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留意盛承的行蹤
喬森在香江。
但不是躲在喬坤寫給盛承的那個地址。
狡兔三窟,喬森對組織恨之入骨,報複組織的計劃應該是籌謀已久了,怎麽可能藏在那麽輕易讓人知道的地方。
可是,組織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線索,那個地址是元朗的一個圍村的公屋。等到香江警方出動之後,發現空無一人,隻有一個密碼箱,防爆小組也進去之後,待到專業特警打開密碼箱之後,裏麵隻有一張紙條,上門寫著闌桂坊1880號。
香江警方撤離出來公屋,都以為隻是喬森在故弄玄虛,結果,撤離之後不到十分鍾,剛剛的公屋又爆炸了。同一層的幾戶鄰居又有幾人受傷,但沒有人死亡。
爆炸的原因是因為有人在公屋的電表箱裏放了小型的炸彈,計算好了時間,隻要公屋的大門有人想破門,自然會按動那個門鈴,門鈴微弱的電流就可以觸發那個炸彈的計時。
不知道是喬森計算有誤,還是特意為止,受傷的隻是周圍的接到無事警方通知,返還家中的無辜居民。
這一次,喬森不但是得罪了組織,更是令香江警方在公眾麵前備受投訴與爭議。
闌桂坊1880號,這個地址是假的,往前二十年多年前也沒有這個牌號。
香江警方已經出動了大批的警力,去搜刮喬森的下落。
很自然,喬永天之前去過那間公屋的事情,也被查了出來。
喬永天為此,被組織鵬城分部,叫回去關了禁閉。
喬坤也同時被請去了組織,和兒子一起“喝茶”。
這次,接見喬坤的人就不是盛承了,而是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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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晚黑進了組織鵬城分部的門口監控,對組織出入的人了如指掌,而盛承已經有好幾天沒回分部的辦公室了。
葉晚就黑進了他公司和住所的監控,看了好三天,發現盛承這個人的作息極為不規律,基本上就是在加班,或者是加班的路上。家裏基本上幾天就回去一次,大概是睡覺,才四個小時就出門了,這次出門了才收拾了一個迷你型的拖拉箱。
這是在家裏睡了一個午覺,然後收拾換洗的東西,準備繼續住在公司裏麽?
鵬城分部的負責人原來這麽好當?
聯想到邱月白也是在每日在幾個醫院裏輪流插科打諢,或者是在自己的私人診所裏摸魚曬網,對比起來,盛承起碼對在自己這份正職工作相當積極敬業。
組織內部係統不輸給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安防係統,葉晚沒有把握黑進去之後,能不被發現,而且邱月白這件事也沒必要讓她這樣冒險。
不清楚組織對於邱月白的案情進展如何,她隻能密切留意著盛承的行蹤,邱月白的事情一定會由他親自跟進調查。
葉晚隻要盯著盛承,不難知道製造邱月白車禍的元凶究竟是誰。
葉晚黑進了盛世集團的地產總經理辦公室樓層的監控,可惜盛承的辦公室內沒有裝攝像頭,整一層隻有總經理辦公室外麵的秘書辦公區那個攝像頭的角度最能清楚的看見盛承的一舉一動。
攝像頭在辦公室外,隔著玻璃和拉簾,可是看得還算清楚。
盛承一天二十四小時,很少離開辦公室,但每天固定的時間做什麽事情就一定會執行,可以說自律性非常地強。
盛承的秘書是個很讓賞心悅目的女人,走路的姿勢風情搖曳,女人味十足,讓她一個女人看得都心馳神往。
辦公區的攝像頭離女秘書比較近,於是葉晚盯了幾天盛承之後,也開始觀察起女秘書。女秘書不但外形出眾,就是事業心也非常足,加班的強度不遜色於盛承,而且每天上班準時準點,同時還能保持住靚麗有品位的穿著,每天上班看上去就和剛剛喝完下午茶的貴婦一般。盛承不知道的事情,女秘書翻了幾分文件和打了幾個電話就搞定了,然後笑意吟吟地走出了總經理辦公室。
相比之下,盛承簡直是個無趣的人,女秘書似乎也習慣了這個老板的脾氣與工作模式,她對盛承客氣禮貌,絕不搔首弄姿。
女秘書的辦公桌上永遠有追求者贈送的美麗花束與昂貴禮物,而且她很懂生活情調地把追求者的禮物,放置在辦公室裏,成為一份新的擺件。過了幾天之後,再換一件新的擺件……她樂此不疲,把生活過得充滿樂趣。
葉晚在想,如果自己是個男人,他一定會愛上這個女秘書。
世上不愛她的人,隻會有兩種,一種不是男人,另一種就是盛承。
女秘書的名字,葉晚忍不住黑進了盛世集團的公司內部OA係統,查到了她的名字:蒙恩雅。
就在葉晚對女秘書的美麗欣賞不已時,盛承對女秘書發出了指示,停止之後三天的工作,他要出差。
等了那麽久的時間,終於等到了盛承這條蛇的出動。
葉晚聯上了女秘書的電腦,沒發現什麽訂票的記錄,難道盛承要自己訂票?
組織的人的身份證有特別的序號,即便是後來加入的,也有辦法設置為特殊編號,如果是他們自己訂票的話,就算葉晚黑進去訂票係統,也查不到他的訂票痕跡。這是一種保密和保護的方法。
這一次盛承要出差,葉晚隻能近身去跟。
對於薑擢蓉夫婦,她隻說是去了同學家裏的海邊度假屋去玩,以此慶祝她被鵬城一中破格錄取為高二的插班生。
薑擢蓉夫婦自然開心,葉晚和同學有正常的往來,他們一直覺得葉晚實在過於冷僻。
同學這邊,葉晚麻煩了楊折柳幫忙竄了口供。
楊折柳雖然不知什麽情況,卻願意幫葉晚說這個謊。
她還告訴了葉晚許多西附外的後續,在葉晚休學之後,被退學的蔣麗華不知走了什麽門路,居然重新回到了班上。現在的她不再那麽得意,聽說是家裏的生意受到打擊,而她的父母也正在鬧離婚。
高三的那個廉清,知道葉晚休學之後,也沒有再去上學,家裏幫她安排了出國留學。這樣一來,廉清在國內的學業隻能算肄業。之後廉清還來了班上,找到了蔣麗華,當眾說如果不是她挑唆,她也不會因為誤會而在校門口對葉晚動手。
蔣麗華挑唆廉清的借口是一年前考入哈佛的季齊銘。
季齊銘?
葉晚隻是聽說過,而根本不認識的人物。
她入學的時候,季齊銘都已經高中畢業,考中哈佛了,他們兩個人連半點交際都沒有。
到底是蔣麗華巧舌如簧,還是廉清太過愚蠢啊?
“晚晚,你是真的不知道?不止是蔣麗華在說,就是秦子巍和薛爾融都知道這件事。”
“什麽事情啊?”
“季齊銘的爸爸季琴川是省城美院的國畫教授,也是鵬城知名的藝術家,季琴川和你生父薑寬茹好像很好的朋友,當時好像還說以後季齊銘要和薑寬茹結兒女親家的意思,可是薑寬茹就一個女兒,就是你啊。廉清就是嫉妒你啊,才在校門口找茬的,這樣才能被同學們都知道,然後傳到季齊銘的耳朵裏……”
哈?
娃娃親?
季琴川何許人也?薑寬茹的至交好友?
葉晚聽得一頭霧水,涼涼地說:“建國那麽多年了,還搞封建傳統那一套麽?我在家裏都沒聽說過季琴川這個人,更不要說季齊銘。就因為廉清花癡,所以被我霸淩而才休學。這樣看來西附外確實不值得我待,現在的學生不好好讀書,腦子的坑都沒填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