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6章 回西涼路途

  仙凝樓內趙雲對黃炳說：你知道這次魏國攻城嗎？

  黃炳點點頭說：這自然知道！

  你既然知道的話，我就不廢話了，魏狗卑鄙無恥！我軍千裏馳援九死一生就是去就漢民，他們可好就在他們邊上自己不敢去救，打不過那些草原人，就來攻我們當真可惡可恨。


  “學生也氣憤不已，公子既然召學生前來想必胸中已有腹稿，隻管吩咐”黃炳說道。


  說是就說事實隻怕沒人願意看，那就隻能說故事了，就例如魏國看著血流成河的百姓不管不顧，每日飲酒作樂歌舞升平，近在咫尺確眼睜睜看著百姓遭受淩辱踐踏，在以殿下為藍本把她描繪出一個不忍百姓受苦的將軍散盡家財，自己領軍出征九死一生，越沙漠，走草原千裏馳援，終於戰勝草原人救了萬千百姓，得勝歸來隻見血流成河的家鄉，主要描繪出百姓的慘狀。


  “公子的意識我已經明白了，不過故事的話需要些時間，需要等幾日才行”黃炳說道。


  沒關係！現在無戰事，有的是時間，我即刻去看看水泥路修的怎麽樣了。


  一連幾日趙雲跑遍褒中，南鄭，洋縣，見多數路已經修好，也點點頭。


  一晃眼寒冬便來臨了，連益州也飄起了雪花，趙雲看了看黃炳寫的東西後，交給印刷坊開始印刷，自己便往武威而去。


  一路冷風嗖嗖，越往西涼走越感覺格外寒冷。


  回到武威後趙雲就呆在仙凝樓沒有出來了，每日小酒喝著吊鍋吃著，無人打擾日子過的瀟灑無比，等著冬過去。


  一日封栩趕來找到他，才結束了無憂無慮的生活，看著封栩滿臉皺紋疲倦的神情，寒冬之日也大汗淋漓。


  不解的問發生何事？


  “公子快跟我去看看，一看便知，說罷拉著他的手就準備出去。”封栩慌張說道。


  “不明所以的就給拉著出了仙凝樓，封栩對夜一說：帶上你家公子趕緊跟我來”夜一趕緊牽出馬帶著趙雲緊緊跟著封栩，出了城門就往跑，跑了許久來到一處空曠的地方，趙雲看著周圍樹上被雪壓彎腰的樹，和平展的土地疑惑著說，帶我來這幹什麽？說罷用裘裹了裹身上。


  封栩指著這一處空曠平整的地方說：公子！西涼本就幹旱，今年冬天更是隻有零星的雪花，隻怕來年就有旱情出現，莊稼少水秋收便會顆粒無收。


  大人，許久以前說過這個問題了啊，不是讓你備糧了嗎？就算遇到災情我西涼應該無憂把？趙雲疑惑的說道。


  “不止一處，這武威情況尚且如此，更別說西城，張掖，酒泉，這些地方，若是益州也發生旱情，隻怕.……封栩擔憂的說道。”


  隻怕什麽？我軍糧倉都是滿的，就算天災缺水，我西涼應該能能力救些百姓吧。


  “大災之年必有大亂，大旱之後就有水澇，水澇之後便是瘟疫，若是整個中原都是如此就會出大事的。”封栩似乎想起來了什麽打了個冷顫。


  封栩大人切莫擔憂，現在冬天還有一兩個月才結束，大人就已經發現，您讓我看的意識我已經明白，我這就帶夜一到處看看再和你商議如何？

  封栩點點頭，對著身後騎兵說：保護好公子，說罷轉身離開了。


  夜一不明就裏的問，封栩拉著公子看是什麽意識？

  趙雲歎了口氣說：他這是告訴我，糧食支撐不了一年，若是秋天顆粒無收隻能得來年再播種，這就是兩年，又告訴我大災之年還需要準備應急糧食。


  夜一聽完就敬佩的說：不虧是讀書人，寥寥幾句就明白這麽多。


  衝他翻了翻白眼說：我瞎猜得你也信？


  趕緊帶我去西城看看，那些草棉也是重中之重，說罷兩人帶著騎兵往西城而去。


  來到西城外，不時在農田裏挖地三尺，看過土壤後不時走著眉頭，並未前往張掖，而是轉身來到西平城，金城翻遍了不少泥土，也遭到了無數白眼。


  來到扶風的時候已經過去20天了，照例來到農田裏見到一大群孩子圍著一個老農，那老農眉飛色舞的講著什麽，引的這些孩童陣陣驚呼。


  “離的近了才聽到，這些孩童哀求著老農說：牛爺爺在講一個吧，在講講你再扶風殺敵的故事好不好？”


  夜一看著老農黝黑的臉深深的皺紋，雖然身體看著還算硬朗，不由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那老農也不回頭就說，那後生你笑什麽？

  夜一說：沒有笑什麽，您忙您的繼續哄騙這些孩童吧，我還有事。


  “喲！你這是在笑話你牛爺爺在吹牛了？”老農回過頭打量兩人和身後站的漢軍。


  夜一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就見這些孩童七嘴八舌說：牛爺爺沒有吹牛，他可厲害了，他一個人就殺了幾十個魏軍，換帶著百姓把魏軍趕到城下去了。


  夜一尷尬的抓抓頭，懶得跟這些孩童辯解，和趙雲往另外個方向走去。


  趙雲也是翻著泥土不時看著，一連翻了好幾塊地，一扭頭隻見那老農不知道何時來到附近，看著翻地的一群人問，這後生在這土裏翻什麽呢？


  趙雲喘了口氣說：沒有什麽，隻是驗證一些事情，這裏也沒有金銀財寶，說罷用手摸了摸剛剛取出的泥土，讓夜一紀錄下來。


  老農笑了笑說：這後生是不是在判斷來年會不會千旱？


  趙雲眼睛一亮說：您知道？


  “我看你們樣子猜出來的，你地位不低又有騎兵保護，不會閑來無事到處翻土吧，”老農笑著說。


  閣下怎麽稱呼，在此地呆了多久？


  “我？叫我牛爺好了，我這在呆了30多年了”夜一一聽氣炸了，牛爺？讓我家公子叫你牛爺，我看你找死吧。說罷卷起袖子做勢要收拾他。


  老農哈哈一笑，你這後生還想教訓你牛爺，告訴你我殺的人比你見過的都多，說罷一道犀利的殺氣看向夜一。


  夜一頓時呆住了，趙雲擺擺手說：牛爺是吧，望著夜一說稱呼而已沒必要較真。


  那就麻煩牛爺告訴我，挖三尺泥土都不濕潤有什麽征兆？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我西涼無蝗災之害不必憂心，隻是冬日一過等到播種前後再不降雨，必是旱災無疑。”牛爺肯定的說道。


  我西涼本就少雨，有幾城並無河流，一旦天災便顆粒無收，多謝牛爺相告。


  ‘你們這些府衙人不錯，還知道未雨綢繆，有你們在西涼，你牛爺爺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趙雲尷尬笑了笑了施禮離開，對著夜一說：快馬加鞭趕到成固去。


  7日功夫就感到成固，來到城外看了看為數不多的農田。心裏狂跳不已對著夜一說：趕緊派人找錢掌櫃，動員西涼所有商隊給我到中原買糧食，高價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