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她在喝血嗎
“我真沒偷看。”郭崢躲開後解釋。
看來是真的沒偷看,算他還有操守,不過一碼歸一碼。
“昨天是不是你一直盯著我?”她問。
郭崢沒吭聲也沒點頭,皇甫筱見他這樣就知道是他了,不用問肯定是他主子吩咐他來這裏盯著她了。
抿著唇,說“說吧,你們有什麽目的?”
“爺沒說,隻讓我盯著你。”郭崢板著臉回答。
“行,你不說就算了,麻煩你不要再盯著我,我非常的不喜歡被人盯著,換作是你或者你的主子,想必也不喜歡整天被人盯著吧。”
郭崢沒說話,盯與不盯,爺說了算,這個女人說再多也沒用。
皇甫筱感覺自己對牛彈琴了,因為麵前的人悶聲不開腔,自己將嘴巴都說幹了。
她也不惱,而是警告“若是讓我知道你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你就仔細你的眼睛了。”
說完狠話,指著身後的幾捆柴。
“幫我弄回去。”
郭崢“……”這女人莫不是腦子不好使,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將柴弄回去。
他沒有動,一副看智障似的看著她。
皇甫筱見他不幹,便威脅道“看來你是不想你主子身上的毒解掉。”
一聽她說爺身上的毒,而且聽她話裏的意思是她能解爺身上的毒,當機便過去一手提著兩捆柴飛身走了。
站在原地看著的皇甫筱咧來嘴笑起來。
“小樣,還治不了你。”
得瑟完,她也回去了。
回到家,看到白老頭與那個麵具男人手下互相幹瞪眼的場麵。
白老見她回來了,立即丟下闖進家裏的少年,走到皇甫筱跟前問“筱丫頭,他說是你讓他拿回來的柴,他是誰?”
白老一副老農護著自家大白菜的架勢,皇甫筱笑了起來。
認真打量了一下麵具男人的手下,還別說,唇紅齒白,五官精致,長得挺好看,怪不得白老頭看他跟看偷白菜的豬一般。
“咳咳……”她清了一下嗓門,告訴白老頭,“他是我一個病人的手下,是來求藥的,正好我柴撿得有些多了,便讓他幫忙拿回來。”
白老一聽是她病人的手下,也就是說是奴,便放下了戒備。
“我還以為是你的……”
白老說到這裏打住沒有繼續往下說,皇甫筱卻調皮起來。
“我的什麽?”
“沒什麽,以後少與男子走在一起,會壞你名聲。”
她有跟這個人走在一起嗎?
白老頭你腦子不好使,難道眼神也不好使了嗎?
她沒有與白老頭繼續扯下去,微笑著點了一下頭,然後對還杵在院子裏不走的人說。
“你怎麽還不走?”
郭崢把手一伸,薄唇吐出兩字“解藥。”
“沒有。”
郭崢臉色瞬間冷下來,這個女人居然敢耍他。
皇甫筱感覺到熟悉的殺意,微微擰眉,想著應該不可能,便解釋“你主子身上的毒有多難解你應該知道,我現在隻是在分析你主子身上的毒,毒分析出來後我才能製解藥,而這解藥就非常的麻煩,需要考慮很多,我想你應該能明白我說的意思,而且你不會傻傻的以為隻要幫我幹點小小的體力活就能夠換得解藥吧!
我可不是傻子,你們想要解藥,那就必須花大價錢買,同時我的規矩是要答應我三件事。當然,這三件事情不會讓你們幹違紀違法、違背道德的事情。”
郭崢就知道不會這麽容易,都怪剛才他心急了,才會被當免費勞力,至於三件事情的事情他不能做主,便對她說。
“這個需要我回去問問爺的意思。”
“行,你回去問,反正我不急。”
郭崢很想揍她,但想到爺的解藥,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下次來的時候,記得帶點你家爺的血來。”
轉身準備離開的郭崢聽完這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走出大門。
白老見那人被筱丫頭氣得不輕,嘖了兩下,然後問筱丫頭。
“你啥時候立的規矩,救人還要三件事情,你這丫頭心可真大,三件事情可比錢值錢多了。”
“一直就有,隻是看人而論而已。”
白老明白了,本來他還想問為什麽黃家沒有要求三件事情,看來她是沒瞧上黃家。
“對了,你給我的穴位詳解書我都看完了。”
“感覺如何?”
“感覺很奇妙,原來人的身體裏有這麽多穴位,而且它們居然都有那麽多的作用,老夫下午要去一趟鎮上。”
“去給人看病?”
“不是,老夫要去打一副銀針。”
“哦,那你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一隻桃花塢的烤鴨,多要一份醬跟春餅。”
“你也不怕長胖。”
“我能從兩百多斤瘦到九十多斤,我還會怕胖?”
沒錯,她又瘦了,之前還是百斤來著,現在隻有九十多斤了,身材可好了。再說了,一隻烤鴨能讓她胖多少。
白老聽完她的話,笑了起來“說得也是,不過一隻烤鴨,也長不了多少肉,行,老夫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一隻烤鴨,你還有啥想吃的,都說出來,老夫都給你帶回來。”
“做人不能太貪心,我隻要一隻烤鴨。”
“行,那老夫去給你做午飯了。”
“我幫你燒火。”
一聽她要幫忙燒火,白老就感覺到嗓子不舒服,趕緊阻止她。
“別,你還是一邊玩兒去吧。”
“這次我不會燒不好,白老頭你相信我。”昨晚她還燒了熱水來著,真的會燒火了。
“不用,老夫一個人能忙得過來,你別摻和,你要是摻和了,搞不好咱們中午飯甭吃了。”
白老說完端著地上折好的菜跑進廚房,將廚房的門關上,並且還栓上。
皇甫筱的臉黑了下來,她有這麽恐怖嗎?至於關上門還栓上門麽?
不讓她幫忙就算了,她樂得清閑。
皇甫筱氣鼓鼓地走進堂屋,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喝,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一連喝了兩杯才澆滅鬱悶的火苗。
“陳筱在家嗎?”
門外突然有人來,聽聲音好像是陳二柱,她帶上麵巾起身出去。
門外的陳二柱看到她,沒走進去,畢竟他一個男人,進去會對她名聲不好。
皇甫筱走到他麵前,問“有事?”
“那個…俺是來跟你賠不是的,今早的事情俺都聽大荷說了,俺娘……”
“沒事。”她打斷陳二柱,不過還是提醒陳二柱,“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媳婦,最好是能夠讓她跟你母親分開住,這樣有利於她的身心健康。當然,我也不過是給你提一個意見,沒什麽事情你就回去吧。”
她說完便轉身進去了。
陳二柱站在門口,很苦惱,一邊是母親,一邊是自己愛的媳婦,他很為難。
皇甫筱進堂屋後回頭看了一眼門口,見陳二柱還站在那裏,知道陳二柱現在正在苦惱該如何做。她沒有做聲,這是人家的家事,她管不著,剛才之所以說那樣的話,完全是站在醫者的位置上提建議。
陳二柱站了差不多有幾分鍾,才轉身離開。
桃花鎮,司馬府。
司馬瑾慵懶的坐靠在墊了皮毛的大椅上,看著麵前的郭崢,此時他沒有帶麵具,一張臉如同神人特意雕刻一般,很完美,讓人找不出一絲的瑕疵。
“她說她能解我身上的毒?”
“嗯,大概意思就是能夠解爺身上的毒。”
“她還說了什麽?”
他可不認為那個女人會輕易的將解藥拿出來。
郭崢觀察了一下爺臉色,沒看出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然後便說。
“除了付給她錢外,還要答應她三件事情。”
司馬瑾冷笑,果然如此“可有說是什麽事情?”
“她隻說不會違紀違法、違背道德。”
“那就答應她。”
就算是違紀違法、違背道德也會答應,隻要身上的毒解了,那個女人也就沒用,那三件事情就讓她帶地底下去。
……
“阿秋~”
“著涼了?”
白老頭端著炒好的菜出來,剛進堂屋就見她打噴嚏。
皇甫筱搖頭“應該是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還真有這個可能。”白老打趣,“你這丫頭脾氣怪,有人在背後說你壞話很正常。”
說她脾氣怪,這點皇甫筱承認,不過她很好奇是誰在背後說她壞話。
莫非是那個麵具男?
……
司馬瑾看著麵前還不走的郭崢,問“還有事?”
“她說要爺的血。”郭崢說得急快。
司馬瑾雙眸微眯,前天才放了他的血,現在又要,她在喝血嗎?等毒解了,他一定要將那個女人的血放幹。
他將手伸出來,對郭崢吩咐“放。”
音咬得極重,郭崢抖了一下,連忙從儲物戒裏拿出一個小瓶子,然後過去放血。
放滿一瓶子,郭崢立即給爺止血,正打算總靈力摸去傷口,被爺阻止了。
“靈力能不用就不用,這點傷幾天就好了。”
司馬瑾知道自身處境,他能夠想象到沒有靈力會是什麽結果。話雖如此,但郭崢還是用靈力抹了爺的傷口。
司馬瑾想起來那個女人有靈泉水的事情,突然打消了殺她的心,因為她還有用,不能殺。
郭崢見爺走神了,也不知道爺在想什麽,不過爺的事情他無權問,便道“爺,那我去陳家村送血了。”
“嗯,送完後繼續盯著她。”
郭崢爺,能不盯著了嗎?
司馬瑾冷視,郭崢秒懂,帶著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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