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當好陸太太
陸凜依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渾然不在意陸涅庭的威脅,揚起一抹邪肆的笑,道:“您開心就好。”
“你這是什麽態度!”
眼看著陸涅庭又要怒火攻心,裴琬隻能認命的充當消防員,扶著陸涅庭離開了。
好不容易將老爺子安撫好,回到房間,裴琬還沒來得及鬆口氣,背後忽然被人用力一推,仰麵撲在了床上。
“陸凜!”裴琬雙眸含著淚光,輕揉著後腰,憤然大叫道:“你發什麽瘋?”
裴琬剛要起床,一個黑影壓了下來,將她牢牢的禁錮在床上。
“這句話,我應該問你才對吧?”
陸凜按著她的手腕,膝蓋擠進她兩-腿之間,裴琬隻能以屈辱的姿勢被他壓著,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耳畔炙熱的呼吸逐漸加重,裴琬不用看也知道,這個混蛋又在大白發情了。
危機感迫近,裴琬不得不向惡勢力屈服,心翼翼的討好道:“陸先生,有話好好,您先起來好嗎?這個樣子,我很不舒服。”
“裴琬,我倒是看了你的手段,才一個晚上,你就籠絡了爺爺的心,讓他成了你的後盾?”
陸凜充耳不聞,手上加大了力道,死死扣著她纖細的手腕,仿佛一用力就能擰斷一般。
陰冷的語氣如粘膩的毒蛇一般,再加上口出惡言的陸凜本人正拿捏著她的死穴,裴琬欲哭無淚。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陸凜現在完全把她當成入侵陸家的敵人了。
裴琬放棄了掙紮,委屈的解釋道:“我沒有向爺爺告狀,是他早上起來,看到你不在,就問了管家。”
陸凜這個混蛋,就知道對她這個女人耍橫,有本事,他把陸家所有人的嘴都封住啊!
心中這樣想著,可是對上不會憐香惜玉的陸凜,所有的抱怨到了嘴邊,自動變成了妥協。
“陸先生,我真的沒有添油加醋,再了,我也不知道你昨晚上去哪兒了,怎麽跟爺爺告狀啊!要是我胡八道被爺爺識破,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裴琬艱難的轉動著脖子,試圖用誠懇的眼神打動陸凜,可惜失敗了。
陸凜眼神淩厲凶狠,對她的厭惡絲毫不加掩飾,裴琬覺得,試圖跟陸凜和解,這個決定原本就是錯誤的。
“閉嘴!誰讓你叫爺爺了?”陸凜粗魯的打斷了她的解釋,視線下滑,落到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狐疑道:“你真的受傷了?”
明明是詢問,他卻不像是需要回答的樣子,騰出一隻手,粗暴的撕開裴琬的衣服。
潔白的後背往下,幾道礙眼的青紫色破壞了整體的旖旎。
裴琬活動了一下手腕,好整以暇的枕著手臂,賭氣似的質問道:“陸先生,這下都看清楚了,知道我不是故意裝受傷躲開你,也不是欲拒還迎了吧?”
“真的假的?”
陸凜惡劣的在淤青處按了按,裴琬一時沒有防備,尖聲叫了起來。
“混蛋陸凜!你神經病啊?”
裴琬不開口還好,看到她中氣十足的樣子,陸凜剛剛興起的一丁點同情瞬間消散,更用力的在她腰間揉了一把。
“好心當成驢肝肺,我這是幫你按摩散淤,你應該感謝我。”
陸凜雙眸間閃動著不明的情緒,大掌不知有意無意,往下挪動了幾分,到達了讓裴琬警醒的危險地帶。
裴琬不敢相信的扭頭瞪著陸凜,話也結巴起來:“你……我受傷了,你居然還要這樣……你還有沒有人性?”
她甚至懷疑,陸凜是不是到現在還記得那晚上沒做完的事,所以才這麽執著。
跟陸凜這個惡魔談人性,顯然是異想開。
陸凜低下頭,像一頭野獸般咬上她的肩膀,當做是回應了。
裴琬也不打算再掙紮,頑強的拖著“病體”,打算真的生米做成熟飯,在陸凜玩夠之前,懷上能當做底牌的孩子。
陸凜對她平板的身材不感興趣,卻很喜歡撫摸她。
簡直像個變態。
裴琬忍著推開他的衝動,在心裏痛罵了陸凜一頓。
室內春意漸升,忽然,門口響起了煞風景的敲門聲。
“少爺,楚醫生來替夫人看病了。”
“她沒病,好得很!”興致被人打斷,陸凜頭也沒抬,厲聲命令道:“沒有我的吩咐,別來打擾我跟陸太太交流感情!”
裴琬也多想自豪的一聲自己沒病,可是昨晚上那一摔,她的腰都快摔斷了。
幸好隻是腰,要是再往下一點,就算她再怎麽忍耐,估計也沒辦法跟陸凜上本壘。
陸凜勾著她的下巴,戲謔的看著她想反抗,卻又極力配合自己的樣子,語氣輕佻:“隻不過是摔傷而已,你能忍耐吧?”
“能!”裴琬咬牙切齒的回道,生硬的擠出一絲討好的笑,隻是那笑容怎麽看都有些猙獰,“我們繼續吧!老!公!”
“好啊,陸太太。”
陸凜微笑著回應,似乎鐵了心要折騰裴琬,動作更粗暴了,像一頭餓了好幾的野獸,在裴琬身體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牙印。
裴琬有一種自己真的要被他吃掉的感覺,不禁心生退意。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膽怯,陸凜停下動作,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冷冽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怎麽樣?陸太太可不是那麽好當的,你要是後悔,大可以去找老爺子清楚,我不會攔著你。”
“我不會後悔的!”裴琬攥緊床單,堅定的直視著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陸太太這個位置,我坐定了!”
“哦?那你可要心點了,我在房事上一向沒有節製,要是不心傷到了你,你可不能再去向爺爺告狀了。”
如蜜的聲音鑽進裴琬的耳中,可是傳達的意思,卻讓她渾身冰冷。
陸凜這個混蛋,骨子裏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他該不會……
沒有給裴琬留下思考的時間,陸凜鬆開了她的脖子,手指曖昧的在她的頸動脈撫摸了一下,裴琬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
被人打擾的尷尬氣氛還未褪去,房門再次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