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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王家有女

  視頻的內容很單調,就是一個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老家夥,他簡單地說了那麽幾句,大致的意思就是允許我們帶著常年山出去曆練,希望我們多照顧他,如果發生了並非人為的意外,那也不會責怪我們等等之類。


  一時間,我們四個人就成了太子太保的角色,從首都機場轉機飛往了內蒙EEDS伊金霍洛國際機場。


  從時間上來看,這和我們前往神農架差不了一個小時,但我們已經到了內蒙,來之前我已經查閱了大量的資料,這早已經成為我倒鬥的重要習慣,有時候是會派上大用場,當然有時候也完全用不到。


  可是,隻要有可能有用,我便保留下來這個習慣,沒用就當是擴充一下自己的知識庫,掃一掃知識盲區。


  公元一千二百零六年,成吉思汗鐵木真創建了蒙古帝國,六十五年之後忽必烈創建大元朝,直到十七世紀末,才被納入了清朝的統治,到了一九九二年分為內蒙和外蒙,外蒙正式改名為蒙古國。


  現如今的蒙古國國土貧瘠,多為隔壁沙漠,自然環境比較惡劣,即便國土麵積在世界上能排到17位,可人口非常的稀少,隻有三百萬人左右,很大程度是因為環境造成的。


  走在EEDS的街頭,華子嚼著奶酪酥,頭戴類似於曾經大上海那種黑邊大簷帽,質地是大量羊毛和織物混合而成,身上也穿著蒙古袍,要不是他沒有什麽胡子拉碴的臉,幾乎看起來就像是個地道的蒙人。


  當地人用好奇和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這個人倒是不認生,和人家又是展開雙臂又是點頭哈腰,嘴裏說著不標準打招呼的“塔賽努”,大概就是就是類似於紮西德勒之類,還是有人回應他“賽恩”,之後便是滿頭霧水地匆匆離開。


  剩下我們的四個人也都穿著蒙古袍,情況和華子也差不多,總覺得有些很難融入當地樸素又剽悍的民風。


  琉璃穿著一襲紫色女式長袍,一條腰帶束在她的腰間,如若不是她麵似冰霜,那氣質那身段那相貌,怕是很受到當地很多年輕人的相約,或者至少加微信。


  郝驚鴻會偶爾瞟一眼,常年山則就是非常的過分,一雙眼睛幾乎就沒有離開過琉璃,如果不是我們知道人家是大家族大勢力的大少爺,所有人都會把他當成那種帶顏色的狼看待。


  走在最前麵的郝驚鴻,全程都在用手機道導航,我們到這裏目的地是一個小旅館。


  據說旅館的老板是自己人,但已經在這裏住了將近二十年,期間和劉天福有過幾次業務上的往來,此次倒鬥活動前提工作就要依仗他。


  走了一會兒,華子就開始嚷嚷著累,抱怨道:“郝驚鴻,我們五個人為什麽不打個車過去,非要用走的呢?”


  郝驚鴻說:“我不知道地方的準確路線,隻能依靠我師父發來的地圖走過去。”


  “我去,老子對你真是服的五體投地。”華子一把將郝驚鴻的手機奪了過去,攔下了一輛掛著小牌牌的麵包車,上去就是一把現金,接著就將手機交給了司機。


  司機看了兩眼,便是點了點頭,我們五個人先後上去,搞得郝驚鴻相當的鬱悶。


  我和常年山忍不住笑了起來,老話說的一點兒都沒錯,不管到哪裏都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在任何地方都是絕對的好使。


  目的地,貧民窟。


  這個地方大概和早十幾年舊城改造拆遷差不多,終於看到了一個小旅館,核對了上麵的名字,郝驚鴻對著我們點了點頭。


  走進去後,賓館前台坐著一個姿色相當一般的女人,她正在低頭玩手機,我們五個人先後進來,她竟然都沒有察覺到,正刷著視頻傻樂。


  啪!啪!啪!

  華子用手拍著前台的桌麵,說:“來客人了,還他娘的玩,你們老板呢?”


  如此這般,那女人才猛然抬起頭,詫異地看著華子,用熟練純正的漢語問:“你們是滄州來的嗎?”


  “沒錯,你們老板呢?”華子追問道。


  女人站了起來,反問:“你們到這邊來做什麽?”


  華子被問的很迷糊,看模樣就打算開口罵人,郝驚鴻卻立即說道:“買羊。”


  女人說:“我們這裏不賣羊,隻賣羊肉。”


  郝驚鴻說:“那也行,我們先來一鍋涮羊肉。”


  “多少斤?”女人問。


  郝驚鴻說:“三斤六錢。”


  女人鬆了口氣,對我們說:“沒問題,跟我來。”說完,她先將旅店的門關了,接著將我們一行人帶向後院。


  我們立即明白過來,剛才郝驚鴻和前台的女人在對暗號,看聽起來很簡單的幾句,如果不是事先約定好的,即便智商超過兩百也不可能接得上。


  穿過了八分大小的後院,進入一個房間。


  進入之後,有個姑娘正在喝茶,並非是這邊常見的酥油茶,而是很正常的鐵觀音茶葉,看到我們進來便站起來,說:“諸位,請坐。”


  我們在裏邊的沙發上入座,便開始打量眼前這個姑娘,二十歲左右,模樣算得上秀美,身穿藏紅色女式蒙古袍,豎著幹練的馬尾辮,兩側披下的頭發,遮住大半張臉,除了鼻子之外,其他五官不是看不到就是看不全。


  郝驚鴻打量著對方,說:“我們是滄州來的,過來找王叔。”


  姑娘說:“我爸爸去外地買畫,不在。”


  郝驚鴻微微一怔,說:“不會吧?我們是事先約好的。”


  姑娘說:“我爸年紀大了,他不能和你們去野外探險,所以這次由我做你們的向導,隨便也可以充當你們的翻譯。”


  她緩緩站起了身,說:“我叫王妙馨,你們可以叫我小王或者馨兒,歡迎你們來到我們的世界。”說著,她朝著郝驚鴻伸出了手。


  “你叫馨兒啊,我叫華子。”華子直接握住了王妙馨的手,一臉的壞笑說:“很高興認識你啊!”


  王妙馨用了好幾下力氣才將手抽出去,我在後麵踢了他一腳,這家夥的壞毛病還真多,這麽快就上了手,也太不要臉了。


  “我帶你們去看看裝備,檢查一下還有沒有其他需要的,缺的我抓緊去買,之後再商量其他的事情。”王妙馨麵帶羞澀說道。


  王妙馨是接頭人的女兒,之前在國外留學,剛畢業不久,目前處於在家待業狀態,她從小善騎射,本人的槍法也不錯,曾經參與過兩次沙漠探險,有著不錯的沙漠探險經驗,此次負責帶路和翻譯。


  跟著王妙馨到了旁邊的房間,地上已經擺滿了我們熟悉的倒鬥設備,而且比起我們以往的還要多,炸藥是一塊塊C4的,大量的黃銅子彈,此外還有照明彈和信號彈。


  此次的槍屬於雙管獵槍,不能自動退彈殼,需要打完子彈換彈。


  華子看到那些獵槍,眼睛就開始放光,叫道:“我的親娘咧,這些家夥夠硬。”


  王妙馨略帶詫異地看著華子,問:“你知道這槍?”


  華子說:“我不愛紅妝愛武裝,當然喜歡研究槍,這是23毫米口徑的散彈槍,市麵上難得一見的寶貝,老子也僅僅是在網上見過,真家夥還是第一次見。”


  接著,他轉頭看向我說:“大飛,看來你師父這次是下了血本了。”


  我也看得出這是散彈槍,隻不過是什麽型號的搞不清楚,但一般這種槍的射程都有限,有時候還比不過一些手槍,但是這類槍的殺傷力則是毋庸置疑的。


  常年山因他家裏的關係,對於槍比我們在場的都懂得多,他在理論和實踐方麵,比華子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接著,常年山就把這槍的來曆、使用方式和注意事項,前後和我們說了一遍,因為涉及到了太多不能說的東西,所以也就不再多提。


  總的來說,這種散彈槍是可以一槍打斷野獸的脖子,即便遇到是黑狗熊也能一槍重創,但市麵上非常難弄到,不是有錢就能買到,所以華子才說劉天福下了血本。


  內蒙四周不是沙漠就是戈壁灘,罕有大型野獸出沒,但卻有一些劇毒無比的蛇類,有了這種槍,我們可以橫掃一大片,如此所有人自然來了信心,感覺就像是天王老子的墓我們都敢去闖一闖。


  回到先前的房內,我們逐一坐下,王妙馨確定不再缺少東西,她便是讓前台去找駱駝。


  買駱駝的錢自然是我們出,一頭將近兩萬五千元,但王妙馨認為是物超所值,這些都是有去過沙漠戈壁優良品質,所以這錢花的不虧。


  虧不虧欠我不知道,但駱駝是沙漠之舟,即便她想不到,我們自己也會每人買一頭,要不然進入沙海之中,找不到方向和綠洲,那我們到頭來就是白跑一趟。


  我們沒有穿過沙漠的經驗,隻是我之前去過昆侖山,有過途徑荒涼的戈壁灘經曆,當時也是跟著旅遊團走了一小段,那時便感覺步步維艱,現如今更是要穿越沙漠,想想就覺得很是要命。


  隔壁,本就是源於蒙語,而沙漠占據了整個蒙古四分之一麵積,在大明朝時期,蒙古被沙漠分為三個部分:漠南、漠北和漠西,漠南蒙古最大,宛如一片浩瀚的沙漠海洋。


  王妙馨和我們說,不要以為沙漠中沒有動物,隻不過是白天溫度太高,多數動物都藏匿於沙漠之下避熱,可是一到了晚上,整個探險隊的日子就難過了。


  除了毒蛇之外,還有恐怖的沙漠死亡蟲,也全都藏在沙子中,人要是一旦陷入其中,幾乎不消片刻身子就會被吃個幹淨,這是王妙馨親眼目睹的。


  說話間,我們便到了南部的補給站,買的那些駱駝早已經在那裏等待,當晚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便牽著駱駝朝著南部出發。


  值得一提的是,我們的隊伍又新增一人,他是地道的蒙人,祖上往上數十幾代都是。


  這個新增的人是個小夥子,名字叫桑坤,可以從他的眼神中看出,這小夥子喜歡王妙馨,他可是一個電話叫過來的,而且二話沒有說便答應跟著我們一起去。


  桑坤是補給站的工作人員,他從七歲就跟著爺爺在沙漠中闖蕩,現如今雖說隻有二十五,但已經有著豐富的沙漠經驗,他還可以指揮那些駱駝。


  我們沒有理由拒絕他的參與,隻是感覺隊伍中多了一個當地人,多少有些令人不適,估計要他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怕是馬上就會和我們拚命。


  七個人出發,跟著十二峰駱駝,全都是雙大峰的,除了承載我們之外,剩下的五峰則是負責托運食物、水源、豆餅和鹽巴以及裝備。


  我們不太懂,這些都是王妙馨和桑坤提的,但就此我們這些自我感覺良好的倒鬥高手,便是在他們的帶領下出發了。


  那些攜帶的食物和可以勉強夠我們撐三周的時間,但水隻夠喝十天,不過桑坤讓我們不用擔心,他清楚什麽地方有綠洲以及地下河,到時候可以補充,但他非常好奇我們為什麽要進沙漠去。


  路上,華子直接就對桑坤說:“兄弟,說實話告訴你,我們都是淘金客,想要從沙漠裏邊掏一些金子回去,到時候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桑坤直接冷哼道:“你說的話,我是一個字都不會信的,從那雙眼睛一直都盯著馨兒的身體,全都是女孩兒家不能看的地方,你不是好人。”


  “哎呦我去,看老子這個暴脾氣。”華子有想要動手打桑坤的意思,但是這個蒙古小夥子毫不畏懼,直接就屢起袖子想要和華子開打。


  華子可能覺得不是人家的對手,便隻好悻悻作罷,畢竟人家小夥子的體格擺在那裏,不像是好招惹的主,蒙人多為天生的摔跤高手,這點自知之明華子還是有的,主要也是怕丟人,避免被我們這些嘲笑。


  在駱駝的背上,時間長了硌得疼,到頭來還不如兩條腿走路舒服,好在我們習慣了跋山涉水、翻山越嶺,換做一把人怕是走不了多久就累垮了。


  但是,即便我們做好了長途跋涉的準備,可真的走起來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難題很快就擺在我們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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