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喝酒
第二百五十章喝酒第二百五十一章失蹤?!
唐夢美最近很煩,每天一大早剛上班時就會收到一束鮮花,百合,玫瑰、紫羅蘭、郁金香紅、雜)、康乃馨(粉),可能對方也不知道自己的喜好,只要是代表愛慕的鮮花,每天都變著花樣送。
一開始唐夢美還是來者不拒,反正也不知道是誰送的,至于花里夾著的便箋那當然是直接扔掉,而鮮花卻是放到辦公室里。
但一個星期后,她受不了了。每天下班后在中銀大廈的出出口都有位年青男子拿著鮮花在等著她。
第一天,直接甩頭而去;第二天,怒目而視,直接不理。第三天,唐夢美終于發火了:
“黃天賜,我警告你,不要再來了,如果你要送花,沒問題,但你如果每天還要在這里等著,小心我報警!”
“唐小姐,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愛情的權利,我也不例外,你可以拒絕我,但不能阻止我來吧。”黃天賜嬉皮笑臉地道,而且手中的鮮花又雙手遞出。
唐夢美手一擋,鮮花掉到了地上,沒再理他,走到停車場開著車回去了。這段時間,秦文君也沒有跟她一起上下班,她現在完全投入到“本職”工作中去了。甚至連晚上回來睡的時候都很少,現在的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每天晚上唐夢美如果心情好就自己動手做點美容或減肥湯喝喝,否則就是以水果打發!而朱司其因為食之味已經開業,每天都是在那里解決,而且他現在因為秦文君在使用他的車,所以他干脆在外面開了間房。平時也不大回來。
唐夢美回到別墅后,更煩的事情來了。那黃天賜竟然跟著她到了別墅區。因為黃天賜本身開著很高級的小車,別墅的保安也沒擋他,讓他一直把車子開到了唐夢美地房子前。
最后唐夢美沒辦法,只好打電話給小區的保安才讓他離開。這也使得唐夢美的心情極度不爽。在黃天賜離開后,她在家里洗了個澡,一個人躺在床上生悶氣。
如果有可能,現在她最想做的就是踢黃天賜幾腳泄憤。試著打開房間里的電視,卻沒有一點心思看,把電視關了,拿出床頭地書出來翻著,眼睛盯著書頁,但幾分鐘都看不下幾行字。最手沒辦法,翻出手機想找個人陪她聊天。打給同學,人家正在浪漫,說了幾句匆匆就掛了電話。
再有電話簿里查找時,卻一時沒有找到合適的。當出現朱司其的號碼時,她也是一翻而過。顯然,朱司其還不是可以陪她聊天的對象。至少目前如此。
最后看到何佳的電話。她們還是在周若蘭的生日宴會上交換的手機號碼。本來當時也沒有想到要留電話,但那時朱司其正好離開,她們三個聊得很投機,所以相互留了電話。本來接道理她跟周若蘭接觸得可能更加,畢竟周若蘭還在這里住了幾天。但她也說不出什么,心里總覺得跟何佳在一起時投機得多,而跟周若蘭在一起卻沒有這種感覺。
“何佳嗎?我是唐夢美。”
“唐夢美?哦,是你啊!不好意思,一下子沒想起來!”何佳在那邊笑笑道。
“晚上有時間嗎?”唐夢美道。
“現在?”
“對!”
“當然!”
唐夢美馬上以沖刺的速度換了衣服。她現在一個人在家里真是很習慣。在心里她也很奇怪,自己以前也是一個人,怎么那時就可以天天一個人守在家里呢。
她跟何佳約的是一家酒吧,在香港,很多白領下班后喜歡去逛逛酒吧。放松一天的神經。要知道在香港工作雖然待遇好,但壓力也是非常大地。
唐夢美雖然有車。但到達酒吧后何佳已經在那里等著她了。
“等了好久了吧?”唐夢美走過去坐下道。
“也剛到一會!”何佳道。
“今天晚上約你出來沒打擾你吧?”唐夢美道。
“沒有,我正在家里無聊呢,唐小姐,你應該很忙才對啊,怎么會有空呢。”何佳微笑道。
“我正煩著,正好今天家里只有我一個人,想找個說話的人也沒有。”唐夢美道。
“想找個說話的人那還不容易,你叫我就是啊,小美!”突然邊上傳來一個聲音,唐夢美一看又是那個陰魂不散的黃天賜。
其實唐夢美這次倒是錯怪他了,她跟何佳約的這家酒吧的時候,那時黃天賜因為被唐夢美打擊得心里不平衡,想到這里來泄泄“火”,剛才正在跟一名女子勾搭上時,正好看到唐夢美進來,他馬上一把推開懷
中地女子,悄悄走了過來偷聽唐夢美與何佳地對話。
唐夢美聽到他這句“小美”,全身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本來有說有笑的臉馬上變得冷若冰霜。別過臉去不再看他。
但黃天賜是什么人啊,臉皮比地皮要厚。自顧自的拉開她們桌邊的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唐夢美終于忍不住地道。
“我說唐小姐,我黃天賜這輩子還沒這么認真的追了一個女孩子,我就想不通,你為什么總是對我有偏見。論各方面的條件我都不差,難道是因為我的身份?”黃天賜道。
“紈绔子弟!”唐夢美喝道。
“對,我是紈绔子弟!但有錢不是我的錯啊,我爹媽生下我,我自己總不能選擇一定要生在一個窮人家吧。”黃天賜道。
對于這樣的人,唐夢美沒有感覺跟他多說,剛才說了幾句話都讓她很惡心,看到黃天賜還在那里沒完沒了,唐夢美一把何佳地手道:
“咱們走,換個地方!”
“哎,等等!”黃天賜馬上站起來擋在她身前道。
“你想干什么?”唐夢美怒道。
“不干什么?唐總,我送花也送了一個多星期了,每天你下班時也天天在你公司門口等著你吧,再說你看今天我還追到你家去了。你看這樣,陪我喝杯酒,我馬上讓你走,從此以后再也不來煩你,好嗎?”黃天賜哈著臉道。
“這可是你說的!”唐夢美是北方人,從小就能喝酒,到香港后更是因為要應酬而酒量有所增加。
“爽快!唐總真是讓我佩服啊。”黃天賜呵呵笑道。
他馬上讓酒保拿來一瓶XO,并吩咐拿兩只最大號的酒杯。一瓶450毫升的XO被兩杯就倒光了。
“這就是你說的一唐夢美看到桌上那有如大茶缸,氣道。說真地,如果她真的一口喝掉肯定會倒,這個她自己心里也明白。看來是上了黃天賜這個壞蛋地惡當,但剛才自己也同意了,唐夢美可不是個失信的人。
“怎么?唐總你怕啦?”黃天賜笑道。
“當然,你也可以不喝……,但有一條,以后得做我的女朋友,至少要也保證讓我有追你的權力,不能拒絕我!”黃天賜又道。
“唐小姐,我看你還是報警吧?”何佳在邊上看到唐夢美左右為難,道。
“不!黃天賜,我喝,但你也得喝。”唐夢美握著桌上的酒杯道。
跟美女斗酒,在酒吧是件很平常的事,但像這么漂亮的美女卻很少見。不一會,周圍就圍上了一圈人。
“那當然沒問題!”黃天賜也握住酒杯,想跟唐夢美去碰杯。但唐夢美已經把酒杯放在嘴邊,咕嚕咕嚕的往嘴里倒著酒。
“”唐夢美一口氣把酒喝完,把酒杯摔到桌子上,此時黃天賜的酒才喝了一半。但唐夢美并沒有馬上走,而是看著黃天賜把酒喝光,滿臉充紅,腳也搖搖欲墜站立不穩時,才跟何佳一起走了出去。
黃天賜剛才也是想嚇嚇唐夢美,但沒想到唐夢美并不吃這一套。結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的酒量可能還沒有唐夢美好,當唐夢美跟何佳還沒走到酒吧的門口時,黃天賜已經覺得天玄地轉,人也倒了下去。
但唐夢美也一樣不好受,剛才她喝得比黃天賜要猛得多,還沒到她的車前,她就已經在路邊開始大吐起來。
“怎么樣?好受點沒有?”何佳輕輕的拍著她的背,盡量讓唐夢美能舒服一點。
“沒事,現在還能喝半斤!”唐夢美吐完后,頭也清醒了,只是除了身子覺得有點輕,頭還有點暈之外,人倒是很興奮。
“我還是送你回去吧?”何佳擔心地道。
“沒必要,我真的沒醉,只要稍微休息一下即可。”唐夢美道。說著她還想去開車,何佳看到馬上一把搶過鑰匙,把她扶到后排,自己坐上了駕駛位置。
“唐小姐,你家住哪?”何佳還是想把她送回去。
后面沒有回應,何佳回頭一看,發現唐夢美竟然已經睡過去了。何佳只能笑著搖搖頭,只是她自己并沒有去過唐夢美那里,周若蘭倒是去過,但現在她已經被家里軟禁,連手機也沒有再用,聽說又要去國外。
何佳想了想,最后撥通了朱司其的電話。
此時朱司其正在跟馮廣群夫婦一起在食之味吃著飯呢。自從馮太太醒過來后,朱司其用感知知道她的病情得到很大的緩解。
而馮太太醒來的睜開眼睛看到馮廣群就站在她身邊,一句“廣群!”讓馮老先生激動得熱淚盈眶。
“司其,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我…………”馮廣群很激動。
“我這也是碰巧了,因為我師父也是因為這藥恢復了記憶,我只是想試一下,沒想到還真是成了。”朱司其呵呵笑道。
“司其,你等等。”馮廣群還是希望能做點什么,給朱司其一點報答。他走到一邊,掏出支票簿簽了張五百萬的支票。
“司其,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這是一點小意思,你一定要收下。”馮廣群道。
“馮伯,你這是做什么?你去年幫過我師父,你看我感謝你了嗎?再說馮伯母的事我也只是順便拿了點藥,不值什么錢的?”朱司其道。
如果李跟在這里就要氣得大罵了,那藥丸可不是五百萬能從他手里買得到的。當然,在朱司其的手中又是另外一回事,就算白送也行。
最后朱司其以馮太太剛剛醒來需要靜養為由,先行告辭了。直到今天,馮廣群夫婦才在今晚邀請朱司其再次來食之味就餐,其實就算他們不請,朱司其也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
他們三個本來也吃得差不多了,馮太太也是個愛吃好吃之人,對這里的口味跟藥膳都很滿意,這里的三種系列對她來講都很適合。而朱司其推薦她以后可以經常來,對她的身體也有幫助。這讓她更是找到了以后常來的借口。
就在三人要離開時,朱司其接到了何佳地電話。朱司其一看是她的電話,馬上對馮廣群道:
“馮老伯,老伯母,你們先走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馮廣群看到他有電話來了,知道年青人也有自己的節目,沒再多說,攜帶夫人先離開了。
“何佳,什么事?”朱司其看到馮廣群離開了,這才按下接聽鍵。
“唐小姐喝醉了,我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何佳道。
“唐夢美?你怎么跟她在一起?”朱司其很詫異。
“今天晚上是她約我出來的,你快告訴我她住在哪吧,我現在好送她回去。”何佳道。
“她那地方一時說不清,還是我過來吧。你們現在在哪里?”朱司其問道。
“XX酒吧。就在XX路。”何佳道。
朱司其馬上打車去了那酒吧,半個小時以后,朱司其趕到酒吧門口。只是此時根本就沒有了唐夢美的車子地蹤跡。用感知掃描周圍,也沒有!打何佳的電話,關機!再打唐夢美的,也是一樣關機!
朱司其知道不妙。馬上把感知范圍放到最大。周圍全部是高樓大廈,所以他感知的距離也很受影響,還沒有平原地帶的一半。
只是經過仔細反復的掃描,竟然也沒有發現,就連唐夢美的車子都不見蹤影。那只能說明一種情況,唐夢美跟何佳絕對不會在附近,而是在幾公里以外,甚至更遠。
冷靜!朱司其心中對自己說,現在需要的是絕對冷靜。
他決定先到酒吧里去看看情況。此時正是酒吧里最熱鬧的時候,朱司其的感知鎖定著每一個人,看他們是否有談論唐夢美跟何佳地情況。畢竟像唐夢美跟何佳這樣的美女可不是經常會出現在酒吧的。
可是很遺憾,唐夢美跟黃天賜的沖突雖然當時有不少人在觀看,但時間卻發生的很短。而且又過了這么長時間,現在已經沒有人再議論這件事了。
朱司其只好向酒保打聽。唐夢美能喝酒朱司其也是知道的。她地酒量如果要喝酒那絕對會使酒保記住她。
果然,在問到第三個酒保,朱司其也遞出了三張五百地港幣后,終于碰到了給唐夢美提供酒水的那位酒保。雖然當時酒保并沒有走過去看當時的情況,但他顯然是認識黃天賜黃公子的,把黃天賜跟唐夢美的沖突一半猜測一半聽到的跟朱司其說了一遍。
“黃天賜!”朱司其口中念叨了幾遍,終于想起這是何許人也。在周若蘭生日那天晚上,自己和唐夢美一起離開時,他當時就在停車場糾纏唐夢美。還是當時給她解的圍。
馬上在酒吧內仔細搜索這個黃天賜,朱司其的記憶力很好,只要是見過一次的人,終生
不會忘記他地相貌,何況當時自己也很討厭這個人,不由多看了幾眼。
但感知在酒吧里的每個角落里都搜索一遍后,還是沒有這個人。會不會就是他呢?朱司其心想,但剛才酒保也說了,喝完酒后,黃天賜也是當然是醉倒了,還是他的朋友扶著他一起離開的。
對于這件事,朱司其不敢馬虎,仔細考慮這后最終決定還是把唐夢美暫時失蹤的事告訴她哥,現在國安在香港地人馬肯定很多,各種動態想必也是非常熟悉。
“秦小姐嗎?我是朱司其。”朱司其沒有唐志剛的電話,只好把電話打給秦文君。
“朱先生,這么晚了有事?”秦文君地聲音很輕,可以想像她此時應該是在房間壓低著聲音在說話。
“唐夢美失蹤了!你有她哥的聯系電話嗎?”朱司其道,他可不想讓秦文君以為自己是知道她的身份的。
“失蹤?!什么時候的事?”秦文君的聲音不由提高了幾個分貝。
“是的,剛才她跟一個朋友還跟我通過話,但等我感到這里時她連人帶車都不見了。”朱司其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文君皺了眉頭道,她此時也是正在執行任務,但唐夢美如果真的失蹤,她肯定得管。
朱司其只好把事情的經過很簡略的跟她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子,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跟她在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女孩子,叫何佳。”朱司其道。
“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通知她哥的。你如果有事可以先去忙。”秦文君道。
朱司其掛斷電話后馬上打車回了自己所住的酒店,現在他因為掛念著馮太太的病,為了方便就又住到了外面。回到自己的房間后馬上搜索黃天賜其人。
但很可惜,可能他并不是個很有名氣的人,在網上除了找到幾個同名的人之外,沒有他想找的黃天賜。
既然常規的辦法不行,那就只能用非常規的。朱司其立刻入侵警察局的檔案數據庫。還好,香港的警察局的現代化程度很高,所有的資料除了文字檔案外也早就有了電子數據資料庫。只是入侵的過程中還是有一些麻煩,但對于朱司其來說還算能應付。
香港叫黃天賜的人有幾十個,但因為朱司其知道他的相貌,所以很快就找到了真正的黃天賜。
在上面有黃天賜的地址,朱司其記下來后馬上趕過去。但趕到他家時,在外面朱司其“看”到黃天賜此時正在房間里呼呼大睡,同時把他家里從里到外全部掃描了一次,既沒有唐夢美跟何佳的蹤影更加沒有她那輛寶馬車的痕跡。
這下朱司其也沒輒了。難道這只個意外,又或者是何佳跟唐夢美的惡作劇?朱司其在心里總是往好的方向去想。但人往往是這樣,你越是想好的方面,但結局卻又會很壞。
最后朱司其想了個最笨的辦法:香港總共也就那么大,自己的感知可是可以感知周圍好幾公里的范圍,那自己只要坐在車上,把感知的范圍放到最大,那總會有找到唐夢美的時候!
但朱司其坐在計程車上時卻發現自己錯了,他一再要求司機放慢速度,但最后以龜速行駛時,朱司其的大腦反應還是有點“當機”,要知道幾公里范圍內所有的一切都要一清二楚,那信息可是海量的。
最后朱司其沒有辦法,只好下車步行。但就是香港島也有近五十平方公里,而且本島上的高層建筑特別多,幾乎是一幢接著一幢的大廈,不但讓他的“處理”速度大大降低,而且范圍也不知道要縮小了多少倍。
一直到天亮,朱司其還是在街上一個人慢慢地走著。早起的香港居民以為他是在散步,但年紀青青,這么一大早不去多跑跑步,竟然像個老頭子似的在慢步,很多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是異樣的。
但朱司其卻管不了這么多。現在他每時每刻都在算著感知過的地域。其實他這個方法有個最大的弱點他沒有想到,如果唐夢美是移動的那么他很有可能會漏掉,如果唐夢美再次回到他剛才掃描過的區域那么他也是沒辦法再重來一遍的。
而且經過一個晚上的“散步”,現在他的大腦真的很累,掃描的準確度也大大降低。但他還是堅持把香港本島的區域全部掃描了一次,但卻沒有任何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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