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蠱
兩人來到後院的一張桌子前坐下,文修竹開始給秦雲楓把脈。
好一會,文修竹才睜開了眼睛。
“脈象平穩,身體也沒有問題,按說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的。”文修竹皺起了眉頭來,“而且你的境界似乎也不低啊。”
“唉,”秦雲楓搖搖頭,不由的握緊了拳頭,“可能是老天可憐我,讓有有了些奇遇,可是資質不再了,我再想要提升修為,需要付出常人百倍的努力!”
“這樣啊,”文修竹沉吟了一會,來到了秦雲楓的背後,手掌輕輕的放在了秦雲楓的頭頂。
秦雲楓感覺到一股溫和的元氣進入了自己的腦袋中,這股元氣並沒有敵意,所以秦雲楓也沒有阻止。
很快,文修竹就收回了手,一臉的駭然。
“老先生,我到底是怎麽了?”秦雲楓趕忙開口問道。
“你這是中蠱了!”文修竹重重的說道。
“中蠱?”秦雲楓一臉的疑惑,“這是什麽意思?”
“蠱是一種傳說中的生靈,他們是被人專門培養出來的,我也是偶然之間才從古籍上麵看到過,傳說中有的蠱能夠寄生在人的體內,吸食精血,讓人不知不覺之間就死去,查不出絲毫的病因。”
“竟然還有這種事?”秦雲楓嚇了一跳,這種蠱實在是惡毒至極!
就連在一旁的文韻,都嚇了一跳。
“但是還有一種蠱,要不了人的命,但是會將一個人的修為全部吸走,破壞人的修煉資質,端是惡毒!你種的,就是這種蠱!”文修竹重重的說道。
事情弄明白了,秦雲楓猛然站了起來,“是誰,是誰和我有如此深仇大恨?不直接殺了我,而是讓我資質盡失,受盡嘲笑,就是為了侮辱我嗎?”
“甚至,我的母親都在他們侮辱謾罵中自盡而死!”秦雲楓一拳打在了桌子上,將桌子瞬間打的粉碎!
看到秦雲楓此時的樣子,文韻也沒有之前那麽的恨秦雲楓了,甚至都還有些同情他。
“前輩,請出手幫我除掉這個蠱,我會幫前輩弄來更多的聖水!”秦雲楓衝著文修竹拱手說道。
文修竹歎了口氣,“蠱這種東西本來是早就滅絕的,就算是我,也不懂得如何清除這蠱。”
“真的沒有辦法嗎?”秦雲楓一臉期待的看著文修竹。
“我倒是也不敢確定,不過這段時間,我會查閱一下古籍,看看有沒有關於清除蠱的記錄。隻是時間上肯定會長一些的。”文修竹淡淡的說道。
秦雲楓點點頭,“那就真的麻煩老先生了,我會經常過來的。”
說著,兩瓶聖水就被秦雲楓交給了文韻。
“老先生,今日我就先不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秦雲楓拱拱手,直接離開了保安堂。
“流氓……”文韻想要叫住秦雲楓,可是卻又不知道怎麽安慰他,就隻能看著秦雲楓慢慢的離開了這裏。
“唉,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啊!”文修竹淡淡的說道,去前麵給病人看病去了。
秦雲楓走出了保安堂,心中無比的憤怒,時至今日,他終於弄清楚了自己身體出現的狀況。
這麽對他的人,一定非常痛恨他,才能夠下得去手!
“家族裏的幾個老家夥都有可能,我占據了家族中大部分的資源,讓他們的後輩沒有出頭之日,自然對我恨之入骨!”秦雲楓喃喃說道。
二哈此時走上前來,似乎能夠感受到秦雲楓的憤怒。
“放心吧旺財,我一定回回去查清楚的,那些老家夥,我會一個個的將他們揪出來!”秦雲楓惡狠狠的說道!
先把這些放到了腦後,秦雲楓這次總算是得償所願,得到了九種三品靈植,隻要回去種下,就能夠完成支線任務了。
“走吧旺財,我們需要的東西都已經得到了,說不定回去之後還能夠吃晚飯呢。”秦雲楓笑著說道。
南武城中不光是售賣武者需要的東西,就連普通人需要的東西也都有的,像是吃的喝的用的。
秦雲楓買了一大包醬好的豬肉牛肉,燒雞燒鴨,還有幾個肉火燒,足夠他們美美的吃一頓了。
做完這些,秦雲楓才和旺財出了南武城。
可是剛出南武城,秦雲楓就看到了三道熟悉的身影,正是那三名馴獸宗弟子!
賈良鵬三人明顯就是在等著秦雲楓出城呢,看到秦雲楓之後,三人臉上都露出了一副殘忍的笑容。
之前被旺財嚇趴下的那隻麟甲狼此時依舊有些後怕,不敢上前,可是另外兩隻麟甲狼,衝著秦雲楓低聲咆哮,露出了尖利的牙齒了。
“哼,那就陪你們玩玩吧。”秦雲楓渾然不懼,朝著南武城遠處飛去。
在南武城外不遠處,大路的旁邊,就有一座不大的樹林,正適合戰鬥!
四人四隻魔獸緩緩的來到了樹林裏麵,空氣中的火藥味十足!
“你們幾個還真是陰魂不散啊,真當我是泥捏的不成?”秦雲楓冷冷的說道。
“管你是什麽捏的,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下,你是不會長記性的!”
賈良才冷冷的說道,手中驀然出現了一杆長槍,槍尖光亮如新,鋒利非常!
薑永春和閆經緯此時也都拿出了自己的長槍寶器來,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
馴獸宗的弟子大多使用長槍、巨斧這種長兵器,因為他們戰鬥的時候,一般都會騎著魔獸,是武者中的騎兵,長兵器更能夠發揮出他們加上魔獸的威力。
秦雲楓也緩緩抽出了背後的長刀,自從晉升三品武師之後,秦雲楓都還沒有試驗一下自己的威力呢!
紫色的劇毒真氣此時附著在了秦雲楓的長刀之上,秦雲楓持刀而立,身上的衣服無風自動!
下一刻,三名馴獸宗弟子一夾雙腿,胯下的麟甲狼就直接朝著秦雲楓衝了過來!
他們槍尖向前,借助麟甲狼的力量,狠狠朝著秦雲楓刺了過來,威力足可開金斷石!
空氣中傳來一股巨大的壓迫力,空氣似乎都稀薄了幾分,讓人呼吸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