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流言
第226章 流言
要是這群人真的膽大的話,應該早就將這件事情給挑明了,而不是這樣扣扣索索的試探。要沈沉說,這群人就是膽小鬼罷了,要是換做是他,定然會給予對方致命一擊,讓對方無法再也無法反抗,像是這樣試探再試探,給予別人準備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這麼優柔寡斷的。
「姐姐,你別管他們暗地裡怎麼說。但凡他們擺在明面上,我就會採取必要的行動。」如果他們一直在暗裡地這麼議論,沈沉也是不準備去管他們的。要是真管了,反倒是中了他們的計,覺得他是太過重視這件事,反而給予了對方話柄。
在沈沉看來,這不是件大事。退一步說,就算是他真的流有蟲族的血脈,讓那些人知道了又如何?他帶著姐姐全身而退還是沒有問題的。更何況,若真的如此,那到底是誰的損失,還真是說不好呢。
沈沉雖然這麼說了,但是王鶯霏還是準備時刻盯一盯這些人的言論,其實也不用她費什麼心,她只需要去平時在星網上常去的老地方,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了。
對此,沈沉和沈淵也是知道的,他們了解王鶯霏,知道她不是那種什麼也不管,從而坐享其成的人,不過是在星網,又是小雌性常去的地方,他們也就同意了。
王鶯霏每天都會有固定的時間上星網,在那裡,她還會經常遇到蓮姐和又靈。又靈每一次都會向她表示誠摯的謝意,說是當初告訴給她的這個消息太有用了,他們一家三口在荒星那裡很適應,也很開心,雖說生活貧瘠了些,但是卻享受到了難得的安寧。而且他們種植的第一批胡蘿蔔馬上就要有收成了,想要趁著現在天氣寒冷,趁機高價賣出一批胡蘿蔔。
蓮姐倒是隱隱後悔,她因為當初覺得買土地用的信用點有些太多,所以就沒有購買,現在真的是悔得腸子都要青了。不過,好在她和眼前的這兩個人關係都還不錯,到時候從她們的手中稍微勻出來點,也不是不可能。
「最近,有說沈元帥什麼的流言嗎?」王鶯霏一手隨意地撥動著杯中的冰塊,裝作漫不經心的模樣,詢問著蓮姐。
蓮姐的社交面很廣,總是能夠聽到很多不為人知的東西,托蓮姐的福,王鶯霏可是東家長李家短的,知道了不少的八卦。
「還是那些唄,倒是沒什麼變化。大多數人並不相信那些謠言,倒是也有些嫌事不大的在挑唆,但沒有人敢附和就是了。」說著,蓮姐似乎是有些渴了,張開殷紅的嘴唇,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水,「你也知道,那個人就是個殺神,誰沾惹上了誰就倒霉。除非是不要命的,誰敢那麼開口啊。」說著,蓮姐不禁搖了搖頭,她就覺得那挑事的人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王鶯霏嘴唇輕輕上彎,喝了一口果汁,壓下了心中的笑意。若是讓蓮姐知道她早就見過那個殺神了,而且還誇對方長得好,舉動溫柔,呵,還不知道得愣成什麼樣子呢。
又靈一直滴溜溜地轉著眼珠子,在王鶯霏的身上看來看去。王鶯霏是被看得滿臉納悶,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怎麼?我臉上是有什麼髒東西嗎?」按理說是不可能啊,就算是有髒東西,星網應該也能自動幫忙清理了才對。
「不是,我就是好奇啦。」又靈狡黠地一笑,隨即低下頭,壓低了聲音,望著王鶯霏擠了擠眼睛,「你最近可是一直在提那個人,我就是好奇,你是不是看上對方了啊?」要不然一個小雌性幹嘛總打聽一個異性?這不得不讓她多想啊。
聞言,蓮姐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那個人長得還可以,但是性子太暴烈了,而且他已經有心儀的人。」
「暴烈?他的性子真的就那麼差嗎?」王鶯霏這就是純粹的好奇了,她是知道沈沉在自己的面前和在他人面前的時候不一樣,但是說到暴烈,這也有些太誇張了吧。
聽到王鶯霏的提問,蓮姐的眉頭更是擰了起來,她還以為王鶯霏是真的看上了沈沉,這才容不得他人說一點兒沈沉的壞話。
「33年前,因為他的某項決策,據說是不計代價地要找一個人,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對。當然,那時也是沈元帥的位置沒坐不穩,有人就趁機想要推翻他下台,當時可能沈元帥的心情很不好,據倖存者說對方當時壓根就不像是個人,像是個殺神,魔鬼一般,凡是對他的提議否決的人,都丟了性命。」
「是的,是的。」又靈也在一旁補充道,「我也聽我爸提起過,聯邦的那個沈元帥是個有魄力的人,不過也是個一言不合就會要人性命的人。這種人,我們還是離得遠遠的好。」
33前,找人……王鶯霏的心裡不由得一咯噔,下意識也有些心虛起來,那個時候是不是找的是她呢。那些人不會就是她害的吧。
「其實,你的未婚夫蠻好的啊,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又靈因為自己受過情傷,因此,她覺得王鶯霏會移情別戀,下意識地就覺得是王鶯霏的未婚夫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不過,你就算是不喜歡現在的未婚夫?換一個別的雄性也行啊。至於聯邦的沈元帥,我們看看就好。」單看看對方的顏值能夠多吃下一碗飯,不過,也僅限於遠觀而不可近賞。
「要不然我給你推薦推薦?我手頭上還是有不少出色的雄性的。」又靈現在單身,手頭上有不少的名單。
……王鶯霏沒有言語,她只是要被對方突如其來的話給打懵了,為什麼她們會扯到自己想要換一個對象來著。
見到王鶯霏不言語,蓮姐以為王鶯霏是冥頑不靈,還苦口婆心地說道:「沈元帥也就是一張臉能看,要是做對象,那真的是萬萬不可。」
額,可是她好像已經被對方給栓死了呢。想著,王鶯霏的唇角不由得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