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安易矯情了
“我沒有,我發誓。”茅十三見安易情緒不對立馬安慰。開玩笑,安易要是哭了,門外那群家夥不得進來拍死他啊!
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你說過讓我修道有成再來找你,我怕你生氣。”茅十三拉著安易坐下來,想好好跟她解釋。
“你的意思是就怪我嗎?”安易聽著茅十三這麽說,她的眼睛更紅了,兩顆眼淚一下從眼眶滾出來,安易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突然就矯情起來,心裏有些羞,轉頭不想對著茅十三的眼睛。
她也不想哭的,但是就是矯情。
茅十三把她的臉轉過來,抹掉她的眼淚,輕聲說:“好好好,都是師兄的錯,師兄跟你道歉。”
安易也覺得自己是無理取鬧了,也就順著台階直接說:“我原諒你了。”
兩人把話說開了,感覺心情都放鬆了很多。
“師兄,我這次要跟你下山,我會親口跟師傅說,我要堂堂正正的跟你下去。”安易下了決心。
茅十三這些天覺得周圍沒了安易這個小尾巴茅十三最近在墓地也是非常不自在,就同意了安易的話,反正自己會保護她。
兩人聯絡好感情就一起去找師父了,這時候茅濟也帶著解雨辰上山了。幾人剛好在祖師爺的房間碰麵。
自從那次安易和秦櫻胡來以後,他和解語辰就沒在見過麵,今天這一見,解語辰倒是憔悴了不少。估計幫著救秦櫻好幾天沒睡過覺了。
他剛想和解語辰打招呼,誰知道解語辰越過他。茅十三愣了下,有些尷尬。
解雨辰看到祖師爺的情況,二話沒說就上前幫祖師爺治療了,四人隻好退出去,把地方留給解雨辰,這也算是維護了桐君閣醫術的獨特性了吧。
茅十三站在門口,也不知道什麽心情。解語辰會因為秦櫻的事情遷怒他都無所謂,就是別怪安易。而且祖師爺現在也身死未卜,不知道什麽個情況。
等了約莫有兩個鍾頭,四人終於等到解雨辰出來。
這時候解雨辰看上去已經非常疲倦了,但是看見四人殷切的眼睛,解雨辰還是先把祖師爺的情況告訴他們。
“這次祖師爺的情況算是穩定住了,也多虧了祖師爺經常鍛煉,不然估計這次都等不到我來。”解雨辰感歎了一下:“祖師爺年紀大了,有什麽情況及時注意。”
“對了,雖然我可以確定祖師爺沒事了,不過今晚也算是觀察期了,今晚過後他就會醒過來。”解語辰皺著眉,揉揉太陽穴,實在是太累了。
四人等解雨辰說完同時鬆了口氣,解雨辰的意思是會在茅山在呆一晚祖師爺出了狀況可以隨時叫他,師父眼神示意,茅濟趕忙將人送到客房休息。
安易進去去看了看祖師爺也就告退了,臨走的時候看了眼茅十三示意他別多想了。
茅十三想了想還是今晚過去,茅十三離開的時候再找師父說明情況,今晚說不定還有一場惡戰要打。
幾人都回去養精神了,以便晚上能有最大的精力去迎接敵患。
到了晚上,師父將茅山弟子聚集在一起,發配了任務,沒人都守著各自的地方,甚至連茅山的後山師父都安排了人手。
然後師父和茅濟作為巡邏的人,每個時辰巡邏一次,從天色暗下來直到淩晨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到師父再次巡邏過來的時候茅十三沒忍住湊上去問了問:“師父,這消息會不會是假的?這都淩晨了,怎麽還是沒一點動靜?”
“急什麽急,到淩晨是人最瞌睡,最容易放鬆的時候了,現在困你困了人家能不知道?沒一點耐性。”師父評價,然後繼續去巡邏了。
茅十三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旁邊的安易笑他,被茅十三裝可憐的目光被騙到了,甚至就要過來安慰他,這時後山似乎出現了動靜。
整個後山先是出現了一點紅光,然後再一點點的蔓延,整個後山到後來似乎都要被火光籠罩了。
茅十三他們早在後山出現火光的時候就知道後山出事了,守著後山的那邊弟子也很快的去救火,但是卻並沒有一點成效,其他地方看守的想去幫忙但是想到師父交代過不能離開自己的崗位,否則有人乘虛而入或者調虎離山就不好了。
那邊的火勢越來越大,明顯是有人在縱火。
並且在後山像瀑布那種不易著火的地方多的是,這火能燒到這種程度也算是很厲害了
直到這火明了又滅這邊還是沒有一點動靜,這是天已經大亮了。
火滅過之後,師父聚集茅山眾弟子集合,這時也還沒發現有什麽異常,這敵患說的進犯茅山就隻是放火燒了茅山的後山嗎?
集合完以後師父把眾弟子散去休息,這邊茅十三他們去看祖師爺的狀態,按照解雨辰的說法,祖師爺這是要大好了。
茅十三去叫了解雨辰,幾人一起去看望祖師爺。
幾人進門的時候發現祖師爺已經醒了,甚至下床在屋裏坐著,茅濟連忙扶人去坐下,然後教訓祖師爺病剛好就下床亂跑。
毫無疑問,他挨了祖師爺一頓打。
解雨辰再次替祖師爺看過,說祖師爺身體已經大好,隻要不再過分操勞就應該不會有事的。
內憂已解,外患已除,此時在場的眾人心情都有些輕鬆了。
就在這時,茅十三接到了室友張欣的電話。
“茅十三!不得了了!”張欣的語氣已經十分急切了。
“怎麽了?你慢慢說。”茅十三聽著張欣的語氣,知道墓地裏一定是遇到了什麽大事了,但是張欣也不開口,茅十三隻能這樣安撫她。
“一夜之間,四大公墓一共丟失了108具女屍,孫德勝臉色難看,經理發飆了要你過去一趟。”張欣聽見茅十三的話心情莫名的平複下來,他斟酌了下說話的語氣,就這麽開口
“什麽?108具?晚上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嗎?”茅十三現在也是知道了事態的嚴重了,他問了問,張欣卻在那裏支支吾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