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開頭真難
那些蛇獴不斷地或咬或用利爪斬斷蝮蛇,但隻因數量太多,加上這地方空間所限,一時間各種傷亡,最終的結局就是那些黑蝮蛇幾乎全部咬死,包括躲藏在石縫之間也無法幸免於難,其主要原因是那一窩小蛇獴,有兩隻被毒咬而死。
不說作為父母的兩隻大蛇獴,就是我們看著那非常可愛的小蛇獴“戰死”也很是心疼,不過這就是自然規律,這便是物競天擇,道理誰都懂,但是親眼看到這樣激烈的場麵,還是令人歎為觀止的。
最終,在大蛇獴的帶領下剩下的小貓幾隻跟著它們離開,等到我們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看到地麵的亂石之中,全都是橫七豎八的蛇屍,而死的兩隻小蛇獴也滿是傷口,死於那些蝮蛇的盤纏之下。
回過神來,我才想起來華子,去看他的時候,發現這家夥的呼吸平穩,之前蒼白的麵色也有了些許血色,看來大難不死撿了一條命。
我們便是背著華子離開了這個洞,此時收獲不是很大,反而差點讓華子送了命,但就從那些岩石畫中來看,這裏千百年前曾經出現過一個母係氏族的小國家,某代女王見到了巨大流星墜落的過程,有可能和我們尋找的墓葬有關,當然也僅僅隻是猜測。
我們五個人把華子送到進當地的市三甲醫院,他的傷勢比較穩定,也沒用再做其他的,每天就要躺著修養就行,醫生告訴我說是當時處理的非常及時,又打了血清,加上這小子體質不錯,所以到了醫院沒過半天就醒來了。
華子身上發生的這件事情,讓我意識到此次前途看似沒有上次長白山那般危險,但實際上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這是神山昆侖,有著太多太多傳說了,充滿了太多的未知性,不僅限於要考慮尋常雪山高峰可能遇到的情況。
三天之後的第四天,華子醒來依舊感覺渾身使不上勁,出了一些東西之後,到了中午便基本可以下地走路了,到了傍晚時分便叫嚷著要出院,我們就給他辦理了出院手續,人沒事比什麽都強。
晚飯我們是在一個飯莊吃的,裏邊甚是熱鬧,華子主動提議要和高度白酒,我們沒有讚同也沒有反對,他說喝白酒是可以驅蛇毒的,簡直就是不懂科學瞎說,那隻會導致傷口發炎出現破傷風之類的情況。
由於飯莊生意特別好,包廂已經事先被預定完了,而我們隻能坐在大廳裏,在旁邊一桌有好幾個人,抄著一口四川口音,帶頭的男人戴著個很厚的近視鏡,看起來約莫五十多歲,又瘦又幹,但那近視眼鏡後麵的那雙眼睛時而閃爍著精光,像尋常人的我來說就不敢長時間跟他對視。
這幾個說的是四川的家鄉話,所以我們聽不太懂,其中有個青年一直偷偷地打量程數,讓我非常的不舒服,雖說她不肯做我的女朋友,但是我覺得努努力以後會是的,而且身邊有郝驚鴻和元風,我也不擔心打起來打不過,便是盡量表現的憤怒一些怒瞪著他。
那青年應該是沒少喝酒,跟我對視了片刻便是站了起來,直接搖搖晃晃朝著我們這邊走來,用帶著川味的普通話問我:“你瞅啥?老子臉上沒有花。”
我不屑地掃了他一眼,說:“管好自己的眼睛,再他娘亂看別怪老子弄死你。”自己盡量表現的凶狠一些,其實也是在心理暗示自己是狠人,其實也就是壯膽而已,非常了解我的華子就在一旁低著頭壞笑,他絕對是忍不住的那種。
一時間,那青年瞬間就火氣更大了,猛然就抓起了我的領子冷聲道:“瞅你怎麽啦?不服氣出去過兩招啊!”
立即,元風便是起身抓住了對方的手腕,賠笑道:“兄弟,都是出門在外,應該互相擔待才是,不能因為一些小誤會就大家啊!”
對方用力地甩了一下,但是他太小看了元風一個獨臂大俠的手勁,不但沒有甩開,而且還被元風用力捏到齜牙咧嘴地倒吸著涼氣,便朝著他那一桌的人去看,想要尋求幫助。
其實也不用他看,已經有兩個人站了起來,其中一個已經摸出了一把蝴蝶刀把玩著,用壞笑的表情盯著我們,用刀尖指著元風的手說:“你他喵的給老子鬆開他。”
元風還真的就鬆開了,而那青年活動著手腕罵道:“這孫子有一把子力氣了,差點把老子的手腕捏斷了。”
郝驚鴻冷聲道:“年輕人,把嘴放幹淨了。”
“操!”忽然,隨著一聲罵音而來,那把蝴蝶便是直接朝著元風捅去,頓時整個飯莊大廳的人都驚恐起來,還有一些趁機連賬都沒有結的往外跑,而元風微微一歪身子便是躲開了,同時一腳踹在那人的腹部,直接把一張桌子砸的四分五裂,上麵飯菜都灑的哪裏都是。
我瞄了一眼戴近視鏡的男人,那人仿佛對眼前發生的完全不關心,繼續吃著辣子飯,而此時郝驚鴻和元風都已經動了手,麵對這兩個家夥的身手,對方雖然都是好勇鬥狠的主,但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沒過一會兒便被放倒了。
程數去前台結了賬,對著我們打著眼神,示意我們馬上走,我們便是都點頭,畢竟大家經不住查,要是驚動了雷子,搞不好會出問題的,我們這些人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錯,自然不能多作停留。
我們剛準備走,那個戴著近視鏡的男人便冷哼道:“打狗看主人,你們打完了狗更他們的主人說一聲總不費勁吧?”
這話是聽到了,但我們並沒有搭理他,一行人連忙離開了飯莊,但是沒過多久那戴著近視鏡的男人帶著他的人追了上來,元風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指了指不遠處一條巷子,示意我們可以把人帶進去,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不弄死也弄殘幾個。
華子怪笑兩聲說:“有這樣的好事,我也要參加。”
我瞪了他一眼說:“你剛剛出了院,就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我推你一把你就倒了,還他娘說這些屁話有什麽用?”
程數則沉吟片刻道:“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我們還不如互相遞個話,讓這件事情過去算了,而且我聞那些人身上的土腥味,極有可能是同行。”
郝驚鴻點頭表示同意,他說近年雲貴川那邊盜墓活動也非常的嚴重,雖然沒有門類派別,但這些人都屬於道上混的,有時候不僅僅是依靠盜墓生活,還做一些更多見不得光的事情,所以手段極其的黑。
等到我們走到小巷裏邊,很快那近視鏡的男人帶著他的人走了過來,冷笑著看著我們,其中帶頭的老男人說:“你口音是河北的吧?是道上嗎?”
華子呸了一口,說是對方的人先動的手,不管怎麽樣我們是占理的,他們要是不服氣就直接動手練練,搞得好像怕他們似的,還追到這小巷裏邊了。
然而,那近視鏡男人從後腰一摸,便直接摸出了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們說:“我也不廢話了,你們報個名號,我就送你們幾個去見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