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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大祭司的考驗

  ()「哈哈哈哈~你們有沒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全身好輕鬆好開心啊!」阿獃蹦了蹦,揮舞著拳頭。 

  「阿獃你的臉怎麼了?」蘇諾感覺很奇怪的看著阿獃,張發達同志雙眼深陷眼瞼漆黑,似乎還有兩行污濁的痕迹在眼臉的下方。 

  「沒怎麼啊,我好開心!」阿獃喜不自勝:「墮落了,還真他嘛的開心!」說完這句話阿獃不覺也是一愣。 

  黑矛看了看阿獃樂了:「呵呵,張發達你被詛咒了。」 

  「什麼?我怎麼沒感覺到?」阿獃拿出手機照了照要哭出來了:「還真是啊!蘇諾你一定要解開法老王詛咒之謎啊!」 

  「歡迎來到法老王靈魂的歸宿,東方的來客,我是大祭司森穆特!」一個莊嚴的聲音回蕩在金字塔之內,居然同樣是字正腔圓的中國話,而且還帶點山西運城口音。 

  「既然你們來了就告訴你們我為什麼在這裡,然後在讓你們接受我的考驗。」 

  此時金字塔的眾人眼中浮現出法老王當年的場景: 

  夜se已經越來越深了,一排白se的帆船正從海港中出發遠行,遠處的海風送來一陣陣的涼風,天上的月se是那樣明亮,連天空都像水晶一般的清澈,一切都是如此的靜藹祥和。 

  埃及是如此的美麗啊,但一切的美麗都比不上站在港口眺望的這個女人-全埃及的神祗法老王哈特謝普蘇特! 

  「森穆特,我停止了戰爭,放棄了敘利亞的統治權是否是女人的懦弱?」法老王哈特謝普蘇特轉過身來對大祭司溫柔一笑,她的一轉身一抬手都好像是流動的音樂一般讓人陶醉。 

  「法老王即是人世間的神,您的一切決定都是正確的!」 

  「即使我是神,卻也無法平撫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的心!」哈特謝普蘇特的聲音突然變得堅定:「埃及再也不需要戰爭了。」 

  森穆特突然心中充滿了哀憐抬起頭看著法老王的眼睛。政治是男人的遊戲,慈悲心可以安撫民心卻無法鞏固王權,終有一天女人的柔弱會讓她粉身碎骨。 

  「放肆,沒有任何人可以直視我,太陽之子法老王哈特謝普蘇特!」大祭司的眼神中憐愛激怒了哈特謝普蘇特,她如同跳躍的音符一般走了過來攬住了他的腰吻上了他錯愕的嘴唇,法老王作為神犯下的錯讓森穆特如同閃爍的星辰一般被點燃。 

  「老師請你答應我,幫助我統治埃及,一個沒有親人死於戰爭的埃及!」 

  五年之後,法老王哈特謝普蘇特看著跪倒一片的群臣感到一種接近於悲哀的感覺:「難道現在的埃及不是更加的強大了嗎,百姓難道沒能安居樂業享有富庶的生活,難道你們不是牛羊已經成山金銀已經滿屋了,難道還需要一場戰爭來證明什麼嗎?」 

  「至高的法老王啊,無論多少財富都無法給埃及帶來真正的榮譽,只有征服那些野蠻人才能體現法老王的威嚴!」 

  「至高的法老王啊,如果埃及不能用戰爭征服野蠻人,即使強如獅子也會失去利牙,終究會被野蠻人侵蝕的!讓圖特摩斯殿下帶領我們狠狠的教訓他們!」 

  *****分***** 

  「老師,他們是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戰爭?」哈特謝普蘇特的眼中噙滿了淚水,只有在他的面前她才是一個女人。 

  「因為只有戰爭能讓男人成為英雄,因為他們擁有了財富卻失去了踐踏他人的虛榮心,擁有漫山遍野的牛羊卻缺少供他們凌辱取樂的奴隸啊!」森穆特吻了吻哈特謝普蘇特的額頭:「無論如何不能讓圖特摩斯成為軍隊的領袖,即使是你的女兒的央求也不行。」 

  十年後,哈特謝普蘇特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宰相:「森穆特,你現在是宰相,更應該做的是治理國家而不是修葺大金字塔,難道你更願意做大祭司?」 

  森穆特徑直走上只有法老王能登上的王位坐了下來摟住了哈特謝普蘇的腰:「圖特摩斯已經成為了軍隊的指揮官了,除非你願意現在除去他,不然他會將我們連同你的女兒連根拔起的。看著我的眼睛,請相信我。」 

  「如果他需要連根拔起我們才能安心我也沒有辦法,埃及需要一個繼承人,我無法狠心除去我的義子。」 

  「那就讓我修好金字塔,在那一天來臨時將你和你女兒的靈魂送上天際,而我將在金字塔中等待你直到你復活的那一天為止。」森穆特輕梳著女王的頭髮許下了一個承諾。 

  哈特謝普蘇特輕聲的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我千年都不能復活呢?不如我等你,只要能每天看一遍你寫的歌詞我就不會孤單。」 

  教授一干眾人的耳中傳來當年法老王和她的大祭司對唱的一首歌-森穆特之歌。 

  ps:引用《你是我最初所愛》(森穆特之歌)注意!很長! 

  森穆特:當我第一次在尼羅河谷里遇到你,從那一天起你便嵌入我的生命里,看著你我希望時間不再前進,我和你就可以永遠居住在愛的金字塔頂。當我第一次在尼羅河谷里遇到你,從那一天起時光已轉過七八個四季,你給我講的故事我都記在心底,你是我成長歲月里唯一的知心伴侶。 

  還記不記得我們一起在沙漠里捕捉羚羊,就是那一天你說你屬於我直到永遠,我們曾許下過不變的諾言,可那些快樂的童年時光都已一去不返。 

  四月里有著迷霧的清晨,我們划著船讓尼羅河掌握前進的航線,你咯咯笑著告訴我你所有的秘密心愿,我發誓要幫你實現並且決不泄漏半點。你常常微笑你常常哭泣,你說你有你的煩惱和憂傷惆悵,你一會兒生氣你一會兒高興,你說只有我你才絕對依賴相信。 

  我的心忐忑不安像奔走的牛群,因為那些都已成為過往回憶和思念,你會不會愛我如同我這樣愛著你,我一生中最初的愛都已全部給你。 

  別人會對你我的愛情諷刺貶低,法老的女兒和工匠的兒子寫不進童話里,他們不會使我難過傷心,沒體會過愛的人哪裡配給我們建議。 

  我是這樣卑微的仰望著你,可絕沒有圍繞你的那些獻媚者一般卑微,他們懂得什麼卻在這裡妄談愛情,他們的愛一萬年也抵不上我愛你的一天。 

  我像被織網捕捉到的鳥兒一樣,等待你為我解開纏繞我渾身的繩索,你像吉薩高原上的風一樣zi you,我卻渴望將你束縛在我的左右。 

  怎樣才能回到過去的快樂時光,怎樣做你才能永遠在我身旁,你是我最初所愛,你是我最後所愛。我是這樣絕望的愛著你,一天又一天你卻漸漸離我而去,難道虛榮和野心勝過我們的愛戀,難道你不記得你當初的誓言,我知道我們終有一天會重聚,我知道我們終有一天只能屬於彼此,這一切都已註定早以無法改變,因為,我是你最初所愛,因為,我是你唯一所愛,我等你記起你的誓言,我等你再次來到我的面前,我等你,在尼羅河邊。 

  哈特謝普蘇特: 

  他們說他是工匠的兒子,他們說他身份低微,一無所有,他們說天與地的距離不會改變,他們說愛情不過是幻想的夥伴。四月的尼羅河水如此溫暖,就像他依偎在我旁邊,於是我常常這樣地想,就算是幻想也情願心甘。 

  他們說他是工匠的兒子,他們說他不配擁有前程夢想,他們說河水只會由南向北流淌,他們說清醒不過是時間的早晚。秋天裡鮮美的果實遍地,他把第一顆放進我的手裡,於是我常常這樣地想,時間的早晚又有什麼關係。我知道他是工匠的兒子,我知道未來的每一天都是考驗,天與地的距離如此遙遠,尼羅河由南向北從未改變,可若我不和他在一起,我的心要放在哪裡? 

  若我放手離他而去,我的靈魂便迷失在風裡。記得我們相遇在尼羅河谷,那一天起我的孤寂離我而去,還有那些我們熟悉的歌曲,曾唱著它們一起流浪在紙草叢裡。他們的眼光多麼奇怪,竟沒有發現我和他本質相同,我們都如此渴望zi you,我們都不會輕易服從。他們的話我又何必在意,如果我知道擁有他的愛情,他們的嘲諷就像贊曲,他在我心中無可代替。 

  他們說他是工匠的兒子,他們說他不值得愛慕尊敬,但風和河水知道我的秘密,風和河水知道我的心不會背棄。人生有許多變化無常,命運的絲線忽短又忽長,如果有一天要做出決定,我是否有足夠的堅強?黑夜的暗影讓我害怕,我的心在猶豫中下沉。 

  如果有一天必須做出決定,如果有一天所有秘密都失去意義,如果有一天發現這代價承受不起,他是否還會留在我身旁?他們說他是工匠的兒子,我卻希望永遠和他一起,但若我做出了最後的決定,他是否還會留在我身旁?是否還會愛我用儘力量?他是否還會等我,在尼羅河旁? 

  ps:以上為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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