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婚禮進行時(下)
人冉過了十分鐘左右,陳若男才端著碗熱與騰騰的湯職里蝴…到了卧室里。
而她也趁著煮解酒湯的工夫,抓緊時間隨便沖了個澡,把那套母親特別訂做的結婚禮服給換了下來,仍然穿著的是從前在宿舍里常常穿著的那一件敞口細肩帶的絲綢睡裙。
這條睡裙胸口前襟處有兩粒細小的紐扣,以往她在家裡都是扣得嚴嚴實實的,可今天她不知是給忘了還是什麼其他原因,沒有把領口處的那兩粒紐扣給繫上,只要稍加註意,便很容易看到她睡裙裡面那若隱若現的一對雪白的乳一房和深深的乳溝,顯得格外性感誘人。
可惜的是,她的這份性感卻有些對牛彈琴的感覺,新郎官在卧室里呼呼大睡著。
進到卧室,看到陳揚又倒頭熟睡了過去,她柳眉不由輕蹙了起來,低聲嘟噥道:「這人真是的,怎麼又睡著了。」
邊說,邊彎腰把醒酒湯小心翼翼的擱在了床頭柜上。然後又把剛才勾出來的那隻空盆子重新踢到了床鋪底下,轉身又進到了卧室暗格旁的小浴室里。
不一會,她便又端了一盆溫水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先是把盆子擱在地上,然後才躬身到床上,把枕頭豎到床頭上,吃力的把宿醉的陳揚往床邊上挪了挪,調整了一下他的睡姿。
緊接著,她把毛巾在溫水裡打濕了並且稍稍擰乾了些,幫陳揚簡單的擦了擦臉。
咳咳!
陳揚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臉上暖融融的,不由輕咳了好幾聲。
他不咳還好,一咳就噴出滿嘴的酒氣,陳若男下意識的微微皺了下眉頭,嘴裡嘟噥著些埋怨的話兒,但還是趕緊坐到床頭,伸手摟住陳揚肩頭,柔聲問道:「怎麼了?是哪兒不舒服嗎?」跟著又順手把床頭柜上的那碗醒酒湯端了起來,遞到陳揚嘴邊,「你快先把這些喝了。」
陳揚頭很重,暈沉沉的,加上他此刻並沒有所謂的洞房花燭夜的欣喜,反到是有些莫名的鬱悶,張開嘴勉強喝了兩口就實在喝不下去了,推開了陳若男遞到他嘴邊的碗:「不喝了,快拿走。」說完又連連乾嘔起來。
陳若男嘴巴動了動,卻是奈何不了陳揚,尤其是看到陳揚這一臉不耐煩的表情,她心裡難免會湧起些許複雜的情緒。說真的,她今天的心情其實也不怎麼好。或者說這段時間來她的心情就一直都不怎麼好。
雖然陳揚表面上看起來似乎很平靜的接受了老爺子的安排,每天極少出去,基本上都是宅在家裡看看書寫點東西,即便出去,也是為了籌辦婚禮忙碌。而且也沒再像那天在大街上那樣跟她紅過臉了。
可是,以她這麼多年對陳揚的了解,卻很清楚陳揚這段日子過得並不開心,兩人間有種說不出來的隔閡,不大但確實存在。
當然,她也知道陳揚是為了什麼,心裡也時常會覺得有些後悔,但那些話說出口了便再收不回來,兩人心裡邊這根刺怕是永遠都會存在的了。
這種感覺讓她很難受,她甚至寧願陳揚像之前那樣跟她大吵一架反倒可能會好些,偏偏陳揚卻沒有再這麼做。
「好,不想喝你就先躺下歇著,一會兒我幫你擦下身子就趕緊睡。」陳若男臉上現出些許不悅,但還是皺眉應了一聲,把湯碗重新放回到了旁邊的柜子上。
說完,她就又彎下腰,把毛巾用溫水重新漿洗了一下。
因為現在兩人已經正式成了親,並且得到了很多老一輩的祝福,她也不再像之前那麼避忌,把毛巾重新擰乾水后,便大大方方的伸手解開了陳揚襯衫上的那一長排紐扣,然後就用毛巾幫陳揚仔細的擦起了身子來。
可也不知道怎麼了,擦了一會兒之後。她眼圈突然紅了起來。同時輕輕抽了抽鼻子,啪嗒一聲,一串晶瑩的淚珠便掉到了陳揚胸膛上,轉瞬就被陳揚胸口的溫度給融化掉了。
陳揚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胸口處一涼。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人也稍微清醒了幾分,勉強睜開眼,借著昏黃曖昧的卧室燈光往邊上一看,卻看到陳若男一手輕掩住嘴巴,一手在自己胸口上忙活,頭更低垂著,似乎在小聲抽噎著。
陳揚頓時一愣,這才驚覺自己胸口上那涼意是來自於陳若男的眼淚。
這下他酒倒是醒了大半,忙撥開陳若男的手,忍著頭疼,艱難的從床上撐坐了起來,驚問道:「若男,你怎麼哭了?」
陳若男沒想到陳揚這會兒倒是醒了,忙飛快的伸手背擦了擦眼角,搖搖頭道:「你說什麼呢,我沒哭。」
「還敢說沒有?」
陳揚盯著她紅紅的眼眶,皺眉道。
接著也不知他想到了什麼,根本不等陳若男回話就又開口說道:「若男,今天在宴會上我就想說你了,你說你一整天都板著張臉,好像都不怎麼高興似的,連校長來了你也是愛搭不理的,難道跟我結婚很委屈你嗎?」
陳若男本來心裡就裝著事,一聽陳揚這樣說,她哪還忍得住,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反詰道:「我不高興?我看不高興,覺得委屈的那個人應該是你?」
陳揚咳了一聲,不再說話,然後就想翻身躺回去睡覺。
可陳若男卻是一把拉住了他,冷哼道:「你敢說不是嗎?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心裡想些什麼?你不就是覺得我那天晚上說的話不中聽嗎?你覺得我跟他們一樣瞧不起你嗎?我告訴你,陳揚,別人怎麼看我我不管,可你不行,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到頭來,哈哈,你居然,
「好了,你別說了!我不想在今天跟你吵!」
陳揚大聲揮斷了陳若男的話完頭卻又開始痛了起來。是的,陳若男沒說錯,那根刺一直都在。
陳若男嘴巴張了張,眼圈跟著就又紅了起來,使勁一咬唇,把頭撇到了一旁。
女人的眼淚有時候的確是很管用,至少對陳揚來說便是如此。他是最見不得女人掉眼淚的了。
沉默了半晌后,他伸出兩手使勁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腦袋,撇撇直「好了,若男,今天是大好的日午,咱倆就別吵了一頭「好嗎?」
說著,他乾脆坐直了起來,伸手摟向了陳若男的肩頭。
陳若男下意識地挪移身體讓一讓,可陳揚再挨近她,直接搭住了她光裸的肩膀。她那件睡裙的細肩帶有個小蝴蝶結,只露出了肩膀和大腿,但好像脫光了一樣。
陳若男身子一顫,掙扎了一下就停住了,嘴裡卻小聲道:「大喜的日子?你敢說你今天不是故意想要喝醉的嗎?」
陳揚沒想到女人的心思如此之細,他今天確實是有點找醉的意思。
一時間,心裡不由也有點悵然,默默無語的按著她的肩頭,輕輕揉著,卻不再開口說話。
沒辦法,才好不容易剛挑起話頭,轉瞬就又恢復了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等陳揚的手開始撫弄那蝴蝶結時,陳若男卻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她是在害怕陳揚會解開那個結,睡袍就會鬆脫嗎?
誰也不知道。
只不過,接下來的事她倒是曾經想像過,可卻實在不願意在這種兩人間有隔閡的情形下生。
幸好,陳揚並沒有這麼做。
也不算好,陳揚雖然沒解開這個結,可卻開始漸漸的把手順著她睡裙那柔軟的絲質布料,一點一點的往底下挪了下去。
最後,停在了她的纖細的腰間,輕輕撫摸起來。
「咳!」
陳若男莫名的俏臉緋紅起來。跟著便是輕咳了一聲。若在之前,陳揚這麼做,必定會招來她的一通數落,可今天不同,她只是有些扭捏的動了動身子。
而陳揚卻對她的暗示不為所動,張了張嘴道:「睡了,好嗎?」
「嗯。」
陳若男應了一聲,可聲音卻小得連她自己都聽不見。
說完,便如蒙大赦似地,立刻便抬腳上了床鋪,可她剛準備把薄被扯些過來時,卻現扯不動被子了。
她一愣,問了個很幼稚的問題:「你,你要做什麼?」
陳揚心中一突,冷不丁的想起了前世跟陳若男的洞房花燭夜。他記得很清楚,那天他也是喝多了,然後借著酒意想,不過前世陳若男似乎沒有接受得這麼快,直到兩人婚後大半年,陳揚才遂了心愿,真正的跟陳若男合為一體。
今天呢?
陳揚不知道,但他很想知道。
這麼一個穿得清涼無比的香噴噴的大美女就近在眼前,而且還是他光明正大的老婆,更何況他雖然女人眾多,但自從仙兒走後,他已經禁慾了好幾個小月了。此刻若說他不動心,那絕對是假得不能再假的話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
陳揚沒有再廢話,頭一低,整個身子便朝陳若男俯了下去。
難以置信的,陳若男張開眼,看著陳揚朝自己的嘴唇吻了過來,眼眸閃避他的直視,無耐地閃躲著。
而陳揚的嘴裡殘留有濃濃的酒味兒,很嗆人。可她不敢動,任陳揚吸吮,身子也漸漸的變得顫抖起來。
不僅僅是吻,陳揚的手已經掀起陳若男的衣襟,潛入了她的睡裙裡面。
她睡裙裡面沒有穿著胸罩,但也不是真空的,而是穿了一件窄窄的蕾絲胸圍,高聳的酥胸頂端因為沒戴胸罩,可以清楚地看見兩顆乳一頭的形狀,玲瓏的曲線一覽無遺。
陳揚老實不客氣的從胸圍下緣硬伸了進去,緊接著便用寬大的手掌蓋住了她的乳一房,堅硬的**抵住他的掌手,給輕輕的搓*揉著。
陳若男的身子斜斜的躺靠在床頭,勉力支持著陳揚半邊身體的重量,隨著陳揚的動作加大,她那不安的喘息漸漸急促起來,鼻中甚至還出了類似於呻吟的哼哼聲。
直至感覺到她的唇片由冰冷轉為溫熱,陳揚才喘著氣,把她放開了。
陳若男這才得以垂下頭。卻飛快的用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跟著又拿開了陳揚在她睡裙里使壞的大手,低著頭蚊鳴似的說道:「太晚了,先睡了。」
可緊跟著她卻又很多餘的補充了一句,「而且,你你沒洗澡是」
陳揚腦子轟的一熱,便再也忍不住了。猛的伸手撫向了陳若男的肩頭。有些粗魯的把那隻蝴蝶結給扯掉了。
可悲的是,前面陳若男壓根就沒把前襟的紐扣繫上,肩帶這一鬆開,光滑如緞的睡裙立時便滑落下來,直至腰際方才停下。
「啊!」
陳若男忍不住失聲低呼了一聲,下意識的一手護著胸,另只手伸向腰間想重新拉起睡裙。
可陳揚手比她更快,手往前一伸,很乾脆的就把那件胸圍子給押了下來,她那兩隻嫩白而透明立時就跳躍出來,顫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氣中,整個上身也完全裸露,就像吹彈就破的春蠶,白嫩,誘人。
「你」
陳若男沒能把話說完,嘴唇便又是一熱。被陳揚給堵住了
而同時,她的身體也不自覺的傾斜過來。陳揚的手從她腰肢逐寸上移,在她蛆房的下緣探索它的圓周,並觸摸她的**。那肉團柔軟的藏在他掌中,像拿著稀世珍品,放不下來。
女人如此給人玩,必定會十分驚惶、掙扎。
陳若男也同樣,隨著陳揚手上的力道不斷加大,她的身子不可遏制的劇烈顫抖起來。嘴裡嗚嗚的哼著,兩手想要推開陳揚,可卻又怕再次傷到陳揚的自尊心,只能胡亂的緊抓住了兩側那大紅色的枕巾。
新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樣,處處散著一股令男人衝動的氣息。
她越是這樣欲拒還迎,陳揚的興緻就越是高漲起來。
漸漸的,她也有些動情了,有些認命似的,陳揚好不容易放開了她,可她竟然又伸手扳過陳揚的頭,主動親吻起了陳揚的臉頰。
陳揚看著她微紅的雙唇,越心動,不由自主地再次低頭去親她的嘴唇。
這一次,陳若男不再有任何抗拒,獻出她的櫻唇,同時閉上了雙眼。都在熱烈的愛意中彼此摸索著對方身體的每一個動情的地方。
當女人不愛你時,她是不會對你的求愛有任何錶示的;但假如一個女人全心的投入到你身上時,她會主動獻上自己的紅唇讓你品味。
過了良尖,他們的雙唇才戀戀不捨地分開。陳若男緊緊貼靠著陳揚,輕輕哼吟,面泛桃紅。飽滿堅挺的胸膛因為呼吸急促的緣故。仍在不停的劇烈起伏著。
「若男,把衣服都脫光了。」
「流一氓,你先脫你自己的。」
陳若男臉紅耳赤小聲啐道,跟著就垂下頭,背向著陳揚,也不知用的什麼法子,很輕快的就把被陳揚揉成一團的睡裙從腰際摘了下來,然後又顫抖著手,把半掛著的胸圍也解下來。
從側面看,讓她兩看起來更挺。
跟著便再忍不住心底里那深深的羞意。雙手環在胸前,偷偷用眼角瞥了一眼同樣正忙活著脫光自己的陳揚,見陳揚手腳麻利之極,前面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幫他脫掉的褲子,現在不到兩秒鐘就被他自個褪了下來。
「流一氓!色狼!」
她忍不住又再暗啐了一口。
同時,頭垂得更低,下巴都快抵住胸口了。
可她卻不知道,無論她怎樣遮掩,都是捉襟見肘,藏了私處露出腎兒,不可能不讓陳揚看見她的裸一體。
下一秒鐘,她腰間一緊。接著身後便突然間傳來一陣暖意,貌似陳揚整個人從後面緊貼了上來。
「啊!」
可這時候,陳若男卻驚呼了一聲,從前面伸手,輕輕的掙開了陳揚,面頰泛起紅暈,半側回頭在他耳畔低聲說:「把燈關掉。」
「關燈?有什麼關係?」
「做*愛的樣子不好看。你要答應我,不要看見我做一愛的樣子。」
「我閉上眼睛,不看就是。」
「你不會的。哪個男人不喜歡看女人做一愛的表情?」」
陳揚不去和她爭辯了,**一刻值千金。
轉身「啪」的順手把最後一盞吸頂燈熄滅掉了。
燈熄滅掉的同時,陳揚一個虎撲,直接把陳若男撲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蓬!」
兩人同時
「哎喲!」
陳若男被陳揚從身後死死壓住,吃痛的低呼了一聲,跟著全身上下就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嘴裡顫聲說著:「你待會兒,待會兒要記得慢慢點兒」
「別動,你趴著就好。」
陳揚摁住了想翻身回來的陳若男,似乎想從後面干她,
這一式做「狗仔式」是英語的說法,又叫做「虎步」這是個。最原始的**方法,陳揚和陳若男都最喜愛這招式,可算是他們交合的經典體位。陳若男說她喜歡陳揚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因為能最深到底,給她連續**,屢試不爽。
當然,這是在前世了,這輩子,至少到目前為止陳若男還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女。什麼狗不狗仔的,她哪懂得哦。
陳揚愛「狗仔式」因為陳若男像是被他擒獲的獵物,完全受他控制。他可以看到她的背後,飽覽她的圓肩、玉背、細腰、和肥臀。陳若男那完美的弧形的線條,在背後看來更加誘人。
陳揚斗膽的說,他能憑陳若男臀兒的形狀,在一千個女人的背後,認出她來。臀兒的線條雖然最簡單不過,但是陳揚就是有本領認得出她。
而且通常情況下,他們面對著面做*愛時,陳若男總是閉著眼睛,**聲放到最輕。但從后而入,她看不見陳揚,卻會
「啊!」
陳若男驟然間用力吸口冷氣小跟著便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清麗的臉龐也隨之劇烈的抽搐一下。
如杜鵑啼血,讓人心悸!
沒有任何歡愉,而是痛得她冷汗都冒了出來。她噙住淚水,死死的忍住疼薦,兩隻手卻不由自主的緊緊扯住大紅色的床罩,兩隻**更是下意識的綳得緊緊直直的。
但可惜的是,她這聲尖叫聽到陳揚耳朵里,卻猶如世界上最悅耳的音符,陳揚剛想打退堂鼓,可那緊緊吸附包裹的濕滑卻帶給他從未享受過的銷一魂蝕骨,竟是再捨不得離開。
「痛!」
陳若男實在忍不住了,再次嘶聲尖叫起來,身體拚命的扭動。似乎想從陳揚身下掙脫出來,而同時,眼淚也再一次奪眶而出。
陳揚卻很清楚,這時候的若男的眼淚跟前面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了,隨即有些無奈,女人嘛,不痛那還是女人嗎?
他停住了下身的動作,好笑的伸手幫她抹淚,同時俯下身,輕輕從側後方親吻她的臉蛋,柔聲道:「痛只是暫時的,以後就好了的。」
而他的吻和柔聲撫慰似乎還挺管用的。陳若男漸漸的恢復了平靜,緊繃的身子漸漸鬆弛下來。陳揚這才得以繼續慢慢運動起來。
陳若男只是用力咬著紅唇,似乎都要咬出血來。兩隻白嫩的小手緊緊抓著床單,忍受著那火辣辣的痛,儘力不令陳揚掃興。
看著清麗如仙子般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想起他和若男兩人的前世今生,陳揚心中更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征服感油然而起。
「你你好好了沒有我我不行了的」
不知過了多久,陳若男氣若遊絲的呻吟了一聲,整個人如散了架丟了魂兒似地。
陳揚聞言就是一怔,好了沒有?自己好像才剛剛開始呢!
「若男,你再,再忍忍?」「陳揚,我我求你了小那你快些好不?我氣,氣兒都出不來了,
陳若男悄聲的呻吟著。
「好的。」
陳揚話音一落,突然間如同了狂似的,把陳若男剛才的哀求忘得一乾二淨,兩手用力的抓住陳若男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奮力挺動下身,狠力抽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