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生意火爆
山好街最近出了兩件大新聞,都是和林春有關。
一件是天寶燒烤停業整頓,據消息靈通人士報道,飯店老板林春得罪了有權勢的大少,這位大少帶著一群當兵的將天寶燒烤砸了個稀巴爛,還出動了憲兵,直接將林春抓走。
不過也有人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說天寶燒烤雖然停業,但裏麵的桌椅板凳都完好無損,根本不像被砸的樣子,不過林春被憲兵帶走卻得到了多人證明。
這事真真假假,到最後搞的大家都糊塗了,但自從那晚林春就沒在山好街出現過。
第二件大新聞是東大東門開了一間叫金天網絡的遊戲房,生意火的一塌糊塗,不止是東大的學生,就連附近的體院、醫大的男生都特意跑來玩,搞的其他遊戲房的老板很是鬱悶。
山好街這片有二十多家遊戲房,本來大家生意都差不多,新開的這家生意好了,其他家的人自然就少了。
開遊戲房的老板大都不是善類,他們收入銳減,就想動動歪念頭。
幾個老板去找林春,結果卻被拒之門外,林春媳婦說他三個月不見客。
這幾人又去找林春的結拜兄弟老八,卻得到了老八被判刑收監的消息。
幾位老板很迷茫,難道那些謠言是真的?
林春真得罪了軍方?
有人提議,我們隻是去搞一個遊戲房的老板,幹嗎去求春爺,隨便找個道上的兄弟不也一樣嗎?
一言既出茅塞頓開,幾位老板又輾轉找到了春爺的手下——長毛。
一開始長毛見這麽多老板找他還以為來了大生意,高興的接待了各位。
誰知道當他聽到老板們的要求後,臉色巨變,連連搖頭。
老板們還以為他是嫌錢少,又咬牙往上加了5000塊錢,長毛急的都輪起掃帚,往外哄人了。
“你們特麽的是不是想害老子?
你們知道金天網絡的老板是誰?
春爺都被他弄進軍區扣了好幾天,八爺也因為他坐牢了,你們這群混蛋,不安好心,老子還想多活兩天呢!”
這幫老板一聽恍然大悟,隨後背脊生寒,原來金天網絡的老板就是那個讓春爺栽了大跟頭的大少,傳言是真的。
算了,咱們還是老老實實回家呆著吧!實在不行就把遊戲房兌出去。
這個消息不出半天就傳遍了山好街每一個角落,金天網絡的老板是有軍方背景的大少,讓老八入獄,林春閉門謝客的元凶。
一時間,談小天的赫赫凶名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隨風飄散……新聞的風暴中心——金天網絡裏,擠滿了幾百人,幾百個興奮難耐的年輕人,幾百雙抑製不住激動的眼神,幾百顆飛揚的心一起跳動。
今天周六,下午是金天網絡預定的紅警排名賽決賽時間,所以山好街附近自認玩紅警厲害的玩家齊聚金天。
現在金天網絡隻有四十台電腦,當然不可能允許幾百人同時上機。
談小天、陳興、加上新招來的小美女前台孫麗一起上陣,給報名者安排場次。
“大家不要吵,現在有268人報名,我們第一輪是淘汰賽,共分10組,每組4人,2對2對抗賽,國家任選,地圖隨機,報名不要錢,但是比賽還是要交上機錢的,比賽上機價格打八折,8塊錢一小時,想要比賽的過來前台交錢,按照交錢的先後安排比賽場次。”
“第一輪獲勝的選手自動進入第二輪,如此反複,直到決出本周比賽的前十名,獲勝者的名字會被掛在紅警英雄榜上一周時間,直到下周新的前十名產生,同時金天網絡會對前十名優秀選手給予物質獎勵,好了,現在可以去交錢了。”
這幫子紅警高手呼啦一下就把前台圍上了,爭先恐後伸胳膊交錢,生怕落了人後。
“我是第一個,先收我的。”
“胡說,我才是第一個。”
談小天擦擦滿頭的汗,看看同樣狼狽不堪的陳興,兩人相視苦笑。
第一次組織比賽對困難預估不足,同樣對這幫遊戲小子的熱情準備不足,看來有必要在周末比賽日請幾個鍾點工來幫忙了。
談小天和陳興也過去幫忙登記收款,忙活了半小時才排定比賽場次。
淘汰賽正式開始。
四十台機器前坐滿了人,開始了風格各異的操作。
其餘沒排上場次的選手則坐在外麵的塑料凳子上,抬頭看大電視裏傳出的比賽實況,喝彩聲,歎息聲此起彼伏。
“一開局建兩個電廠幹嗎?
浪費!”
“唉我去,這是誰啊?
手速太快了,幸虧我不是和他對陣。”
前台那邊,小美女孫麗把錢款點好,恭恭敬敬交給談小天,“老板,今天一共收了3560,都在這了。”
孫麗是談小天的小老鄉,山城下轄的太安縣人,初中畢業就出來打工,前兩天金天網絡招人,孫麗來應聘,談小天一聽是老鄉就把她留下了。
孫麗今年17歲,生的唇紅齒白,明眸皓齒,有她在前台一站,大大的提升了金天網絡的檔次,比陳興那個糙老爺們強多了。
“好,辛苦你了,等下周我會臨時再請一個人幫你。”
談小天把錢隨便塞進褲兜,下了樓,走了五十米進了路邊的銀行,把這筆流水存了起來。
負責接待談小天的是個三十來歲的少婦,胸口的銘牌寫著郭青兩個字。
她麻利的點好錢,一邊給談小天出票據,一邊閑聊,“小弟弟,你家裏是做在這附近生意的嗎?
我看你這一周天天這個時間來存錢。”
“是啊!麻煩姐姐了。”
“這小夥子,長得又帥還這麽有錢,不知道哪家的小姑娘福氣好能嫁給你。”
郭青很喜歡調侃這個小帥哥。
談小天沒接話茬,存好錢禮貌一笑就出去了,遊戲房那邊正忙呢,沒空泡妞,熟女也不行。
剛走出銀行大門,手機響了,陌生的號碼,但是前麵開頭的010讓談小天心頭一顫。
“喂?
是小天嗎?”
電話那頭楚庭的聲音有些小心翼翼。
“班長,你總算給我打電話了,我想你想的好苦。”
談小天一顆心立時酥酥的、麻麻的,很舒服。
聽到了談小天的聲音,楚庭也放鬆了,“哼,就會說好聽的,想我也不見你給我打個電話。”
談小天立刻委屈的不得了,“誰說我沒打,你也不開機,我打了好幾次。”
“我們軍訓啊!手機傳呼都必須上交,我這是陪一個同學到醫務所,在公用電話給你打的,咦?
你為什麽可以用手機,你不軍訓嗎?”
“我身體素質這麽好,軍訓提前結束了,你們軍訓苦嗎?”
“可苦了,我們都不在本校,被拉到了郊縣一個基地,嗚嗚嗚,我都曬黑了。”
談小天也不回遊戲房了,蹲在路邊捧著電話和楚庭聊了起來,隻可惜楚庭那邊不能說太久,兩人聊了5分鍾就掛了。
街邊的發廊裏傳出任賢齊的歌聲,“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誰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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