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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生辰

  第267章 生辰 

  皇貴妃臉色蒼白,滿是淚痕,不言不語,兩眼空洞,皇上跟她說話她似聽不見一般。 

  一盆盆血水端了出去,宮女們神色驚慌。 

  幾個太醫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生怕皇上遷怒他們。 

  吳院判說道,「依脈象看,娘娘應是吃了大寒滑胎之物所致……」 

  皇上指著掌事宮女問,「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掌事宮女紅著眼跪下回話,「回皇上,娘娘從坤寧宮回來路上,就覺腹痛不止,還未到翊坤宮便見紅了!」 

  皇上臉色陰雲密布,有雷霆之勢,「讓皇後過來!」 

  韓修遠和裴弘元在御書房等著,皇上沒有說讓他們走,是不能走的。旁邊有兩個太監候著。 

  一直等到晌午,朱全過來說道,「兩位大人請回吧,皇上是沒空過來議事了。」 

  韓修遠先行出了御書房。 

  朱全對裴弘元低聲說道,「皇貴妃娘娘和榮國公夫人在坤寧宮吃了點心,回去都小產了……世子您慢走!」 

  裴弘元袖下手緊緊握拳,緊抿著唇出了御書房。 

  翊坤宮。 

  皇后髮釵散亂,沒了平日里的雍容威儀,「皇上,臣妾怎麼會害她,那些點心,其他妃嬪也吃了呀!分明是皇貴妃自己不小心小產,卻來陷害臣妾!」 

  皇上怒聲道,「點心是你宮裡的,做點手腳還不容易!榮國公夫人和皇貴妃吃了同一碟點心,連翊坤宮也不曾過來,回去就小產了,你怎麼說?難不成她也用自己的孩子來害你!」 

  皇上怒不可遏,皇貴妃這一胎是他最看重的,是他老當益壯的見證,是他的希望,就這麼被皇后扼殺掉。他瞬間覺得自己老了許多,似乎死亡在向他招手。 

  還有榮國公,在他背後動動手腳也就罷了,如此在明面上害他,他怎麼肯罷休? 

  派去給榮國公夫人把脈的太醫,有一個硬生生被嚇的暈了過去。榮國公的怒火,怎麼平息,難不成要逼他造反不成? 

  皇子之間爭鬥,妃嬪之間爭鬥,相互牽制,他是樂見其成,可若是不顧大體,想動了大燕的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容下的了! 

  皇后跪在地上據理力爭,「定是她們倆合夥陷害臣妾,皇上,您想想,臣妾已經有恭王,她生皇兒對臣妾有何影響?臣妾為何要害她?」 

  皇貴妃喃喃道,「是臣妾的錯,沒保住我們的孩兒,枉費皇上對臣妾這般寵愛。臣妾不該讓榮國公夫人來,又害了她的孩兒,榮國公子嗣本就艱難……」 

  聲音悲凄,讓皇上心生憐惜,對皇后更是痛恨的咬牙切齒。 

  「你有恭王有何用,那就是個廢物!你分明是嫉恨皇貴妃受寵,怕恭王復太子位無望了!榮國公連個正常的子嗣都沒有,怎捨得拿自己第一個孩子來陷害你!」 

  皇上也不再聽皇后辯解,直接下了口諭,「皇后殘害皇嗣,陷害忠良,奪鳳印,禁足坤寧宮。翊坤宮所有宮人,杖殺!」 

  皇后呆坐在地上,一股涼氣從腳底躥了起來,這跟廢後有什麼差別? 

  朱全招手進來兩個太監,架著不停喊冤的皇后出了翊坤宮,一路上, 

  坤寧宮一時哭喊聲杖笞聲響成一片,皇後端坐在寶座上,眼裡是滔天的怒火和怨恨,看著宮人的屍首被一個個抬走。有的宮人,跟著她大半輩子,皇上連一絲餘地不給她留! 

  偌大的宮殿,只一個粗使宮女,穿著粗陋,遠遠地站著。 

  她處心積慮四十餘年,只得了這個下場!—— 

  幼菫躺在床上,小臉慘白,老夫人坐在一旁不停抹眼淚。老大這邊子嗣實在是太艱難,家裡好不容易有這麼一件喜事,卻也……皇后那老賤婦! 

  老夫人已經在這裡呆了半天,蕭甫山讓丫鬟扶著他回正院休息。他不能告訴她真相,萬一走漏風聲,便是滿盤皆輸。 

  蕭甫山臉色很不好,臉緊緊繃著,這也太真實了!他讓下人都下去,蹲在床前柔聲問道,「堇兒,你可還難受?」 

  幼菫低笑,「凈嚴那傢伙太壞了,我感覺好像是來了月事……不過時間比較短而已。」 

  蕭甫山臉還是緊繃著,滿是懊悔,「會不會是你已經有了身孕,恰好流掉了?」他不該抱著僥倖,讓她吃那個葯。 

  幼菫被他的樣子逗笑了,趴在床上笑了好一會,「國公爺,我們一個月沒同房,哪裡來的孩兒?」 

  蕭甫山皺著眉頭,「你這丫頭沒心沒肺,還笑的出來。前兩日連續兩晚,說不定就懷上了。」他可是聽說,月事前後最易受孕。 

  幼菫怎麼跟他解釋安全期呢,還有受精卵著床時間呢? 

  「國公爺,種子發芽也得在土裡等幾日吧?這才兩日,它能有什麼動靜?」 

  蕭甫山沉默不語,似是在思考。 

  「堇兒,有的種子,兩日就生根了。」 

  幼菫無力地趴在枕頭上,他是在說自己的種子比較厲害么。「這根本不是真的落胎葯,怎麼會落胎呢?」 

  蕭甫山不跟她爭辯,出了內室,再回來的時候手裡端著一碗紅糖水。 

  幼菫想要坐起來喝,卻被他按回了床上,「你躺好,我來喂你。」 

  他拿著調羹,緊抿著薄唇,一勺一勺喂著。直到一碗紅糖水喝完,也未說一句話。 

  幼菫拉著他的手,安慰道,「妾身吃了長壽麵,是要長命百歲的。您還擔心沒有孩兒?」 

  蕭甫山灼灼看著她,「你想生,我自然是高興的。你不必安慰我,可能是你假裝懷孕久了,我便以為是真的了。」 

  他是那麼喜歡孩子。幼菫突然覺得自己這般執著於晚生,有些愧對於他,真想一衝動說咱馬上生一個! 

  但是……淡定,淡定,衝動是魔鬼! 

  蕭甫山從懷中拿出一個錦袋,取出一支玉簪,「這是給你的生辰禮。」 

  幼菫接過簪子,整個簪子呈淡紫色,簪頭深紫,是朵盛開的紫堇,非常巧妙逼真。打磨得細緻光滑,線條流暢,簪頭下方還刻著一個小小的「堇」字和「山」字。字體遒勁瀟洒,分明是蕭甫山的筆跡。 

  幼菫把簪子握在手中,眸內光華瀲灧,「國公爺,簪子是您親手做的?」 

  蕭甫山平靜看著她,對她一眼看出簪子來歷很是欣慰,「對。」 

  幼菫笑道,「妻以夫為天,您該把『山』字刻在『堇』字前面才對。」 

  「堇兒最重要,自然是要排在前面。」 

  他說的寵溺,冷峻的臉上帶著絲絲溫柔。 

  幼菫被這句情話感動到了,探起身子摟著他的脖子,「國公爺,您待妾身這麼好,妾身該怎麼回報您吶。」 

  蕭甫山對這種投懷送抱很是受用,攬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說,「待你身子好些,再來回報為夫。」 

  熱氣吹到幼菫耳垂上,頓時灼得鮮紅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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