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4 纏綿 悱惻

  糾纏,纏綿,不可分割

  ****

  氣氛微凝重的從汽車後座裏出來,白弦月手裏拿著娃娃,她走出車廂,腳踩著地上的感覺令她感到不真實,剛才還在白天另一個溫暖的地方,現在是夜晚寒冷的像鬼魅一樣的氣息!


  她向裏麵跑進去,手裏拿著娃娃,摸著黑走到前麵光亮的地方,然後一步步踩上台階,走進房門口,向前門口“咚咚”的敲著門,嘴裏興高采烈的說道:“夏伯伯,我們回來了!!!”


  眼看她高興的不知所以的往裏麵跑,龍梟堯勾起淡淡的眉尾,來到她身後,白弦月繼續敲著門的“咚咚”的拍著門叫道:“夏伯伯、、、”她的聲音很高興,龍梟堯用手掌拉開房門,裏麵立刻傳來一陣暖流,白弦月好奇的往裏麵探去身子,然後抬起腳步走進裏麵,左看右看的看不見東西!


  “哎、、、”歎了一口氣的白弦月,摸瞎的往裏麵摸去視線,然後眼睛一睜一閉的探清視線,手掌被龍梟堯抓住了,她抬起頭往他的方向說道:“梟堯,夏伯伯他不在家、、、”


  擰了眉的龍梟堯,微微停了腳步,他向白弦月劃去視線,家,這裏是家?!他環視了一周大廳,冷冷空空的沒有一絲家的氣氛,他拉著白弦月往上走去,踩著多層台階的白弦月,踩不幹淨,有一下沒一下的劃著腳!

  帶進她的房間,龍梟堯摘掉她的帽子,上麵的一層白色紗布上有紅色黃色的藥水和傷口,龍梟堯疑惑幾分,這麽早帶她出院對於她的傷口和病情都不利於的恢複,但是A市不能放任太久,隆都也不能久待,微微緊抿薄唇的龍梟堯,鷹眸睨著白弦月有時候又隱忍倔強,有時候又放肆開心的樣子,他淡淡的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就在緋撒醫院,等傷口恢複!知道嗎?不要給我亂跑!”


  摸著光頭的白弦月更加的疑惑和好奇,她抬頭向這抹聲音望去目光,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委屈還有幾分軟糯的問道:“梟堯,我到底做了什麽樣的手術,為什麽是光頭,還有頭上為什麽會有疤痕、、、”


  她的手指指著那裏,她噙著皺臉的說道:“有時候,這裏會很疼、、、”她的手指想抓在上麵,但又不敢去抓,她接著又說道:“很癢啊、、、這裏、、、”


  龍梟堯抓著她的手,坐在床上,手掌下兩隻手緊緊地放在一塊,龍梟堯的眼眸一點點的劃過前幾天發生過的一切,他掀起眼皮去看白弦月,聲音幽幽的說道:“不要讓我的心血白費!”他抓著她警告完後,思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帶她去自己的房間,以免她半夜有什麽情況,這幾天是傷口最重要的時期,千萬不能讓她毀了自己的一番苦心,再者,人短期內不能有第二次手術,到那時,恐怕別說就一條命回來!


  有了沉澱下的思慮,龍梟堯第一次帶女人睡到自己的房間,寬大的煙灰色房間內,中間一張KINGSIZE,簡潔沒有一絲多餘的裝飾,房間內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陳列和擺設暗藏在內閣裏麵!

  適時,躺在床上的白弦月怎麽也睡不著,這裏不是她的房間,讓她感到怪怪的,無論在什麽地方,龍梟堯都會準備兩間房間的酒店,她一邊怕自己睡了孟溫熙的地方那個膈應不自在,一邊因為這裏的味道濃烈的無法正常呼吸,她在裏麵細碎的動響,龍梟堯睜開一雙鷹眸,在黑暗中淡淡的說:“你、、、睡不著、、、、”


  被發現問道的白弦月,微微咬著唇瓣,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上,她緊緊的皺著眉頭和一張臉,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她也沒這樣大膽和男人同在一間房間裏,很多的第一次全被龍梟堯給收攬了!


  打開燈的龍梟堯,一直手臂靠在後腦,然後身體轉到她的方向,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躲在被子裏的白弦月,緊緊的閉著眼睛,緊張的睫毛在顫抖,龍梟堯伸出手去捏她的鼻子,直到她不能呼吸了才放開,白弦月被憋的不能呼吸,而且他的手指上有淡淡的香煙味刺鼻的她睜開了眼睛,一睜眼看不見的灰白令她有些恐懼的舔了舔唇,她移動著身體說道:“我,有點緊張、、、、”


  驚弓之鳥的人到陌生的地方,第一次都會習慣性緊張,她這種習慣性的膽小怯懦都會在第一次顯現出來,挑了眉頭的龍梟堯眼底忽然劃過他第一次到K·X的樣子,於是他伸出手,在白弦月的額頭上,擦掉了那些汗液,指腹劃過她的眼睛,龍梟堯微微支起身體,聲音促狹帶著邪魅的說道:“來做些不緊張的事情、、、”


  他拉起白弦月的身體,被子滑落出她的身體,上麵穿的都是他的襯衣,龍梟堯很快穿戴好衣服,在他的衣櫃內找著厚的外套,鷹眸一閃沒發現這裏適合給白弦月的穿的衣服,他又去了她的房間,拉開衣櫃一看,裏麵的衣架上根本沒有幾件衣服,龍梟堯蹙了眉,半夜的拿出電話給南亞酒店了打了電話,讓人把裏麵的東西全部搬到這裏來!

  他記得遊輪上有他的和她的東西,他插著雙手在思考,為什麽他的東西東一處西一處的淩亂,薄唇抿了抿的龍梟堯,重新在房間拿起那件厚的長款羽絨服,套上白弦月的身上!


  跟著出了門的白弦月,和龍梟堯手牽手的走在暗夜中的海灣別墅,她微微動了動手掌,向他在寒冷的夜空裏說道:“我們要去幹什麽?!”


  促狹的龍梟堯眼裏噙著一絲邪妄的笑意,他的薄唇輕輕勾起左側的邪魅,拉著她享受寂靜的海灣別墅,他從沒有那麽認真看過這棟別墅,白弦月是個不會關心生活的人,她天生神經大條,隻會說這個東西好吃,這個東西好看,根本不會去在意這個東西怎麽做出來的!


  抿了抿的龍梟堯來到地下車庫,打開車庫裏的燈,他從沒仔細看過他的這些車長什麽樣子,裏麵一排一排好幾層的汽車收藏品在裏麵躺著,打開了燈 ,白弦月睜大眼睛看向裏麵,眼前有一個個顏色的小東西停在那裏不動,她好奇疑惑的指著前麵的東西問道:“這些,該不會,是你的車吧?!”


  挑了眉的龍梟堯坐在車庫的椅子上,他雙手拉著白弦月的身體靠在他的雙腿上,指腹在她的臉上滑了滑的,薄唇輕輕的說道:“你怎麽知道?”


  揚了眉的白弦月,她看向那裏麵,轉過頭問道龍梟堯,她說道:“龍梟堯,你是怎麽賺錢的?你一個人就可以富可敵國,太嚇人了吧?!”


  看著她沒有一點羨慕和貪欲的表情,龍梟堯薄唇抿了抿,他垂下眼眸子,手指在白弦月的手指慢慢的摩撮著她的手指,親了一下她的唇,微微退開距離,眼眸裏若有似無的幾分促狹說道:“我說,是偷的,搶的,你信嗎?”


  “偷的,搶的、、、”驚訝了眼神的白弦月,微微撇撇嘴,上麵留有一絲他薄唇冰涼的溫度,白弦月搖搖的說道:“我不信,你那麽厲害,怎麽可能用偷的搶的!”她指著這些她看不見的車子,眼眶裏麵微微濕潤的說道:“這些,都是你熬夜得來的吧,我好像見過你不止一次半夜不睡覺,在敲電腦!”


  她的笑容有幾分從嘴角放大,眼眸睜的大大的,雙手緊緊的握住龍梟堯,眼底一片模糊的說道:“你忘了,我在證券廳呆過,他們怎麽掙錢的,我多少還知道一點。”


  “、、哼、、、”一抹的愉悅的輕笑聲,龍梟堯從脖頸裏麵發出的輕笑聲,讓他聽起來沒有一絲的保留和遮掩,白弦月對人不加防備的態度,實在是令他懷疑,她有時候真的是個活寶,龍梟堯嘴角兩側的邪魅笑意,他的鷹眸裏噙著十分曖昧的信息,向瞪大了眼睛的白弦月幽幽的說道:“月兒,那些並不能讓我有足夠的財富,隻是一些跳動的數字而已、、、”


  撇了撇嘴的白弦月,眼睛悄咪咪的斜了他一眼,吐槽的說道:“你這樣,那些窮人,可不都要被你氣的死翹翹的、、、”


  龍梟堯拍了拍她的臉頰,眼神曖昧促狹的對她說道:“走,我們去選一輛你的車、、、”


  拉著她愉悅的去選車,龍梟堯的眼眸劃過一輛一輛的車,都沒讓他看到滿意的,他走到上層擰著眉頭的在思考白弦月適合什麽樣的車!


  忽然在一邊看到一輛罩著防塵布,白色的原裝西爾貝,龍梟堯的鷹眸一閃,他怎麽會覺得白弦月值得貴的離譜的西爾貝呢?一般,他喜歡改裝的邁凱倫,專業一級方程式的這種製造商!


  “、、、、轟、、、、”半夜後灣的跑車道上,夏廚披著衣服從後排的房子裏打開燈,他敲了時焯的門,不一會兒時焯從裏麵出來,靠在房門上,“怎麽回事?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後山飆車,堯少在外麵做了不開心的事了?”


  困頓的時焯暗自的翻著白眼,他微微的說道:“聽這聲音,肯定不是堯少!”


  兩人默然的對了對眼神,夏廚微微尷尬的回了神,他笑了笑兩聲和時焯淡淡的談了幾句,便回了房間,聽說白弦月眼睛看不見,去了隆都治病,生了一場大病消息被堯少密封的死死的,任誰也不知道白小姐,到底得了什麽病?!

  跑車道上,爭執不下的兩人,氣氛微微凝重的在車廂裏蔓延,白弦月撅著嘴巴的在不樂意,她左轉右轉的被龍梟堯嗬斥,這不對,那不對,她又看不見非要帶她來開車,龍梟堯冰冷渾厚的嗓聲向她說道:“你,開不開?”


  “都是你,半夜拉我來學車,明知道我看不見,還要做這種事!”


  龍梟堯從車裏下來,地盤低的他有些不習慣坐著,許久沒玩F-one,他打開白弦月的駕駛座,對她說道:“下來!”


  兩人換了位置,白弦月站在外麵被龍梟堯拉駕駛座上,坐在他的雙腿中間,一個向後拉杆,撞在輪胎上的距離,立馬分開一點,接著龍梟堯雙目直視前麵,左手在方向盤上一個滑動,然後拉杆的手掌往前推了方位!

  “、、、、轟、、、、、”一聲,西爾貝在彎道上滑起了速度,他就想知道這兩西爾貝能達到什麽的極限,白弦月左右搖晃的厲害,她的手被龍梟堯分別按在不同的地方,一個是方向盤上,一個是拉杆的地方,手掌被龍梟堯緊緊的按在裏麵,隨著他的轉動跟著移動!


  速度快的白弦月貝齒重重的咬著唇,她左右不停的晃動道:“不是,做不緊張的事情嗎?這個,比任何事情都緊張,龍梟堯,你怎麽想的?”


  左右移動方向的龍梟堯,從鷹眸底發出鋒利的光芒,他從薄唇裏吐出字眼的說道:“做完這些,的確不會緊張,因為,你已經累的睡下了!”


  “哈、你、、、”白弦月感動的往後看去,她雙眼裏漫出眼淚,從墨瞳裏氤氳出來,她一下子轉過身體,從他的掌心下抽出手,雙手不管不顧的抱到龍梟堯的脖頸上,“嗯嗯嗚嗚”的哭聲,一下子爆發出來,嘴裏不自覺的說道:“龍梟堯,你真好,有時候是個好人、有時候是個壞人、、、、”她憋得太久的鬱悶心情,她不知道發生什麽,但是隱隱約約感到很多不同,比如做個手術需要離開A市,比如龍梟堯瘦了很多,比如她在最危難的時候,身邊總是沒有親人守候,他們在幹什麽去了哪裏?這些從來都跟她沒關係,她抓不住親人之間的感覺,總是遊離在陌生人與陌生環境的之間,這種感覺讓她很累!


  聽到一大段哭泣的聲音,停下速度的龍梟堯,踩了踩刹車,然後轉動車鑰匙,“轟、、、”車子停了下來,咆哮的聲音漸漸淡下去,他從沒見過那麽能哭的女人,一有事情她選擇用哭來釋放壓力,而不是像個成熟心態的女人,懂得保護自己的眼淚和脆弱,看她脆弱的像片紙一樣單薄,他在考慮是不是要把她送走,如夏師傅所說,讓她在外麵的世界多開開眼,學會如何保護自己,可他也對自己說過,要保護她的純澈,而現在這種純澈在他的世界裏,有時候是一種深深的負擔,他已經不止一次保住了她的命,想到她的生命那麽脆弱,龍梟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輕輕拍了肩膀的手掌,在背部緩緩的輕動,龍梟堯把薄唇湊近白弦月的耳朵裏,輕輕的跟她說了一句話,他說道:“月兒,陪我做、、、、”


  ‘什麽、、、’一下子驚住的白弦月,從他的脖頸上抬起頭來,眼神驚訝的看著他,睜大了眼睛般的凝滯了表情!

  龍梟堯一字一句的對她說道:“我說,我們一起做、、、”


  愛字他咬的非常緊,龍梟堯眯著眼縫的把白弦月的衣服統統脫掉,還在掙紮的白弦月,用雙手擋住了他的動作,她使勁的拉起衣服說道:“這是,在幹嘛?”


  直到淩晨,車廂裏緋彌濃烈的氣息也無法消散,讓兩人都感到震驚,白弦月完全沒有防備的被龍梟堯吞沒了所有,最後她不自覺的主動的,帶著她深深的依戀和愛意在與他纏綿!


  龍梟堯的鷹眸子透出了深沉的煙色,狂狷了白弦月,“嗯、、、、月兒、、、、、你和我最契合、、、、”


  “梟堯、、、、、、、我要你、、、、不要、、、、推、、、、開、、、、、我、、、、”


  車廂裏再次被這抹高漲給淹沒了所有,白弦月的尖叫聲從內心深處發出來,她止不住的全身顫抖匍匐在龍梟堯的身上,嘴裏一遍一遍的叫著他的名字,那種不由自主,情不自禁的感覺令她收不住對他展現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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