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寒魔,炎獸,戰硝煙 第三十一章 意外的來客
話,楊漢亭一直在琴閣,除了每打理閣中事務,其他時間,就是期盼著墨蟬會來琴閣找他,這樣,盡管有些累,他也覺得有盼頭,不會過於無聊和枯燥。
身在蜀山的墨蟬,她完全不知道楊漢亭的這些想法,依舊心如止水的待在蜀山,沒有想過楊漢亭一下,他們二人兩地相隔,這其中自然給了淩雨之一些機會和方便,他總希望墨蟬會主動和他搭訕。
墨蟬也不知道淩雨之的想法,隻是每次看見他的時候,總覺得他在觀察自己,雖然不是很明白原因,她始終和他保持著距離,不敢有所越矩。
其實,淩雨之心裏一邊希望她和自己搭訕,一邊又十分害怕,和排斥,猶如冰火兩重,極度的不協調。
別人看不懂他也就算了,墨蟬還看不懂嗎。
每次看見他,墨蟬就遠遠的避著,生怕他誤會一下。
蜀山的這些事情,楊漢亭也就大概的有個概念在心裏,隻是,他每的等待,換來的都是失望,他不想等到久了再去清醒,這,他終於明白了,墨蟬不會來,於是,他獨自坐到了內閣,想著怎麽和她聯係上呢,或者見她一麵,哪怕告訴她自己對她已經不再期望什麽了。
這,他終於忍耐不住,來到了蜀山,他急匆匆的樣子嚇壞了在那裏悠閑的弟子,他本來以為要去玉霞峰才能看見她,哪知道,她就在廣場上待著,這時他已經顧不得旁邊有沒有淩雨之了,他直接走到她的身邊,給了她一巴掌,扯著她的衣服:“你不在玉霞峰在這裏幹什麽,是不是背著我和臭子在一起?”
墨蟬怔怔的看著他發怒的樣子,一時感到錯愕,一隻手拂著臉,樣子無辜極了。
他其實沒有感覺到淩雨之在旁邊,怒氣漸漸的降了下來,雖然還是抓著墨蟬的衣服,始終沒有放手,墨蟬的樣子也越來越是滿臉的不解。
“楊少俠,你誤會了,墨師妹在你離開之後,始終沒有和淩師兄過一句話,我們都可以作證。”旁邊一個弟子這麽勸道,因為他看著墨蟬心疼。
墨蟬最後也忍耐到了極限,憤恨的離開了那裏,楊漢亭和所有人隻是這麽看著她離開,沒有一點辦法。
…………………………
這之後,楊漢亭就回到了琴閣,默不作聲,寂靜異常,他想起之後自己被一群蜀山弟子言語羞辱,就感到無地自容。
那叫一個丟臉,真是前無古人,盡管不知道會不會有來者。
這一,他都待在琴閣的內閣,沒有走動一步,外麵的喧囂,有些令他感到不能安靜,就算不是針對自己,那也是一樣的效果。
他想問,為什麽墨蟬沒有去琴閣找他,依然要留在蜀山,他又自問,難道自己就這麽比不上淩雨之,付出了這麽多,她還是無動於衷,沒有一絲改變?
這場軒然大波,蜀山人人自危。
作為蜀山弟子,自然幫裏不幫外,可這個時候,大家都感覺到楊漢亭是來真的。
在大家默默離開之後,楊漢亭也離開了,雖然他獨自站了片刻。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坐在閣樓上,看著頭頂的月亮,不禁開始出神,像是有些憂鬱的神色,心中若有所思的。
他在想這時候墨蟬在幹什麽,這是他第二次打她了,第一次是因為柳綠蘭,這次是……
他此刻隻想靜靜的待著,什麽也不幹,什麽也不想。
就在這時候,他聽見閣樓外的一些聲音,令他突然坐了起來,似乎感覺到了什麽,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這時候已經是黑夜了,是誰來了琴閣?
他終究放棄了念想,不去理會,不久,兩個弟子帶著一個人來到了閣樓,聽著腳步聲,他感覺像一個人,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了麵前。
“師弟,柳姑娘來了……”那個弟子這麽報道。
“楊漢亭,你是什麽意思,這麽久不來找我,虧我還擔心你出事,你告訴我。”柳綠蘭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楊漢亭回頭看見確實是她,一時間陷入了無限的深思,許久沒有回過神來,有點像是受驚過度?
雖然,柳綠蘭第二就走了,畢竟這裏是琴閣,全都是男人,她一個女子不好多呆,她的氣場也駕馭不了這裏的氛圍,不像是焚梅。
盡管如此,那也讓楊漢亭感到後怕不已,許久沒有和任何人過一句話。
之後,曲中亭來找他,看見他還望著大門的方向,就知道他有些受驚過度了,這個柳綠蘭來的也真是時候,那麽晚了!
“你為什麽不留她呢,人家好不容易來一趟,一個晚上就讓人家走了,你過意的去嗎?”曲中亭看著他淡淡道。
楊漢亭他坐下來,笑道:“是她自己要走的,我也沒有辦法。”
“好吧,我隻是來看看你,怕你一個人不好過,你要是沒事就到清風閣來找我。”曲中亭溫和的。
然後,他就走了,直接下了樓,楊漢亭一個人在那裏坐著,忍不住一聲歎息,感覺到人世的滄桑和變化。
本來要等的是墨蟬,沒有想到的是,等來了柳綠蘭,想到這,他在懷疑她來的目的,原本高興的心裏一下子發生了改變,那牢裏還關著左平之,她這個時候來,難道是為了看他?
幸好,牢裏沒有傳來什麽意外的消息,否則,他可真不會放過她了。
或者,她是想讓左平之知道,她來過這裏。
“哼,好一對恩愛的男女,怎麽偏偏會落在我的手上,真是可笑。”楊漢亭心裏這麽想道。
…………………………
到了下午,他去了一趟清風閣,一直和曲中亭待在一起,曲中亭也耐心的陪著他,有什麽什麽,不會讓氣氛感到沉悶。
曲中亭發現,他今的心情很好,比之前那幾像是開朗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柳綠蘭的關係,估計也沒有第二種可能了,他對這些事情並沒有什麽興趣,很快選擇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