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安安威武啊
左安立馬轉動手中飛刀,兩步就跨到了林柒麵前,冰涼的飛刀抵在了她細嫩的脖子上。
“別動。”
“你……怎麽會這樣呢,我明明已經計劃好聊,你不該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的。”
“人算不如算。”
其他兩個床上放著四名暈倒的女警員,鍾秀和劉雲都被拷起來,鎖在宿舍床的柱子上,被堵住嘴。
紀瀾感到的時候,就看到左安悠哉的將飛刀收回,林柒已經癱軟在地。
“安安威武啊!特麽三兩下就將人給製得死死的。”
“把周乎美送醫院,心髒沒挖,還有救。”
“不是還有警察嘛,讓他們送啊,我是那種幹苦力活的人嗎?”
左安麵無表情,給陸行舟打電話。
“喂,你們還要多久到,紀瀾不服從命令,周乎美失血過多,很可能……”左安還沒完,紀瀾就搶過電話按下掛斷。
“我送。”
左安輕抬手,捏起自己的手機,放回口袋裏,然後拍了幾下手,覺得幹淨了,才走出寢室門,打了個哈欠,回頭,“送完回家,各找各……床。”
睡一覺醒來,一切都結束了。
案件告破,周乎美因為雙腿失血過多,一隻被切割下來,另一隻也沒多大用處了,最好的辦法就是雙腿截肢,一輩子也就在輪椅上度過了。
鍾秀和劉雲也都了真話。董麗麗死的那晚上,是林柒,是她動的手。她還讓她們都別出去,不然下一個弄死的就是她。她們編織了一個謊言,蒙混過關的騙過警察,消除自己的嫌疑。
其實她們都是幫凶。
在馬曉晴被欺淩的時候,他們冷眼旁觀,他們沒有親自動手,但是卻間接的害死了她。
董麗麗死的時候,他們甚至成為了幫凶。
林柒是馬曉晴在網絡上最好的朋友,馬曉晴經常在網上和她聊很多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林柒雖然知道她身上所有的事,但是聽馬曉晴自己出來,卻又是另一種感受。知道有一,一個自稱巫師的人找到了她,跟她今晚上馬曉晴會死,而她被選中為殺戮使——昔拉的容器,等馬曉晴獻祭成功,她將代表昔拉執行詛咒。她當時是不相信的。馬曉晴很善良,也很懦弱,不會有膽子自殺的。
可是也就是那一,馬曉晴死在了寢室……
她終於相信,從那開始,她就變得不一樣了,心底的一些見不得光的念頭,有點不受自己控製滋長蔓延。最後瘋狂到無法抑製的底地步,她開始籌劃一場關於使詛咒的複仇……
左安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也得到了豐厚的報酬,可以逍遙一段時間了。爾黎可就悲催了,把自己給坑了。
累死累活的幫罪案查案,為了找到奚羅。
找到奚羅?
這個老東西!一直就等著他呢!早知道他還是躲著點,不去找到,現在好了,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紀瀾找到了他需要的,縱然自然也開開心心的拍屁股走人。把資料往花冷一丟,“花冷……”
花冷手癢,想拿手術刀了。
使詛咒案件告破,全名皆大歡喜,籠罩著帝都頂上的烏雲消散,似乎太陽再次普照在帝都。四零一監獄越獄者也抓到了一個,其他的也一定會抓到的。
左安找了自己私下買的一套房子,不是十殿閻羅分配的那套,風景很美,她浮躁的時候就去那裏。
左安放縱自己的床上睡了一,然後打了一遊戲,徹底把之前緊密鑼鼓浪費掉的睡眠和打遊戲時間給全部彌補回來。
但是好日子沒過多久,柯諾就來拜訪她了。柯諾當真是手腕強,她的行蹤他總能知道。
“柯諾,你怎麽來了。我不是跟你過,別來找我?”
“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
“使詛咒案件是不是你在背後操縱的?”
“何以見得?”
“四零一監獄能夠被越獄,想必是你操縱的收筆吧。你怎麽做到底是為什麽?為了伸張正義?可笑,你手上有多幹淨我比誰都清楚,多年前那個和我搶玩具的男孩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是被你殺了!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還有你做的很多事!柯諾,我沒想到,你……”
柯諾眼神一凜,眼眸漸漸參雜了一些紅意,“你從哪知道的?”
“你不用管我是從哪知道的。我隻想奉勸你一句,守好你自己的地盤,別插手我的事。我也理解不了你的思想。柯諾哥哥,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哥哥了,就當往日情誼全在這一句話裏消散吧。”
“不可能!我不準。安,你怎麽這麽殘忍?我做這麽多,都是為了你。”
“我不需要。回你自己的窩去。”左安都已經下逐客令了,柯諾還賴著不走左安就要發火了。
柯諾是一個人來的,走到的時候,眼神熾熱,絲毫沒有失落,盯著左安看了半晌,到這濃濃的不甘和誌在必得的熾熱轉身離開。
左安剛鬆一口氣,又接到了溫南遇的電話。
“喂,安姐姐,明你有空嗎?”
“有,有什麽事嗎?”
“我……我想請你吃頓飯,可以嗎?我很想念安姐姐,來帝都一個月有了吧,我已經學習了很多東西呢。”
左安覺得自己拒絕不太好,況且她也挺喜歡溫南遇這個少年的。
所以就開口答應了,“好,具體時間地點發我手機上。”
那邊溫南遇特別高興,清冽幹淨的嗓音都到這一絲顫意,“好耶,最喜歡安姐姐了。那我不打擾安姐姐工作啦,灰灰~”
左安眼角到這一絲笑,嗓音略顯輕柔的生硬,仿佛是冰雪融化時,那似寒又暖的感覺,“灰灰。”
左安走出房子,這片房子畢竟偏僻,是市中心綠地最多的地方,房子全是一層樓的平方,前麵還有一個院子裏種著許多花花草草,看上去是養老的好地方。
左安仰望空,蔚藍如洗,陽光不太刺眼,可能是因為冬到聊緣故,灑在人身上,暖暖的,到這懶洋洋的味道。左安哈著氣給還頑強的活著的花花草草們收拾一番,澆點水,施點肥什麽的,腦子裏什麽都不用想,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輕了許多。
似乎風一吹,她就能跟著飄起來似的。
這樣的生活總是奢侈而又短暫的。
他還是回了那套房子,比較北落寒還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