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惡疾纏身
七一過後,陳揚的生活再次回歸平淡,簡直可以用淡的出個鳥來形容。
但是他卻不知道,他那天臨時抱佛腳鼓搗出來的「西進論」已經引起了有關方面的重視,倒不是說他的演講有多高明,實在是因為隊未來十年內的國際形勢預判方面,沒有幾個人比他說得更透徹的了。而更重要的是,他的這個思考不僅僅出於經濟意義上的考慮,甚至還包含了軍事意義上的一些思考,中國對抗世界圍堵的戰略意義現階段還不明朗,但有識之士肯定能用散性思維想到更多東西,而那些睿智的中央高層領導們就更不用說了。
至於他所帶的那期干修班,沒有了顏玥這個「眼中釘」,現在學風是好得不行,讓全校師生都不禁刮目相看起來。甚至還有不少其他班的班主任也想著是不是也像陳揚這樣搞搞軍訓之類的體驗活動,但仔細斟酌過後,大傢伙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不是誰都有陳揚這種背景的,搞不好弄得自己灰頭土臉就得不償失了。再說了,陳揚上回搞的那野外拉練不也差點玩出人命來嗎?靠,還是算了。
關於顏玥,這丫頭自從那天被顏令國帶走之後就如同人間蒸了似的,杳無音信。陳揚沒有她現在的聯繫電話,就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當然,這話聽起來也挺像是他的搪塞之詞,畢竟,電話沒有,但顏府大門往哪兒開他總該是知道的。
至於教學方面,對於他這個半路出家的教師來說,完全談不上什麼心得。他圖省事,花了幾天時間就鼓搗出了一份未來十年內的國內經濟形勢預測分析,跟當年在駐京辦時候一樣,讓大家翻來覆去的背,不需要你懂得,只要有個感性認識就行了。反正就是填鴨式的教育方法。
開始學員們還不怎麼樂意,但經過三天兩頭的考試之後,他們漸漸現,陳揚出的試卷全都是他編的那本小冊子里的內容,一點都不帶改的。後來大傢伙也學乖了,認真背誦小冊子起來。以至於到最後,基本上個個都能考九十分以上,甚至滿分的也有不少。本來嘛,到黨校里就是鍍個金,沒誰會跟自己的分數過不去。再說了,這翻來覆去的就考那麼丁點內容,誰不會啊?
再到後來,不少學員甚至覺得還是陳班主任帶的這門課舒服,上課就是聽陳老師侃大山,只要課堂紀律ok,那麼一切都沒問題。反正陳老師的課就是討論會,可比在台下聽那些老古板照本宣科強多了。
於是乎,師生關係也進一步朝和諧化方向展。
不過,陳揚雖然還是喜歡充實一點,但這些日子下來,他卻明顯比剛被配來學校時,顯得不是那麼焦躁煩悶了。每天上一兩節課就下班回家,紮根黨校修身養性,倒也是自得其樂。
唯一讓他心裡比較鬱悶的是,自從上次他出了意外之後,雖說陳若男的心理暗疾很詭異的自動好了,但這些天來,他樂此不疲的在陳若男那畝良田上耕耘播種,可陳若男的肚子卻始終沒有半點反應。但想想上輩子他倆也是婚後近十年陳若男才懷上的孩子,他也只能是順其自然了。
只是要說他心裏面一點也不著急,那肯定也不大可能。畢竟,他現在有的是大把時間浪費,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先弄出個下一代再說。不然等他重新出山後,可沒這麼多時間卿卿我我了。當然,更重要的是遠在深市的老媽不僅隔三岔五就寄一大包珍貴藥材過來,還天天晚上定時定點打電話過來催他倆上床創造下一代。而每每到了這個時候,陳若男就會有些臉紅耳赤的跑回卧室里。
今天晚上也是如此,如例行公事般的過完夫妻生活之後,陳揚躺在床上點起顆煙,然後叫住了正要下床洗澡的陳若男。
「若男,你先別忙著去洗澡。」
陳若男微微有些詫異,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陳揚下身上鬆鬆垮垮披著的薄毛毯,眼見陳揚下身那剛剛才在自己身上泄完畢的壞東西,這時貌似又有抬頭的跡象,她頓時嚇了一跳,立馬啐了陳揚一口道:「怎麼剛剛你才這不會又想了?哎呀,你怎麼每天都這樣啊」說著,有些心有餘悸的把身子往後縮了縮,「你我我跟你說啊,今晚可不成了,我明天還有課的呢。」
陳揚老臉一熱,立馬就知道陳若男想歪了。
說實話,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自打上回被那條怪蛇咬過之後,自己好像突然間對這方面的需求猛增了不少。
平時白天在單位里倒還好些,可等晚上一回到家,尤其是過了十點鐘之後,他就會開始覺得肚子里如同有股邪火在烤著他似的,難受得緊,非得立馬解決生理需要不可。一弄就是個把小時不說,而且往往還不是一次就能把這股邪火清除乾淨。
簡單點講,就好比他吃了顆永遠也不能完全清除乾淨的*葯似的。
陳若男是個大美女沒錯,但怎麼也不至於,這都快三個月了,而且按說自己以前也沒有饑渴到這種程度啊?再這樣下去非得把自己身體搞垮不可。
對此,陳揚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時想起來就是一身冷汗。要知道現在這邪火作時間還算給他面子,每天都是在十點多的時候準時作。如果這邪火在白天或者說是一些正經場合作的話,那可真是能要他老命了。他可不希望自己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他起先倒也懷疑過可能是那蛇毒有問題,但去了好幾趟醫院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他也只能是把這責任推給這大夏天,或者是陳若男的身體太誘人的緣故了。
定了定神,他趕緊把目光從陳若男那飽滿的胸脯上挪開,乾咳一聲道:「你別亂想,不是這事,我有其他事要問你。」
陳若男悄悄鬆了口氣,軟綿綿的又躺了下來,臉紅撲撲的抬臉看向陳揚:「什麼事?說。」
「若男,我說你該不會是偷偷在吃避孕藥?」
陳揚皺眉問道。
陳若男聞言眼神明顯一怔,但還是很快就回過神來,忙掩飾了一下,佯作生氣道:「你胡說些什麼呀,我吃避孕藥幹嘛?」
「真沒有?」
「沒有。」
「那明天我抽個時間陪你去醫院看看。」
「看什麼看,我不去」陳若男背過身子,冷哼了一聲。
陳揚嘆口氣,摟住陳若男肩頭,柔聲道:「若男,你別這樣,你想想看,咱倆天天晚上這麼折騰,這眼瞅著都已經快三個多月了,可你肚子還是半點反應沒有,我猜是不是你身體有什麼暗疾啊?哦,你別擔心」
「你胡說八道你血口噴人你,你才有暗疾呢」
陳若男氣得粉臉通紅,伸手猛的抄起邊上的枕頭,霍的一下砸到了陳揚肩膀上,然後二話不說就「蹬蹬蹬」的跳下了床,連拖鞋也不顧不上穿就扭著小蠻腰躥進了浴室里。
「你這好好說話就不行嗎?」
陳揚愕然愣住在了當場,長時間的無語。
不過,陳若男的這種表現更讓他證實了心中的猜測,不過他倒也不十分著急,畢竟從前世的經歷看,陳若男的一切身體機能很正常,總不能因為自己穿越了就害得她不能生育了?
但話說回來,女人嘛,這種事總是不好意思開口的,等過兩天再好好開導開導她就行了,到時候該吃藥吃藥,該治療治療,總不會有什麼太大問題的
陳揚卻沒想到,計劃永遠是趕不上變化的。
到了八月中旬,眼看著學校馬上就放假了,他也打算好跟陳若男抽時間去把這個問題徹底弄明白時,校長辦公室那位端莊賢淑的蘇姐又專門找上門來,給他傳達了一個校委會的通知——讓他參加今年中央黨校跟華海市市委黨校的交流學習。
本來這也沒他什麼事的,畢竟這種類型的交流,怎麼排也輪不到他。但鑒於他這一個學期來的教學工作十分出色,今年上半年期末考試他們班的各項成績都名列前茅,南校長就大筆一揮,點了他的將。
陳揚想想也沒什麼事,趁著假期跟陳若男一塊出去走走也不錯,順便還能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就爽快答應了下來。可誰知道回家跟陳若男一商量,陳若男卻才告訴他,這個假期她得去深市陪陪母親,
陳揚現在患了那恐怖的惡疾,沒老婆在身邊,他可不敢擅自單獨行動。
沒辦法,第二天他就找到了南校長,希望老南抬抬貴手,把自己的名字從交流名單中劃掉。可南校長也不知是不是還對上次他擅自篡改言稿的那破事耿耿於懷,想也不想的就用兩個字回絕了他——不行
不行怎麼辦?
陳揚可不會選擇坐以待斃,臨出前一晚,他就給還在忙生意的紀仙兒去了個電話,讓她跟自己在華海會合,順便去訂個海景別墅,等交流會完了再好好瀟洒一把。
倒不是他不想叫上項瑾等其他女人,而是他有苦自己知,這些女人裡面也就仙兒乖些,不會無緣無故的吃些飛醋。而且仙兒以前也應該接觸過不少三教九流的玩意,興許還能找到對付自己那惡疾的方法呢。
當然,還有一點他沒說出來,就是在他這幾個女人裡面,貌似只有仙兒在床上才能真正放得開,跟狐狸精似的,簡直是深得朕心啊
[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