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壞消息與好消息
自從精靈高中聯賽開始，再加上參與協助辛茗的任務，程徹已經連軸轉了將近三個星期。
剛吃完早餐，草草打發了一名外地來的二階徽章挑戰者，出於偷懶，或者說是覺得對方一個女孩子跑一趟不容易，而且對方的果然翁和向日種子培育得不錯，程徹短暫考慮後把徽章發給了她。
於是，難得的周日終於空閑下來。
這種空閑卻也隻是心態上的空閑，在行動上想要像沒有成為訓練家時那樣，一瓶肥宅快樂水、一台電腦、幾份外賣，電腦前快樂一整天的日子，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精靈的訓練，自己的訓練，才是訓練家每一天都要去完成的工作。
之前兌換完下盤踢後，程徹現在隻剩下935積分，沒有能力再去購買新的技能，僅僅在摔角鷹人升到21級以後，花費400積分購買了一份《摔角鷹人進階培育筆記》。
對摔角鷹人的培育方向一直很明確，高速飛行中的掠襲。參考《培育筆記》給出的方案，主要訓練技能是飛翔與高速移動的結合，以及將羽毛舞作為飛行中的掩護來提高閃躲能力，速度型的資深進階之路。
如何能夠在進攻後第一時間脫離，並且保證速度損失較少才是關鍵，對於它進攻能力的訓練反而相對次要。
戰舞郎的培育方向，程徹最終果斷選擇了以報複、雙倍奉還、挺住、硬撐、快速防守這一係列技能為核心的防守反擊流派。核心技能是報複的變異使用，能夠將報複的能量加持到其他技能上，以自身承受少量傷害而對對手打出強力一擊。
程徹自己則將主要精力投入了爆裂碎岩的技巧融入到劈瓦、下盤踢這些招數的實驗中。上一次與臭泥對戰，劈瓦居然沒有能劈斷立柱給程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程徹甚至懷疑自己現在的劈瓦招式的威力，比陷地碎岩拳的威力強不了多少，隻可惜自己家裏買不起也放不下精靈中心的大型攻擊測試機，沒有辦法進行測試。
由於力壯雞還沒有到精通級，等級比較低，早早定下培育方向意義不大。低等級的精靈能夠四平八穩地把技能完整釋放就不錯了，想要對技能進行開拓創新，實在力有不及。
本以為一天就這樣毫無驚喜的過去。午飯後，程徹接到了喬葵的電話。
“程徹同學，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喬葵語調輕快。
程徹立刻意識到是與學校相關的事情，不論是有意還是無意，每次喬葵用同學稱呼他和娜姿的時候，總是將自己擺入了教師的身份。
從廚房走出來，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程徹毫不猶豫地答道：“壞消息，我喜歡先苦後甜。”
“壞消息是下周六不用你上場了，老老實實地坐在等候區看比賽吧。”喬葵吃吃笑著說道。
電話的背景音中傳來汽車鳴笛的聲音，喬葵似乎是在開車。
“上一場說是我來做三位，結果娜姿一穿三，我全程看客了喂。”程徹氣憤道。他在比賽中獲勝可是有積分拿的啊，結果現在被喬葵摁在了等候席上。
“聽老師的話，不要有意見。理解要執行，不理解也要執行。”喬葵繃起嗓音。
“喬老師，你好大的官威啊！”
坐在椅子上，用調侃的語氣
“嘿嘿，”喬葵繃不住故作嚴肅，輕笑著解釋道：“主要原因呢，有兩個。一是，我今天去了解了一下，下一場對手木齋中學的隊伍很弱，比我們前麵碰到的對手都要弱，他們真的是簽運好。所以我打算讓俊輔首發，然後平尚紀次發，最後是娜姿來做三位。”
“不會像是雅禮中學那樣的意外吧？”程徹對那場學校差點翻車的對戰還記憶猶新，甚至很是慶幸不已。
“怎麽會，”喬葵忿忿地說：“上次的雅禮是輪空了第一場比賽，那場是他們的首場比賽，基本零實戰資料，所以才會出現意外。這次的木齋中學已經打了兩輪了，選手的材料已經相當詳實了。”
“而且，這次不是還有娜姿當三位嘛，”喬葵打轉方向盤右轉，“不會出現意外了。”
當指導教師還需要查下一輪對手的資料，真的是很麻煩，這個笨蛋居然還會質疑。
這個理由僅僅解釋了為什麽自己可以不用上場。程徹勉強接受下來，繼續追問道：“那第二個原因是什麽？”
“娜姿的比賽提醒了我，使用超能力、波導之力輔助比賽，對精神的影響、消耗很大。辛學姐那邊跟我說，下周他們又給你安排了地下格鬥的比賽，我想還是應該讓你多休息。”喬葵的嗓音柔軟地好像是秋季的微風。
程徹心裏的些許微妙、忿忿不平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無奈地說：“我可以不用的呀。”
或者換一種說法是，我可以嗑藥的呀。
上一次和雅禮中學的比賽，因為最後的兩場對戰如履薄冰，程徹的精神消耗非常大。因此去參加地下格鬥比賽，和辛茗匯合以前，程徹在家裏喝了一瓶“訓練家用ＰＰ多項全補劑”。
“總而言之，我現在既是老師，也是檢察官。你給我乖乖聽話。”喬葵頓了頓，聲音變得有些低沉：“程徹，如果覺得對方比較厲害的話，直接投降，讓辛茗學姐通知我和娜姿過去也沒有關係的。我聽學姐說，格鬥的時候，你有很強的求勝欲，我覺得這樣不好。”
“任務……”
“任務總有其他辦法解決，”喬葵不愉快地打斷道：“對方是人，是人就會留下蛛絲馬跡，又不是隻會出現在那裏。”
電話外的背景音消失了，喬葵的車輛似乎停了下來。
“呼……”程徹呼出一口氣，隻要上了台，求勝欲這種東西，就真的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上台和作為訓練家在台下，感受完全不一樣。
“那好消息是是什麽？”程徹強笑著問道。
篤——篤——，道館的後門傳來敲門聲。
“稍等，我去開個門，”程徹抓著手機，小跑向門口。
房門打開，外麵是喬葵俏皮的笑臉。
“好消息是我來接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