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自編自導自演
白香茗聽得臉色煞白,照理說這個他應該不知道的,人格之間的記憶應該不是想通的。
宮辰烯看著白香茗的模樣,冷哼一聲,“你自己也承認了不是嗎?”
“才不是,辰烯會永遠疼惜我的。”白香茗想起了年少時宮辰烯對她說的話,當時她還覺得肉麻因此討厭了宮辰烯一段時間。
但是現在……看著麵前這個第二人格的宮辰烯,她突然萬分的想念以前的那個。
“不說其他,你覺得你對待宮辰烯,是什麽樣的?”他問。
白香茗說不出話來。
他在記憶中發現了很多的東西,這宮辰烯自小就為了得到大家的認同,做一些自己不喜歡但是大家喜歡的東西。為了能夠保持自己一直能夠是有好心情的幫著別人,所以他就把全部不好的記憶丟藏起來。
因此,主人格沉睡之後,他丟掉了關於安瑾笙的任何事情,就是要催眠自己是愛白香茗的。
至於他一定要愛白香茗的原因……
“他似乎覺得十六歲那次是你救得他。”宮辰烯看著白香茗,突然笑了。
而白香茗是完全不能想象這宮辰烯說的是什麽東西。白香茗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她突然指著宮辰烯道,“原來你十六歲的時候就站在我的麵前了,我還真是一直沒有發現。”
“看來你記得。”宮辰烯道。
“你說吧,那時候為什麽要救我?你不是早知道那件事情是我做的嗎?”白香茗質問。
“我的本意本不是救你,是那位主人格疼惜你,不願你受苦,所以在心底懇求著,因此,我出現了。”
他當年出現就挨了幾個拳頭,但是卻知道了一些事情,“那些事情,本來就是你自編自導自演的。”
“你胡說!”白香茗不知道怎麽的就吼出來了。
“那些事情不是我策劃的,我也是個受害者,那些混蛋,如果不是辰烯的話,我肯定會被那群混蛋給糟蹋的!”白香茗捂住頭,不想再去想當年的記憶。
主人格的宮辰烯仿佛也想起了十六歲那年的夏天的事情,那個記憶是真的不好。
那天,他們學校組織的訓練營,當時兩個人一組。
當時,白香茗和宮辰烯是有名的校對,自然就被同學們湊在了一起,老師見是宮家人也得罪不起,也就任憑他們了。
“香茗,我會保護你的。”
宮辰烯當時還是個孱弱的學生,但是一出發的時候,宮辰烯就跟白香茗這樣說,白香茗隻是笑笑,並沒有怎樣的理會宮辰烯。
他們的夏令營就是很普通的在山上安營紮寨然後過幾天的樣子,反正當時白香茗還是感覺挺無聊的。
本來,白香茗也是不想去的,但是宮辰烯在,與他們一家作對的宮家的人也在這裏,因此,她這次一定要去,為的就是宮辰烯這個獵物。
但是宮辰烯顯然就是標準的傻白甜,這個人還以為白香茗是真的想跟他談戀愛。
白香茗似乎記得,當時她隻要一個笑容,宮辰烯就可以從完全不愛運動的人,費盡心力的去爬到老高的樹上去摘她最愛的果子。
剛開始的時候,學生們都是一堆一堆的在一起。但是後來,他們就被落在後麵了。
“香茗,他們都走的好快啊!我們也走的快一點好不好?”宮辰烯試圖讓白香茗對這次夏令營有些興趣。
然而白香茗還是興趣缺缺的樣子,宮辰烯沒有辦法,就在後麵跟著白香茗了。反正,隻要看著她心情就自然而然的好了。
白香茗其實是挺嫌棄宮辰烯的,這個人看起來這樣弱,都不知道為什麽校園裏有那麽多女孩子覺得他是男神,對她來說,他什麽都不是。
“辰烯,我感覺那邊溪邊的鵝軟石長得好好看,你去幫我拿兩塊吧。”
許久不和他說話的白香茗,突然用這種帶點小雀躍的聲音跟他講。
當時的宮辰烯吧,就像是吃到蜜糖了一樣,心裏美滋滋的。隻是想著自己和人群離開的有些遠,“香茗,我們還是先跟上隊伍吧,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可能會有些危險。
“能有什麽危險?”白香茗問,她說著還審視了宮辰烯一番,“你是不是沒有膽子去?”
宮辰烯沒有說話。
白香茗說:“既然你不去的話,那我自己去。”
白香茗說著就要走,宮辰烯怎麽能讓白香茗自己去呢?他抬手牽住了白香茗,“你等一下,我去幫你撿。”
小溪在山比較矮的地方,離這裏有一段距離,但是要從邊上繞過去。
宮辰烯就是在那邊繞過去的,他不知道,在他轉身之後,他的身後,白香茗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用著平時她沒有說過的聲音道:“你們可以出來了,他已經去那邊了。”
隨後,她就掛了電話。
“香茗,香茗,你看得到我嗎?”
十六歲的那年洋溢著青春的笑臉,他在溪邊對她招手。
白香茗看著他,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她是看著宮辰烯,更是看著他身後突然出現的那一堆人。
宮辰烯正準備幫白香茗撿幾塊好看的鵝軟石,但是還沒彎下腰,他就被人劫持了。宮辰烯掙紮了幾下,但是沒有結果。
他開始大喊著:“香茗,快跑。”
白香茗本來正和幾個人傳眉互相道聲好,但是卻因為宮辰烯的話,開始“逃跑”中……
本來白香茗以為都是認識的應該不會抓她才對,但是,那些人卻連她也抓了。
這些人是她從地下組織找來的,應該是收錢會辦事才對。
可是,那裏其中有一個人是這麽說的:“我們的老大每次都叫我們出來辦事情,但是每次錢都給我們一點點,這讓我們的心裏怎麽平衡的了?”
那人是看出了白香茗眼裏的疑問。
為了更好的解答,他還說,“我覺得你長得還不錯,如果讓我們爽一爽,估計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白香茗雙手被捆綁著,嘴巴也被粘住什麽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幹瞪著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