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東揚井是在總橡台把屋甲的燈熄滅了幾蓄,就只留下四插黃色的吸頂燈。
噼啪幾聲,屋裡頃刻間就暗了下來,光線一下子從很亮變成了一種很柔和的影影綽綽的,就連空氣也似乎曖昧起來。
陳若男沒心理準備,「呀」的低呼一聲,忙問:「陳揚,你幹嘛呢?。
「燈那麼亮你好意思跳啊?」
陳揚撇撇嘴為自己的無恥企圖遮掩了一下。
陳若男相信了他。
很快,他又走到調音台,在比盒裡選了一下,不僅有很多國標舞曲。而且居然連領導們最愛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也有,看來這地方檔次的確很高。
他把這張。抽了出來,回頭問陳若男:「就跳慢四,好嗎?」
「隨便。」
陳若男點點頭,眼睛里閃現著幾分期待。畢竟她也好久沒跟陳揚跳舞了,而她長這麼大也就只有過陳揚一個舞伴,學了這麼多年,不跳可就真浪費了。
倒不是說她沒有機會,不管是以前在大學念書還是現在在軍校裡面當老師,校園裡幾乎每周都會有各式各樣的大小舞會,但她去得很少,而且即便是去了也不會接受任何邀請,就連跟她同個宿含的室友想請她一塊跳,她也會一口回絕。
別說男人了,就算對方是個女人。她也不想讓對方碰到她。這應該算是她的怪癖了,她也說不上為什麼。只是覺得如果跟對方抱在一塊她身上就會起雞皮疙瘩,甚至嚴重時還會犯噁心,想吐。這也是她走到哪兒都不大合群的緣故。讀中學時還好點,年紀越長她這個怪癖就越的嚴重起來。
這時,陳揚已經把比放進了機子里音樂聲響起,他也款款步入了舞池,朝陳若男微微笑了笑,不再廢話,很自然的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陳若男的腰很軟,沒有哪怕一丁點的贅肉,手感極佳。
陳揚暗嘆一聲,想不到自己也淪落到這種地步,居然想出了這種轍兒來吃自己老婆的豆腐,真是官兒當得越大就越墮落啊。
好在陳若男絲毫未覺,她也很自然的把手輕搭在陳揚肩頭,隨著音樂的節奏,在舞池裡翩翩起舞起來。
而且兩人默契程度堪比正式比賽選手,往往只要陳揚在她腰間稍一使力,她就知道該往哪個方向旋轉。滑步,而且最重要的是,也許是因為從小就在一塊的緣故,被陳揚摟著,她一點也沒覺得噁心,對她來說。這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她也能察覺到今天的陳揚跟以前有點不一樣,因為陳揚把自己摟得很近,近到只要自己一抬眼皮就能看到陳揚鼻尖上滲出的汗珠。
很熱嗎?
也許,房間里的空調開得很大。
反正陳揚覺得自己的後背都快被汗水浸濕透了,燕京很冷,他出門時披了件厚厚的長風衣,但是這時早已經脫掉了,但還是很熱,是一種由心底里躥上了的莫名燥熱。
陳若男比他稍微矮些,大概到他鼻尖的位置,隨著圓舞曲的節奏,陳若男那頭烏黑漂亮的頭不時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滑過,一陣淡淡清香撲鼻而來。陳揚很熟悉這種香水味。以前他跟陳若男每次做*愛前,陳若男就喜歡用香奈兒的香味把她自己包裹起來,他還記得,陳若男說過。這樣她很有感覺。
他總算明白了過來,自己今天為什麼才喝了點紅酒就這麼想女人了。原來都是被陳若男身上的女人香給勾出來的邪火。是的,他很想跟陳若男做*愛,而且就是現在。
一曲才跳到一半,他就已經有點把持不住了,嬌妻在懷,沒必要忍了。
陳揚緊了緊握在陳若男腰肢上的右手。把她往自己的懷裡輕輕帶了黨
陳若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陳揚眼裡。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獵物,見又被陳揚摟得更近了些,就不自覺的扭了下腰,皺眉埋怨道:「陳揚,你別把我摟這麼近,我都不好挪腳了
近嗎?
還遠著吶。
陳揚心裡煎熬著,低下頭,眼角的餘光正好能瞥見陳若男胸前那兩處飽滿都快貼近到自己的胸膛了。而陳若男的軍裝估計是被她請人改過的。相當的合身,把她那故好的身材襯托得更是玲瓏浮凸。誘人極了。
陳揚使勁咽了一口唾沫,手心都滲出汗水來。可腦子裡很亂,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跟陳若男說起。當然。這種話確實很難啟齒,難道直接跟若男說,咱倆別跳舞了,做*愛?
不,這顯然不大現實。
直到此刻,他才驚覺自己在追女人方面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愣頭青。既不懂得怎麼樣討女孩子喜歡,也不知道怎麼樣把女孩子勾上床。
貌似跟過自己的幾個女人好像都是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了的,都沒有正兒八經的追求過。要不就是對方一直暗戀自己,要不就是自己強行霸佔了對方。
看來他的確沒什麼色狼的潛質,要是換了紐葫蘆,估計早就吹得天花亂墜了。
這種情況下,他還能走准舞步,就真是天方夜譚了。
接下來,他的腳步明顯紊亂起來,好幾次都踩中了陳若男的皮鞋。
又轉了兩圈,陳若男實在忍不住了。就停了下來,低頭看了幾眼自己的鞋面,嗔口陳揚。你今天搞行么啊。跳錯了紋么多自刊才,洲踩了我好幾腳了。我說你是不是故意想找機會報復我啊?」
陳揚的心思早飛到其他地方了,見陳若男停了下來,那倒好了。當然,他也不打算放開陳若男,反而是把網鬆開的左手也搭在了陳若男腰間,呈雙手環抱住她的姿勢。
陳若男被陳揚環在胸前,一時間就有些吃驚,抬頭網要開口問他,不想陳揚卻率先微笑問道:「若男。你給我準備了什麼生日禮物啊?你該不會忘了?。
陳揚純屬沒話找話,以前每年過生日陳若男都會送禮物給他,就算他離開燕京這幾年也同樣如此。當然,陳若男送的禮物都是些便宜貨,以前讀書時不是筆記本就是鋼筆。這兩年好點,會送他個名牌打火機什
的。
陳若男聽到陳揚問起,想起前面的遭遇,就故意道:「呀,我真給忘了。沒買到禮物給你,對不起啊。等明天我就補給你。」
「這樣啊,那還是算了,過了今天也沒那意頭了。」陳揚臉上有點失望,裝出來的。
陳若男見他失望,心裡好受了不少,像是打贏了一場戰役一樣,接著又說道:「別算了啊,你說。你想要什麼禮物,這次我一定滿足你的要求,不管多貴都給你買,省得你一天到晚都說我送給你的都是些破爛
陳揚瞥了眼陳若男,瞧見她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燈光也是忽閃忽閃的打在她臉上,比平日里更添了一絲神秘。
他怔了半秒,手緊了緊,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有些忐忑的說道:「若男,要不今晚咱倆就別回宿舍了,好嗎?」
陳揚的性格直截了當,實在說不出太多拐彎抹角的話,就這句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陳若男不解:「怎麼呢?。
說完就盯著陳揚,陳揚卻沒有回話,而是乾咳一聲后,把目光瞥向了旁邊的休息室。
他想
剎時間,她的心臟枰忤的劇烈跳動起來,哪還不明白陳揚腦子裡在打什麼見不得人的主意。
就有些慌亂的語無倫次道:「那,那怎麼行,媽每天晚上都要往我宿舍里打電話的,還有,還有這。這種地方怎麼能?不不不,我耍回宿舍的。」
「若男,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你瞧我現在都已經調整過來了,你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呢?爸媽他們也是希望咱倆好好在一塊的。而且。咱倆都結婚這麼多年了,在外頭留宿一晚上媽她也不會說咱倆什麼的。你想想,咱倆今年也過二十七了,都是奔三張的人了,這點男歡女愛事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難不成咱倆那張結婚證是假的嗎?。
陳揚見她似乎聽明白了自己話里的意思,乾脆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語重心長的說道。他的話有點糙,但理卻是那個理兒,不是嗎?
他心痒痒的,打定主意要在今天晚上這個特殊的日子裡把老婆據為己有了。
陳若男聽后卻是刷的一下臉熱不已,渾身也變得滾燙起來。
自從得知那個驚天消息后,她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經過這兩年多時間的消化,她也慢慢的把心態扭轉過來了,並且接受了家裡的這種安排,不然,陳揚還在燕京時。她根本就不可能陪陳揚一塊睡沙。
可是,這不代表她就能隨隨便便的認可那張結婚證,相反,她跟老一輩人的思想一樣,也是認為只有擺了結婚喜宴才算是得到大家認可的合法夫妻。至少,她現在並沒有任何要獻身的心理準備,尤其是在這種地方,更不可能了。
而且,說實話這麼多年的姐弟關係相處下來,要她把自己的身體袒露在陳揚面前,她心裡頭多少還是會有點彆扭的。
這時聽陳揚把話說得這麼露骨,她知道再任由陳揚這麼摟下去準的出事。便趕緊把手往自己腰上一摸。拿開陳揚的手。結結巴巴的說道:「陳揚,你,你快別胡思亂想了,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我,我還不行的,不是,這地方不行的
陳揚當然不會放手,反倒是把手往裡一拜慾火高炙下,他改心動為行動,竟然低下頭,用嘴巴噙住了陳若縣的耳垂,伸出舌頭輕舔了。
陳若男腦子轟的一下,身體整個的軟了下來,可這種狀態只持續了不到五秒鐘,她的身子猛的一僵,想起這是在會所里,她心裡可是一萬個不願意把初夜丟在這種地方的。
心裡一急,臉上羞澀之意盡去,一邊用力掙扎,一邊嬌聲斥道:「陳揚,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真生氣了!」陳揚微微一愣,手剛剛觸到陳若男的衣角就停了下來,陳若男的掙扎讓他一下子慾火全消,
陳格的手一鬆開,她就急急的往沙處走了回去,捧起茶杯大口喝起茶來。
陳揚雖說早就做好了被拒絕的心理準備,但聽到陳若男這麼說,心中還是有點失望,同時還有點尷尬。畢竟被女人拒絕的滋味,他還真沒嘗試過,更何況這個。女人是自己的老婆。
上輩子網結婚那大半年時間他就被陳若男的堅持折騰得夠嗆,難道這輩子又得再重新經歷一次嗎?
想到這,他心裡一陣難受叭旦才跳了第支舞就只經跳不下安了他也擊回了沙唆。
陳若男現在怎麼看怎麼覺得陳揚想要對她干點什麼壞事。見陳揚坐了回來,她趕緊挪開了點。陳揚能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心裡冒火,點起顆煙,把火機扔到茶几上。轉過頭瞪了她一眼:「你怕什麼。怕我會對你不軌啊?切,真新鮮。我怕你才是真的。不然一會你又得打電話跟媽說我要強研你了,我可丟不起這人。」說著,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嘴角,然後就是一陣頭疼。
陳若男一個。小小的動作就招致了陳揚的一通搶白,登時也惱火了,一屁股挨近陳揚坐了回來。嗤笑道:「陳揚,你可真行啊,都過了這麼久了,一點事你還記得這麼牢啊?」跟著不等陳揚答話就又輕哼道。「你自己說說,那天你不是想強十奸我嗎?你還有理了不成?哼,你就是個大色狼!」
想到那天的事,她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微微有些氣惱,那天可是她正兒八經的初吻呢。誰知道就這樣糊裡糊塗的丟掉了。
陳揚一聽她這話就拉下了臉:「陳若男,你說誰是色狼呢?」
陳若男想起那天陳揚也是因為自己的一句玩笑話就火大了,就住口不說了,只是哼了一聲,別過臉去不再理睬陳揚。
畢竟今天是兩人的生日,她也不想跟陳揚吵架。今天本來還好好的。沒想到吃過飯跳支舞就變成了這副局面。前面還擔心陳揚有點裝呢。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像他這種人,還伸士呢,就知道欺負人。
接下來,陳揚一股慾火被當頭澆滅,頓時沒了興緻,把燈全都打開。屋裡重新亮堂起來。
不過,燈雖然打開了,但氣氛卻已經僵了下來。不復之前的和諧了。
陳揚悶聲不說話,打開了投影屏幕。然後就坐在一旁抽煙看看電視新聞。倒不是他小氣,別人女的不願意他就怎麼怎麼地,但要他還像剛剛那樣說話逗樂子,他真是提不起這個精神頭來,畢竟這都得看心情的不是?
而陳若男則在一旁無聊的咦瓜子,過了一會,她主動問了陳揚幾句。可陳揚都是愛搭不理的。敷衍了她幾句,她也不是能順著男人脾氣的性子,一氣之下,乾脆也不說話了。
兩人干坐了一會,陳揚抬腕看看時間,才十點不到,這裡零點會準時舉行一個小比丸龜,他上輩子曾經參加過這裡的迎新並活動,覺得挺有意思的,本來還想著跟陳若男一塊去玩玩的。現在突然覺得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回家睡覺呢。要知道他今天從一大早就開始趕飛機,累得夠嗆。
就對身邊磕瓜子的陳若男道:「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回家。」
陳若男悶悶的「嗯」了一聲。然後抓起包包背上,也從沙上起。
陳揚見她樣子好像不大高興。心裡也覺得很彆扭,好好的想過個二人世界,怎麼就糊裡糊塗的鬧成現在這種樣子,都不知道該怨誰好了。
就嘆口氣,拉住了陳若男的手。走向包間門口。
不料,陳揚這主動示好卻被陳若男當成了,她一直憋著的火爆了。「別拉著我,你不是不想理我,嫌我煩你嗎!」說完。她使勁一甩手,轉身就要走。
「你怎麼說話呢?!」陳揚也火了。一伸手就拽住了陳若男的手腕兒。向回猛的一帶。
「啊!」陳若男腳下一個趔趄。撞進了陳揚的懷裡。
香風撲鼻,陳揚突然間雙手一沉,掐住了她的細腰,把她的身體按到了牆上,很霸道的吻住了她的檀口。雖然沒把舌頭插入她嘴裡,但光是磨擦她柔軟的香唇就已經讓人有夢幻般的感覺了。他希望用這種方式表示一下自己的態度,自己不是嫌陳若男煩。
陳若男前面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而且干坐著的那半個多小時里陳揚也確實沒什麼異樣的舉動。因此。這突如其來的親昵舉動頓時讓她大吃一驚,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更別提抗拒了,幾乎被吻了五十多秒之後。她才開始有了掙扎的跡象,兩手拚命的往外撐開陳揚,嘴裡也不停的嗚嗚的叫著。
陳揚很知趣兒的把她開了,向後退開兩步,喘了兩口氣,突然間自嘲的笑了起來,看著陳若男:「嗬。你這回怎麼不咬我啦?」
「呸呸航」
陳若男用手背蹭了一把沾滿陳揚口水的雙唇,又羞又氣的嗔怪道:「你怎麼這樣啊,總是硬來的啊!?你不欺負我你就不高興是不?」說著。握住雙拳就要捶向陳揚。
陳揚又是毫不費力的就擒住了她的雙腕,尷尬道:「走,別。」
不料,這回陳若男似乎是真的生氣了,只見她憤憤然的抽回自己的雙手,捂住嘴巴,嗚咽著衝出了包間。陳揚攆都攆不上。
幸好,陳若男跑到樓底下而已。並沒有提前走人,當然,如果車鑰匙在她手裡就是另一說了。
陳揚取了車,開到她身旁,讓她上車。她沒理會,只是一個人走得很急。陳揚只能開著車在旁邊跟著。
走了好長一截路,陳若男似乎止住了哭聲,才停住了腳步,陳揚也趕緊把車停了下來,打開門,讓她上了車。,泛多久,從今天中午開始天毒的報中不停提醒的暴雨終」出來。密急的雨點兒噼哩啪啦的打在車窗上,跟小雹子似的。路邊的樹木被大風吹的劇烈的搖擺,天空如同墨一般的黑,一顆星星都看不到。
路上的能見度低的離譜兒,路燈根本起不了作用,所有的車輛都是在「盲開。」五米外的東西就完全瞧不見了,只能是跟著前方的尾燈小心謹慎的「挪動」。
「這叫什麼天兒啊?跟人一樣,陰風邪雨的。」陳若男望著窗外無邊的黑暗,嘀咕了一聲。
陳揚知道她在嘀咕自己,但此時路況很差,雙眼緊盯著路面,不敢有一絲的分神。
陳揚又開了十幾分鐘,車子很不聽使喚,慢如蝸牛。前面不知是什麼地方有大樹被雷劈了,把狹小的道路給堵住了,車子排成了長龍,明天是元旦,因此今晚出來的人特別多。
陳揚有點惱火,尤其是看到陳若男眼睛紅紅的,一直不說話,就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樣,他心裡就憋屈不已。看到不遠的地方有一家萬和市,他乾脆就把車停到了路邊。
「你下去活動活動嗎?。他轉頭問道。
「嗯」陳若男把窗戶按了下來,立玄有一股冷空氣衝進了車裡,使她不禁一抖,「怎麼這麼冷啊?」她趕緊把車窗關上了,「我不下去
「那我出去抽根兒煙,坐的我腿都麻了。」陳揚下了車。雨很大。但清新的空氣中夾雜著泥土的芳香,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不過還真是冷的很,身上馬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不得不又鑽回了車裡。
「凍著了?告訴你冷,還不信。」陳若男譏諷道。
「沒說不信啊,剛才你開窗戶我也覺出來了
陳揚從後座鈍出一件榨色的長風衣穿上了,這衣服很大,下擺一直拖到小腿的中部,肩膀和前襟處都寬大了很多,看起來能裝下兩個人。
陳揚點上煙,做了幾次深呼吸,向後展開雙臂,砷了押筋。
「冷死了,我要是著涼了,那就全是你的錯兒。」陳若男口中抱怨著,邊說邊把車窗打開。沒辦法,陳揚在吸煙。
「還生氣呢?」
陳揚吐出了嘴裡的煙頭兒,挪過了旁坐,擠到了陳若男身旁,陳若男呀的低呼一聲:「你又想要幹嘛?」陳揚搖搖頭,然後敞開了巨大的風衣。不管不顧的把陳若男裹在了自己的身前,還扣上了兩顆扣子,「誰叫你穿的這麼單薄的。」
陳若男身子僵了一下,好一會之後。才在大衣里轉了個身,雙臂有些顫的抱住了陳揚的腰,把頭靠到他的肩上,就像之前在沙睡覺時候一樣,噘著小嘴兒幽幽的說:「陳揚,你很煩我是。」
陳揚頓時怔住,他可沒想到陳若男會突然這麼主動,忙道:「怎麼會呢
「你騙人,我知道的,你心裡有想法,不高興,可我有什麼辦法,我就是沒做好心理準備嘛頓了頓。又說,「你要是真想要,我,」
陳若男沒說完,因為陳揚又吻住了她。
也許是前面那一路上她已經想通了些問題,錯不在陳揚。又或者陳揚剛才那個霸道的吻讓她有點窒息。這次陳若男沒再像剛才那樣躲避。反而伸手勾住了陳揚的脖子。很主動的迎住了男人的嘴巴,兩排雪白的牙齒也不是合上的,給對方的舌頭留出了進入的空間。
雖然那兩片薄厚適中、塗著粉色閃亮唇膏兒的雙唇讓陳揚再也無法抗拒了,但他並沒有特別的衝動。先是試探性的歪頭在陳若男柔軟的嘴唇兒上碰觸了一下兒。
這楊陳揚可就不客氣了,在吸吮陳若男蜜糖般的嘴唇兒的同時,把舌頭也伸進了她的檀口裡,撥動著她的小香舌。
「嗯嗯」陳若男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抖動著。右手扶著男人的腰。左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完全把主動權交給了他,隨他吸吮自己的唇瓣,隨他在自己的口腔豐舔紙,隨他把自己的舌頭挑到他口中纏繞。
一個吻持續了足足三分鐘,兩人才鬆開了,陳若男喘了許久,仍然有些臉熱,但還是馬上就問:「陳揚,你好點了嗎?」
陳揚知道她是在委屈自己,來迎合他。
就沒再說話,多說無益。直接很用力的抱住了她。
由於這件風衣實在是太肥大了。他毫不費力的就把右臂從袖子里抽了出來,左手臂隔著大衣摟著陳若男。右手卻直接伸到了她背上,在她背脊上輕輕上下摩挲,「現在還冷嗎?」
「你就像個火爐兒一樣,哪兒還能冷啊?嗯」陳若男又緊了緊抱著男人的手臂。
陳揚看著她嘴角兒上翹、眼帘微合的可愛模樣,右手也不再在她的後背上亂摸了,抬起來輕撫著她的秀。「你困了?」
「沒有」陳若男把臉稍稍的抬兒,讓陳揚能看到自己的表情,「就是這麼抱著你挺舒服的」她說話的時候,臉頰上升起了兩朵淡淡的紅霞,顯得羞答答的,「還挺甜蜜的。」,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肌叫。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