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逐漸探索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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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間震警報結束，人們再次離開了避難所。沒過多久，大街上再次回複了日常的情況，雖然說之前那些少女的戰鬥對這片街道造成了損壞，不過對於方正來說，相對於眼下的這一切，他身邊的四糸乃的問題顯然更加嚴重。


  “四糸乃，要喝點兒什麽嗎？”


  “……………”


  聽到方正的詢問，四糸乃搖了搖頭，她就這樣低下頭去注視著地麵，一言不發。看著小家夥這幅消沉的樣子，方正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從和崇宮真那的對話之中，方正了解到了幾個信息，首先，這個世界被分為現界和鄰界，而現界就是普通人生活的世界，鄰界就是方正之前穿越時到達的那個沒有人煙的空曠城市。按照真那的說法，精靈是鄰界的住民，但是就連她們也不知道鄰界是什麽樣子。


  總而言之，這個世界的背景就是，某一天，世界上發生了巨大的，名為“空間震”的災難，在那之後，人們觀測到了精靈的存在，並且發現了當精靈現身時會引發空間震。隻不過這些消息被高層隱瞞了起來，對於大部分普通民眾來說，空間震不過就是和地震或者颶風一樣的某種“自然災難”而已。


  而為了應對災難的發生，各個國家成立了名為ast的特殊對精靈用部隊，她們都是“魔術師”，利用一種名為“cr顯現裝置”的戰甲來進行與精靈的戰鬥。畢竟精靈所擁有的力量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對抗的。至於為什麽都是少女………方正也不明白，估計又是某種隻有青春期少女才能夠操縱之類的大叔設定吧。


  從某個角度來看，這個世界的精靈似乎和方正在漆黑世界裏所遇到的受詛之子相差不多。但方正卻並沒有像漆黑世界裏那樣憤怒，畢竟，雖然兩者都擁有某種特定的危險性，但是事實上本質卻是千差萬別。


  在漆黑世界裏，人類其實是有辦法控製受詛之子的。但是他們卻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對受詛之子放任自流，可以說，他們明明可以做到卻不去做，這才是方正憤怒的關鍵。但是在這個世界，麵對精靈的問題，就算是換了方正自己，其實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因為按照四糸乃的描述，精靈是否現界本身就是一個很“隨機”的過程，也就是說，她自己無法控製。


  那麽對於人類來說，這就很成問題了，如果精靈能夠控製空間震的發生，說不定雙方還能夠進行交流，然後進行某種談判來商定。可是如果連空間震本身都無法控製的話，那麽即便雙方產生了交流，也不會有什麽結果。


  不僅如此，雙方之間最大的差異就在於三十年前的那場空間震。


  在漆黑世界裏，受詛之子雖然能夠變身原腸動物，但漆黑世界之中其實並沒有發生過大規模的受詛之子變身原腸動物對人類進行屠殺的事件。她們之所以遭到敵視單純隻是因為人類將對原腸動物的恐懼和憤怒投射到了她們身上而已。


  但是精靈不同，按照真那的說法，三十年前的第一場空間震可是造成了一億五千萬人的死亡，這幾乎已經算是除了核戰之外人類遭遇到的最大規模的傷亡數字了。也正因為如此，當人類發現精靈的現界與空間震的關係之後，他們當然會對精靈產生恐懼和敵意。事實上，真那身邊不少人都認為精靈可能是某種會引來災禍的神明或者魔鬼之類的存在，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會將其稱為精靈。


  對於四糸乃來說，這顯然也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她原本以為自己並沒有做什麽壞事，但是在聽到真那的說話之後，四糸乃也不得不麵對現實。很明顯，她也清楚自己每次現界都會對四周造成破壞。隻不過四糸乃因為失去了記憶，所以並沒有多想。而眼下，在從真那這裏得知她被襲擊的真正原因之後，四糸乃也是顯得非常失落。


  雖然和四糸乃相處時間不長，但是方正也已經發現這是一個非常單純，善良的孩子，她不想被人傷害，也不願意去傷害別人。


  但是現在………問題顯然是沒有這麽容易解決的。


  “好了，不要這麽喪氣。”


  看著身邊垂頭喪氣的四糸乃，方正也是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接著安慰道。


  “雖然說這個原因的確叫我們有些意外，但是至少我們知道了原因不是嗎？再說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你有辦法嗎？方正先生？”


  聽到方正的說話，四糸乃驚訝的抬起頭來，帶著期待的眼神望向方正。而麵對四糸乃的詢問，方正也是沉思了片刻。


  “嗯………目前來說我暫時也沒有什麽好辦法，不過………‘


  一麵說著，方正一麵再次開始回憶起之前傳送時的感覺，他可以感受到當時的空間膨脹似乎有某種規律，但是由於那個時候方正整個心思都放在四糸乃上，因此並沒有花費太多精神去觀察這些事情。如果他能夠使用魔法的話，那麽說不定能夠得到更多的線索。


  不過即便沒有辦法使用魔法，方正也是一個法師啊！


  “四糸乃，你每次現界的時候，都會造成這樣的破壞嗎？仔細回憶一下，是每次都有嗎？”


  “這…………”


  聽到方正的詢問，四糸乃皺起眉頭，接著仔細回憶了片刻，有些不敢確信的開口說道。


  “這個………好像也不是沒一次都有，有幾次我是忽然穿越過來的，但是也沒有造成任何破壞！”


  “真的？”


  聽到這個答案，方正也是振作起了精神。


  “這就好辦了！”


  “哎？真，真的嗎？”


  “沒錯。”


  麵對四糸乃的詢問，方正點了點頭。


  “如果每次現界都會造成空間震的話，那麽就說明這很有可能是某種固定的現象。但是如果不引發空間震也能夠現界的話，那麽就說明空間震這個現象通過一定的方法和手段是可以控製甚至消除的！隻要我們能夠觀察，並且找出這個規律，那麽就一定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太好了………！”


  聽到這裏，四糸乃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接著她抬起頭來，望向方正。


  “謝謝你………方正先生，我都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


  “這也不是你的責任。”


  看著麵帶羞澀，有些激動和不安的四糸乃，方正也是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這個小家夥害羞內向又不善言辭，指望她去考慮這些問題，那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不過現在嘛………


  “既然我們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那麽就讓我們好好轉轉吧！”


  很快，方正做出了決定。


  和美麗可愛的女孩子在一起要做什麽呢？


  當然是約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