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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章 真的壞了嗎

  國防大學的教師宿舍大院里顯得格外安靜。 

  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偌大一個黑乎乎的宿舍大院里,就只有陳若男的卧室里還有微弱的光線亮著。 

  陳揚一直沒睡,靜靜躺靠在床上思考著問題,手裡夾著香煙,煙霧瀰漫了整間卧室。 

  真虧難陳若男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居然也能睡得著,而且貌似還睡的挺香的。 

  原本她睡著之前因為生著悶氣把背後留給陳揚的,可睡著后卻不知不覺的又轉了回來。 

  不過她的睡相還算老實,姣好的身子蜷在薄薄的絲綢錦被裡一頭黑瀑似的秀隨意的灑在枕頭上,長而輕翹的眼捷毛輕輕闔住眼瞼,呼吸很平穩安逸。微弱的燈光下,她那張光潔如玉沒有任何瑕疵的臉蛋。似乎也散著,格外的誘人。真讓人有種想輕輕撫摸一把的衝動,但卻似乎又不忍心破壞這一副完美精緻的畫面。 

  當然,這只是普通人的正常想法,陳揚不是個普通人。他也絲毫沒有留意到這副絕好的畫面,自打陳若男躺下后,他的右手就沒閑著,一直在陳若男那頭好不容易才留長到肩處的秀上使壞著,用手指繞個不停。 

  也許這正是他此刻煩躁心情的一種無意識的體現。 

  起先陳若男沒睡著時還不時的會撥開他使壞的手,嘟噥兩句,可現在睡下了,只能由著陳揚使壞了。 

  不得不說,陳揚這貨糟蹋如此良辰美景,真是要遭天譴的。 

  只不過現在他的確沒心情風花雪月。滿腦子都是前面看到的那個新聞片段,苦思良策應付。 

  說實話,雖然開區地位特殊,但總歸還是得服從交州市委市政府領導的,除非真有哪天開區如深市般從一個小漁村展起來了,自立門戶脫離交州管轄,否則人方逸這麼做無可厚非。 

  換了是他,估計也得這麼做。 

  陳揚不是沒想過方逸會攬功,但他完全沒想到的是,年中報表各項數據最快也得等到七月份左右才能出來。而現在可是才三月末,這鴨子還在鍋里文火慢慢燉著呢,方逸這麼快就等不及要上桌飽餐一頓了? 

  他絕不願意讓任何人染薦他辛辛苦苦建立的開區。哦不,這不是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他絕不允並。 

  深吸了一口煙,良久之後,才緩緩吐了出來。 

  你方逸運氣也算不錯,碰到我來你們交州創業,你要是光喝點湯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想連鍋端走? 

  我去你妹的! 

  陳揚忍不住罵了一句,可網一罵完就覺得彆扭極了。 

  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呀!」 

  一直熟睡中的陳若男突然驚呼了一聲。 

  這三更半夜的,陳揚嚇了一大跳。轉頭一看,才知道原來剛才自己情緒有點亢奮,一不小心,手指一勾,陳若男的頭就被扯了一下。 

  看到陳若男伸手輕揉了揉眼睛。貌似有要醒過來的趨勢,他下意識的趕緊把手一縮,想毀屍滅跡。 

  誰知道,他右手的五根手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全絞到了陳若男的滿頭秀里了,這一縮手一 

  「啊!」 

  陳若男吃痛不住,不由自主的慘呼了一聲,兩手下意識的往頭上一摸,正好抓住了陳揚的手。 

  睜開眼一看,眼前煙霧瀰漫跟戰場似的,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已經連連咳嗽起來。 

  陳揚不知她是被嗆的,還以為她被扯痛了,忙柔聲關切道:「若男。你沒事?」 

  陳若男顧不上回話,邊輕咳著,邊把頭梳理了一下,費了老大勁才總算是把陳揚的手指給順了出來。 

  當然,她沒那麼容易放過陳揚。霍的一下從床上坐起。 

  這一下動作幅度過大,絲被一下滑到她欺際,而右肩的弔帶也悄然滑落到胳膊上,露出半片誘人的雪白。一隻**呼之欲出,大半截都露到了外頭,可她卻絲毫不覺自己已經春光乍泄,兩手依舊緊抓著證據盯著陳揚,嗔怪道:「你快說,趁我睡著不注意,你扯我頭想幹嘛?」陳揚只覺眼前一亮,任陳若男使勁抓著自己的手,嘴裡隨口敷衍道:「我…我能幹嘛啊?」 

  說實話,他的確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把手絞到陳若男頭裡取的。 

  陳若男敲他眼神不大對,這才反應過來,臉一熱,「呀」的低呼一聲。顧不上再問,飛快地扔開陳揚的手。趕緊把弔帶勾回了裸肩上。跟著又低頭整理了一下裙子,覺沒什麼問題后,才重新抬起頭,又羞又臊的咬唇剜了陳揚一眼,臉紅耳赤的「哼」了一聲,卻說不出話來。 

  陳揚有些尷尬,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回身把煙頭掐滅掉了,跟著就往被子里一躺,翻身閉眼,從被子里伸出手往開關處一摁,房間倏地一下全黑了,隨口說道:「睡。」 

  陳若男在黑暗中怔了足足五秒才回過神來,趕緊起身跨過陳揚,邊伸手去夠那開關,另只手則扯開了陳揚身上蓋的薄被,嬌嗔道:「你睡什麼啊,給我起來。」 

  啪的一聲,房間再次亮起來。 

  陳揚本來就沒睡意,燈問重新打開。他就他這回真是眼前一亮了。 

  原來,陳若男此時的姿勢極不雅觀。正好跨站在陳揚胸口上那睡裙裡面的美好風光霎時間盡收眼底。 

  陳揚的目光想躲都躲不開,更何況,他壓根就沒想過要躲。 

  白色的棉質小褲褲,雖然款式並不性感甚至稱得上保守,但卻顯的格外緊窄,正好勾勒出了一條讓人噴鼻血的痕迹,更讓人有種立刻就把這條小褲褲粉碎掉的衝動。 

  陳揚也是人,他也永遠成不了柳下惠。因此很正常的,他同樣也有這種衝動。 

  使勁的咽了口唾沫后,他不由自主的撫上了陳若男那兩隻光滑挺直的小腿。 

  陳若男這時網把手從開關處收回來,突然間覺得小腿肚痒痒的,低頭一看,正好對上陳揚那充滿**的眼神,「呀」的低呼一聲,心口不由自主的狂跳起來,結結巴巴的問道:「陳揚,你你幹什麼?」 

  「干你!」 

  陳揚很粗俗的悶哼了一聲。 

  然後猛然間坐直起來抱住了陳若男的纖腰。 

  「啊!」 

  陳若男失聲驚呼殿辦沒等她反應討來,整個人凡經被陳揚重重的壓在時。臉上,唇上,耳朵,前頸等地方不約而同的受到了陳揚炙熱的嘴唇的侵襲。 

  「陳揚,你諷」 

  她不知道陳揚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間變成了個野獸?網開口問到半,不料這時下身倏地感覺到一涼。陳揚也不知使的什麼手段,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把她的睡裙給整個的撩了起來,驚詫萬分的同時,下意識的飛快用兩手遮擋住了自己的襠部,死死的抓住了內褲上沿,不讓陳揚把這最後的遮羞布給褪掉,並且不停的扭動身子想從陳揚身下掙脫出來。 

  陳揚今兒個心情不佳,眼下已經跟陳若男勢成水火,一副不礙手就誓不罷休的勁頭,跟陳若男的小褲褲耗上了。 

  「不要啊,陳揚,你,你冷靜點兒。」 

  陳若男已經開始害怕了,她能感覺到陳揚下身的滾燙,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堅持些什麼,只是覺得自己不能夠這樣不明不白的失了身,否則這輩子都會留下遺憾的。畢竟這跟她想象中的洞房花燭完全不一樣。 

  看來在對待「性」這個問題上,男人和女人的看法大相徑庭。當然,這裡指的女人不包括新時代的腐女們。 

  陳揚卻不管不顧,對陳若男的求饒置若罔聞,用嘴強吻住陳若男,不讓她說話,上身使勁壓住陳若男的不停扭動著的身體。與此同時,右手裡也沒半刻停頓,直接從陳若男的內褲兩條邊縫插入進去,猛的往外一拉… 

  啪嗒! 

  一聲脆響,陳若男的小褲褲立刻便被崩壞掉了,正式宣布下崗。 

  「嘶!」 

  幾乎就在同時,一聲狂吸冷氣的聲音隨之響起。 

  可讓人意外的是,這本因是受害者出的聲音,卻很詭異的從施暴者口中低呼了出來。 

  緊接著,原本還在陳若男身上隨意肆虐著的陳揚,身體漸漸變得僵硬起來,滾燙的嘴巴也一下驟降到零下五度,並且默默的從陳若男唇上挪開了。 

  很快,陳揚從陳若男仍顫個不停的身子上翻了下來,然後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陳若男,轉過身背對著她。蹲在床上點起了根煙。 

  陳若男表情古怪的看了陳揚一眼,然後才飛快的把睡裙重新扯了下來。遮住了,然後輕輕抬起臀部。把那條已經不能再穿了的小內褲抽了出來,反手悄悄的塞到了枕頭底下。 

  這一切都弄好后,她似乎仍有些懼意,同時想到自己下半身真空著,臉就是一陣微熱。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翻身過去,背對著陳揚輕聲說了一句:「陳揚,你抽完煙就快睡了。」 

  陳揚「嗯」了一聲,然後掐滅掉了煙頭,「啪」的關了燈。 

  不過,他卻沒有睡下,而是嘆口氣,慢慢的下了床,跟著默默無語的把被子卷了起來一 

  陳若男聽到身後的響動,下意識的把手伸出被子,往後一摸,不想卻摸了個空,忙翻身坐起來,失聲驚問道:「你要去哪兒?」 

  「我到外面去睡,你早點睡。」 

  陳揚夾著被子,穿上拖鞋,往外頭走去。 

  啪! 

  陳若男急急忙忙的打開燈,跳下床,鞋子也顧不上穿就光著腳丫追了上來,一把拉住了陳揚的胳膊。咬著嘴唇問道:「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陳揚不得不停住腳,回過頭道:「若男,你別想太多,我是在生自己的氣,剛才的確是我太過分了。」 

  「你胡說,你不生我氣那你幹嘛要到外面去睡?」 

  「我」陳揚噎了一下小嘆口氣。無奈的把陳若男的手掰開,「行,你就當我在生你的氣好了。你讓我一個人靜靜。」 

  說完,轉身又要走。陳若男眼圈一紅,從身後一把死死的抱住了陳揚,臉一貼上陳揚的背。立刻就嗚嗚的低聲抽泣起來。 

  陳揚頓時嚇了一跳。 

  是,他心裡的確是很不舒服,但陳若男只佔了一小部分,絕大多數還是因為他自己。一想到自己剛才跟個禽獸似的差點把陳若男給強*奸了。他就汗顏不已。 

  婚內強*奸那也是強*奸啊。在陳若男不願意的情況下,自己這麼干。跟禽獸有什乒分別?唉,也許都是因為方逸的事才攪愕自己心煩意亂進而如此失態的。 

  就趕緊回過頭,扶住陳若男肩頭:「若男,你哭什麼啊?我真沒生你的氣。我我真就是想靜一靜。」 

  陳若男沒有說話,也始終不肯抬頭起來,腦袋頂著陳揚的胸口,倒是哭的更厲害了。 

  陳揚一向來對女人的眼淚都是一點辦法沒有,頓時就有點手足無措起來,只能伸手抱住了陳若男。 

  也不知說什麼好,僵持在了原地。 

  幸好,陳若男被他抱住后,哭了一會就不再哭了。而是垂著頭,邊抽著鼻子,邊蚊鳴似的問了聲:「你,你真的很想要嗎?」 

  「現在不想了。」陳揚很老實的回道。 

  陳若男抬起頭,盯著陳揚看了一小會兒,然後才把陳揚的被子搶到了懷裡,低聲道:「回去睡。」 

  說完卻不肯挪步,而是定定的看著陳揚。 

  陳揚乾咳一聲,看了看一臉嚴肅如臨大敵的陳若男,只能硬著頭皮回到了床上。 

  網脫掉拖鞋,卻看到陳若男把他的被子塞回了柜子里,趕緊問道:「若男,你幹嘛呢?我一會兒蓋什麼?」 

  陳若男回頭瞥了他一眼,然後關緊櫃門。返身走回床邊,把她那床被子拉過來攤開,等幫陳揚嚴嚴實實的蓋好后,她才關燈上了床,然後鑽進被子里,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陳揚。 

  「就算我睡著了你也不許走,知道不?」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睡了。」陳揚動彈不得。 

  「等一下。」 

  「又怎麼了?」 

  「你一你那裡還疼不?」 

  「你說呢?已經被你廢掉了!」陳揚沒好氣道。 

  「啊?真的壞了嗎?」 

  「嘶!」 

  陳揚下身處一緊,被陳若男冰涼的小手很突兀的握住了,再次皺眉抽了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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