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七章邱夫人到來
i6a��王之鳴在公司的確頗有聲望,是所有股東中最有話語權的那個。
可是他的叔叔和堂弟們去公司以後,開始拉幫結派,在公司內部分裂,把公司折騰的烏煙瘴氣,王之鳴的話語權被大大削弱。
如果不是公司出了特別重大的事,王之鳴怎麽會聯絡他?
謝哲言驚疑不定的接起電話,臉色詭異的變幻著。
“陸總?”放下手機,謝哲言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倒是白書已經唱完歌,放下吉他走了過來,敬佩的拍拍謝哲言的肩:“謝總,你真幸運,什麽都不用想,陸哥一切都幫你安排好了。”
謝哲言赧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陸凜做事真的太出人意料了,他還以為自己有一場硬仗要打,沒想到自己什麽都還沒做,陸凜已經幫他想好對策了。
“陸總,謝謝你。”謝哲言沒有大男人的堅持,對陸凜隻有感激。
“小事,我沒幫你什麽,回了謝氏,就全看你的了。”
陸凜輕描淡寫的把話題揭過,斜眼打量著白書,“你怎麽在這兒?”
他是酒吧老板,為什麽不能在這兒?
不過他隻是小老板,陸凜是大老板,白書悻悻的隨著脖子,興奮的放下酒杯:“徐總說他已經聯絡好人手了,讓我明天去K市簽約!”
“那很好啊,簽了賣身契,你就是陸氏的人了。”陸凜邪肆的勾著唇,不懷好意的眯起雙眸,“裴琬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現,要是你做的讓人失望,我不介意送你去賣身還債!”
凶巴巴的樣子,活像個逼良為娼的老鴇。
白書尷尬的點點頭,笑的比哭還難看:“你已經強調過很多次了!”
“我怕你記憶力太差,特意提醒你一下。”調侃完白書,陸凜的視線落到了手表上,握著酒杯的手一頓,連忙放下了,“她到時間要下班了,我去借她,你們隨意。”
送走了這尊大神,白書整個人輕鬆多了,鹹魚似的癱在沙發上。
“陸總他們感情真好,實在看出不來,陸總私底下是個顧家的好男人。”謝哲言垂眸看著杯裏的酒,眼中情緒翻湧。
外界對陸凜的評價有失偏頗,有太多誤解了。
“沒辦法,誰讓他們兩個看對眼了呢?你是不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外人根本無法插足,太心塞了!”
白書越說越難受,鬱悶不平的喝著酒,完全看不出他在台上時那副幹淨的鄰家哥哥模樣。
謝哲言從小受到的教育讓他無論在人前人後都保持著完美的一麵,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陸凜和周圍人相處的樣子,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身居高位的陸凜也有平易近人的一麵。
這大概是他跟陸凜的差距吧。
他應該相信裴琬的眼光,他和陸凜同時出現,裴琬的眼裏隻有陸凜,自己早該認識到這一點。
酒吧裏隻有白書和謝哲言兩個“客人”,酒保沒有擅作主張播放音樂,隻有白書絮絮叨叨的聲音在謝哲言耳邊縈繞。
忽然間,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爭吵聲。
“放開我!我是他母親,憑什麽攔著我?”
謝哲言隱約聽到女人的大呼大叫,下意識看了白書一眼。
白書警覺的坐了起來:“看著我幹嘛?我已經給陸家簽賣身契了,別想挖角!”
他看起來也不像是很值得人挖角的對象吧?
謝哲言啞然失笑,衝門外努努嘴:“我不是這個意思……算了,外麵好像有人。”
門口進來一個保鏢,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滿頭大汗,糾結的匯報道:“老板,您的母親來了。”
邱家!
“她來幹嘛?無事不登三寶殿,告訴她我不在!”白書用力放下酒杯,臉色沉了沉。
他剛出生就被過繼給白家,在白家長大,已經把自己當成白家人了。
邱家雖然是生他的家族,可是他對邱家並沒有多少感情,相反,邱家利用他,吞並了白氏,他心裏一直有著怨氣。
除了必須出席的場合,白書很少回邱家,邱家更沒有主動找過他。
“也不知道今天到底刮了什麽風!”邱宴白低頭嘟囔道。
聽到他的抱怨,謝哲言詫異的別過頭,語氣有些生硬:“你……跟家裏關係不好?”
白書瞥了他一眼,癟癟嘴:“你是A城人,難道不知道我跟邱家什麽關係?”
緊接著,外麵的聲音越來越大,似乎邱夫人正打算衝進來。
白書拍了拍額頭,清醒了一點,蹭的站了起來:“真固執!煩死了!”
嘴上這麽說著,他卻不能放任邱夫人一直在外麵大喊大叫。
那可是他的“母親”!
“謝總,麻煩你回避一下,要是讓她看到,估計從我這兒得不到好處,要反過來纏著你了。”
白書很了解邱家人貪婪的秉性。
“那我走了。”謝哲言知道這是邱家的家事,沒有留下來礙眼,坐電梯離開了。
讓人清了場,白書捏了捏鼻梁,振作起精神,不耐煩的吩咐道:“帶她進來吧!”
很快,在門口吵吵鬧鬧的邱夫人被低了進來,這位往日雍容的貴婦頭發散亂,看起來和罵街的大媽沒什麽區別。
“你來找我幹嘛?”一開口,白書就沒有掩飾自己的不悅,鼻翼蹙了蹙。
他冷淡的態度大大超出邱夫人的預料,火氣蹭的上來了,“你那是什麽態度?我是你母親,難道不能來找自己兒子?”
白書直勾勾的盯了她兩秒,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邱夫人,我姓白,我的名字在白家戶口上,怎麽會是邱家的兒子呢?”
大概是還要臉,邱家雖然奪回了他的撫養權,趁機吞並了白氏,卻沒有把他的名字改回去。
白氏倒是慶幸他們沒有把自己當成自己人。
“你——你怎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冰冷的譏諷毫不留情,邱夫人脆弱的晃了晃,臉色血色褪去,尖叫著指責道:“小書,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白書不以為意,從容的撇撇嘴:“抱歉,我不記得我在以前在你們眼中是什麽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