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機關
剛剛地板上的那灘血一直到茅十三和左軒走了有一百米左右才消失,為什麽要弄成這個樣子?這些油漆顏料又是誰弄得?血液又是誰的?現在茅十三和左軒的腦海裏都是這些東西。
走了不知道多久,茅十三隻知道大約走了一個世紀一般,已經累的不行了。
“左軒,你不累嗎?”茅十三看到已經走過了血泊,一刻也不能動了,於是癱坐在牆角有氣無力的叫著左軒,一副快要累死的模樣。
左軒看看茅十三,有一些無奈。
“你想一想現在隨便亂動會觸碰到一些不知名的機關你就不會這樣累了。”左軒嘴角微揚,調侃茅十三。
“臥、槽!你別嚇我。”茅十三一聽這句話,立馬條件反射站了起來,不敢再亂動了,甚至轉過頭檢查自己是不是碰到了什麽。
左軒看到茅十三這個樣子有點忍俊不禁,剛剛的憂愁也都消散了,現在和茅十三一起,找到一些什麽證據之類的,為秦櫻報仇。
“那個……其實我有一件事情沒有和你說。”左軒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其實自己不應該和茅十三隱瞞這件事情的,因為他絕的可能還有些許希望。
茅十三挑眉看著左軒,眼神古怪地看著左軒:“什麽事情?”
“我想起來很久之前就來過這裏了,準備探查一下,不過上一次什麽都沒有發現,連血跡也沒有在意,當時找不到機關,也是摸黑著到處找的,也是什麽都沒有找到。”左軒一邊走一邊說,眼裏滿滿的疑惑。
“嗯,其實也沒有什麽的,隻是你既然來過了,再來一次也應該和你上一次來的時候一樣吧?應該是沒有差別不是。”茅十三心不在焉。
現在雖然燈光明亮,但是越往裏麵就越可以發現,蠟燭慢慢變少了,燈光也慢慢變弱了,這讓這裏的氣氛但是有些陰森恐怖起來。
“我也不知道,說不定能得到意外的線索呢?”左軒聳聳肩,表示其實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兩人又沉默了許久,因為氣氛的緊張和灰暗也導致兩人之間有一些說不出的感覺,茅十三和左軒也就沒說什麽。
過了一會兒,茅十三發現,他們可能走錯路了。
“這裏隻有一麵紋路很精致的牆壁,根本就沒有路了,現在我們也無處可去了,如果再從這裏往回走,可能會迷路。”左軒撫摩著眼前的這道牆,有些憂愁。
“為什麽走不回去了?”茅十三疑惑,因為他一路都在想著問題,根本就沒有注意一路上都發生了一些什麽,隻知道路上看到了秦櫻的一副油畫,其他就都不知道了,隻是貌似七拐八彎地跟著左軒而已。
“唉,你真的沒發現嗎?”左軒皺著眉說道,“我們剛剛走的路其實算是一條最直的路,因為旁邊也有分叉口,我覺得如果亂走也許會走迷路了,所以每次都選擇正中間的路來走。”左軒有些無奈,其實也怪自己也沒有過問茅十三要往哪裏走,隻是自己憑著直覺來走了。
“你怎麽不早說!我的羅盤可以辨認東南西北啊!”茅十三絕望了,這什麽腦子啊!
“即使你的羅盤辨認出來也沒有什麽用吧?我們所在的這棟宅子也沒有說東南西北都是在幹嘛的,你的羅盤辨認出來了又能怎麽樣嗎?”左軒不服氣,依舊堅持自己的直覺所走的路。
“知道了這些起碼可以使我們不會重複一條路或者被繞到一個死循環裏麵,我們現在可能已經出不去了。”茅十三揉著太陽穴歎息,為什麽左軒就不和自己商量一下呢?
“我們現在也沒必要出去了,我們來就是要幫助秦櫻找到線索的,依我看來,我們現在,是走了一條對的路。”
“什麽?”茅十三覺得左軒一定是傻了,從剛才就在摸索這一麵牆壁說這條路有古怪,現在居然還說出這麽荒唐的話來。
“你過來。”左軒特別想翻白眼。
不是秦櫻說茅十三是個好人,是一個聰明的好人嗎?遇到這種處境不就是應該根據情況來辨認,來為自己找出路的嗎,因為秦家宅子機關比較多的原因,所以這裏肯定不隻是一麵牆這麽簡單,肯定是有機關包含在裏麵的。
茅十三半信半疑地走上前,看著左軒以及這一麵花紋很精致的牆壁,已經稍有眉目的樣子。
“我剛剛摸到了一個邊緣是空著的東西,圓的,你幫忙找一找啊。”茅十三知道左軒說的是機關按鈕了,也不再抱怨,繼續尋找機關。
因為現在燈光幾乎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了,現在這種場景也就是隻能靠摸索的了,所以左軒摸到的按鈕是匆匆掠過,想要再找一下就找不到了,隻好呼喚茅十三一起尋找。
“等等等等,我摸到了。”茅十三很是激動,喊了一聲左軒,手又挪回剛剛的位置,激動地按了下去。
“轟隆隆’”的巨大聲響縈繞在這條寬敞的走廊,這聲音太大,讓茅十三覺得自己的耳朵快要聾掉了。
大門已經被打開了,大門就是那麵牆,要是左軒剛剛沒有一直在這裏尋找機關,大概兩人都會一輩子被困在這裏了,不過這也不代表這扇門的後麵就是什麽能讓二人逃出去的東西。
茅十三扭頭看著左軒冷靜的側臉,等著他下一步動作。
左軒默然,走上了前,茅十三也緊跟在左軒的後麵,這一路下來,幾乎都是左軒帶路的。
走進那扇門,幾乎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了,茅十三搖搖頭歎氣,為什麽秦家宅子這麽黑暗啊?
茅十三想著想著有些心不在焉地走路,突然,他感覺自己貌似有踩到了什麽。
茅十三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下了下去,然後迅速墜落。
“砰!”
一聲,茅十三重重砸在地上,揚起了不少灰塵。
“臥、槽!什麽鬼玩意!這麽多機關陷阱是要弄死誰啊!”茅十三有些咆哮。
這她媽是沒摔出什麽毛病,就是屁股著地疼的要命。
“沒事吧?”
頭頂的左軒趴在一個圓形洞口有些擔憂著茅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