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4章 阿伊的美顏術
曲南煙點頭答應，飄然而去。
帶著趙雲，公孫淵找到一個無人的地方，讓趙五擺上箭靶，拿出弓箭。
“身體站直，雙腳微微跨開，手握弓把的最中間，現在開始搭箭……”
公孫淵從最筒單的教起，在前麵示範，趙雲在後麵學習，就算他學習能力強，練了三個時辰，才能把箭射到箭靶上，離粑心還遠。
射箭本來不是一日之功，要一天之內，練成高手，那筒直是扯淡。丟下弓箭，趙雲有點泄氣。
“公孫掌櫃，有沒有速成法？就我這射箭的技術，肯定輸定了。”
摸著稀疏的胡子，公孫淵咬著大煙杆，吧塔著嘴巴，吹出了很多煙霧，緩緩地說：“有速成的方法，但是太冒險……”
趙雲聽了公孫淵的速成方法，張大嘴巴，雖然這不算作弊，但是對弓箭手的要求太高了。但是時間緊迫，他沒有退路了。
從下午練到半夜，全身酸痛，趙雲倒在地下，看著滿天繁星，感覺快要虛脫。
“小雲，我今天搜集到幾十首山歌，我馬上教你？”
曲南煙拿著厚厚的一疊紙，這是她今天的功勞，跑了和好多個村莊，才把這些歌詞抄下來。
“哎喲，這夜晚真冷，我先點燃一堆篝火，馬上教你唱歌。”
丟下歌詞，曲南煙撿了一堆牛糞，燒起了篝火。就著火光，趙雲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歌詞，有點頭暈。
“南煙，你唱我聽。”
曲南煙點頭，站在篝火邊，拿起歌詞，清了清嗓子：“邦錦美朵吉莫啦，阿姆心中的歌…這首歌的曲調很美，就是歌詞咬口難記，趙雲跟著哼了哼，一句歌詞都沒記住。
“對，就是這個調，你跟著我唱。”
為了學這首歌，曲南煙練了三個時辰，趙雲跟著哼了幾遍，感覺犯困，打著哈欠，躺在篝火邊。
“我們唱來另一首歌，格桑拉哎，溫暖的陽光照登托，照登托。格桑拉哎！格桑拉，幸福的春天哎，降臨在高原……”
這首歌的旋律輕快，曲南煙邊唱邊跳，無比歡樂。等她把歌唱完，舞跳完，趙雲早已經發出了打鼾聲。
拿起毛毯，曲南煙給趙雲蓋上，坐在篝火邊，看著他的臉。濃眉緊鎖，額頭擰成了川字，強壯的身體，伸得筆直，好像隨時都可以跳起來作戰。
在睡夢中，他還發出長長的歎息聲，讓人莫名地心痛。明天就要比賽，這決定著整個商隊的命運，雖然不包括曲南煙，但她還是感覺很難過。
“睡吧！睡吧！就算你學會唱這些山歌，也贏不了那些姑娘和小夥。”
在曲南煙看來，最筒單的就是進狼窩，趙雲天生神力，應該是手到擒來。最難的就是射箭和唱歌，不管他怎麽練寫，也不可能速成，就想讓趙雲睡一個安穩覺，悄悄離去。
離篝火不遠的地方，搭建起了一個帳篷，公孫淵帶著夥計們坐在裏麵，沒有一點睡意。
明天的比賽，關係到整個商隊的命運。如果三局兩勝，趙雲還有一點勝算。但是康巴土司要三局三勝，那趙雲很難贏得比賽。
“公孫掌櫃，我不想做奴隸，我家裏還有老婆和孩子需要養活。”
趙五憋了很久，終於冒出一句話來。
老張病怏怏地躺在地下：“我到無所謂，反正是孤人一個，那裏都能生活。”
“你們也不要著急，退一萬步說，趙雲輸了比賽，咱們做了奴隸。隻要找到二少爺，我們也能逃出去。”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司馬二葉在康巴土司的手上，公孫淵不敢動手，就想來一個緩兵之計，他也不想做奴隸。
大家又陷入沉默中，都沒有睡意，外麵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公孫淵走了出去。柳北把手放在嘴巴上，示意公孫淵不要吵醒夥計。
“他們都沒睡，也睡不著。”
滿臉愁容，公孫淵蹲在地下。
“公孫掌櫃，清兒已經把事情經過講過我聽了，這都是二葉惹下的禍端，本來應該讓他來承受，卻牽連了整個商隊的人。”
“小北，現在說這些都沒用。有什麽辦法，讓趙雲贏得明天的比賽？”
柳北滿懷心事，說不出話來，她是很理智的人，分析了明天的比賽，趙雲必輸無疑。
“其實老夫這句話也是多餘問的，這場比賽肯定贏不了，我們還是另作打算，在做了奴隸以後，怎麽逃脫吧！”
這也柳北的想法：“等你們做了奴隸，康巴土司放鬆警惕的時候，我們來一個突然襲擊，就能救你們出去。但從此以後，你們就不能從這條路進入西域了。”
“現在保命要緊，也顧不得商隊了。那些茶葉和馬匹請你收下，拉到西域去，多少賺一點銀子，也比被康巴土司占有的強，這樣我也算給東家一個交代。”
“公孫掌櫃放心，這些茶葉和馬匹多數進入我的商隊，少數留下，掩人耳目。就算你們做了奴隸，還能保全一點財產……”
兩人商議好商隊之事，柳北往篝火邊走去。趙雲躺在地下，身上蓋著厚厚的毛毯，睡得很沉。
柳北不忍心吵醒他，就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厚厚的嘴唇，突然間臉紅起來，想起了趙雲中毒的時候，他們曾經親密接觸。
往篝火裏加了點柴火，看著那個寬闊的肩膀，柳北忍不住地靠在趙雲的肩上。
篝火映紅了趙雲的臉，他的眉頭舒展開來，嘴角帶著一抹笑容，睡得很香甜。
一股濃烈的男人味，讓柳北沉醉，她閉上眼睛。不管明天怎麽樣，這個夜晚，她隻想陪趙雲度過。
在夢裏，趙雲又夢到了莊千柔，她溫軟如玉，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訴說思念。
等到趙雲睜開眼睛，篝火已經熄滅，太陽掛在高空。昨天太累，睡得太沉，全身酸痛，趙雲伸了伸懶腰，感覺全身有用不完的力氣。
端著一大盆牛肉，提著一壺酥油茶，公孫淵放在趙雲的麵前：“你多吃點東西，才有精神比賽。”
趙雲也不客氣，拿起牛肉咬了起來：“這是誰做的牛肉，怎麽這樣香？”
“這是小北親自下廚，為你做的，你要多吃點了。”
昨晚，公孫淵站在遠方，看到柳北坐在篝火邊，天亮前才離開，知道她對趙雲動情了，但也不好說穿。
畢竟她和司馬禦風訂親，以後就是司馬家的大少奶奶。但是司馬禦風的情況公孫淵很了解，空留一陣歎息。
“小妹什麽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