然這場戰爭,沒那麽容易接受。他還嚴肅告誡我——絕對不能偷看戒指中,是什麽東西。”
方亭將一枚戒指拿了出來,扔給何永柱。
何永柱接過戒指,然後神識探進去,才發現是那兩枚隱身戒指。
當初他將自己和身上的隱身戒指給了應無敵,幫助應無敵早日擊敗祖巫洲的四名祖巫;
現在,
祖巫洲已經被攻占下來了,應無敵很明事理、並且不貪便宜,不會因為這兩枚戒指功能很強,就占為己有,而是物歸原主還給何永柱。
何永柱神識探查到戒指裏麵是什麽之後,就很幹脆地接戒指收了起來。
“何永柱,你能偷偷告訴我,這裏麵是什麽嗎?
我真的挺好奇的,什麽寶物,能夠幫助到應老?”
方亭湊了過來,眯著眼,很是好奇。
何永柱看了他一眼,兩人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