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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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蕊手裏拿著的那本泛黃的日記本是自己的,看樣子她應該是看到了日記裏麵的內容,所以現在對於自己的態度也稍微好了一點。目前看來,所有的線索都在失去的記憶裏麵以及這本日記之中。
“拿過來。”對於眼前的這個女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產生一種厭惡的感覺,然而這種感覺並非是來自於本身,而是展陽自己。也就是,展陽現在十分厭惡這個女生,但是自己這個身份卻對於這個女生有一種仰慕。
“嘶!”一陣刺痛從手指尖湧上,不多應該是那根注射器。自己為什麽要帶著一個注射器上車,按理來這種危險物品是不可能被自己帶上來的,除非有人故意為之。
就在展陽思考著這些瑣事的同時,楊蕊將日記本遞過來,兩人的手指尖接觸了一瞬間,一股涼意從指間傳到心頭:“怎麽這麽冷?”
楊蕊白了他一眼,轉而走向羅進所在的地方。
女生本就屬陰,所以在來月事的那段時間手腳冰冷也很正常,展陽就當楊蕊現在正處於這個階段,也沒有多想。
然而,胖子卻悄悄地湊過來,附耳道:“楊蕊耳朵後邊好像有一塊紫色的斑紋。”
江毓秀也聽到了胖子的話,轉過頭看著楊蕊離開的背影,麵上露出一絲猶豫:“紫色的斑紋?”仔細看看,楊蕊並沒有其他異常的反應,如果有紫色的斑紋也許就是不心撞上的吧。
然而,就在這麽一瞬間,展陽居然在不止一人的手臂上看到一種或大或,暗紫色的紋路,就像被什麽東西給緊緊地逼迫,死死壓住的血液淤積在一起,成為一個死了血的紋路。
“羅進!”展陽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將桌子上的日記本又一次拍到地麵,日記本中一種黑白的照片緩緩地漏了出來。
展陽眼疾手快地將這張照片拾起,上麵有十多個人,為首正中的人正是那個教授,現在已經死了。教授兩邊分別站立著眼鏡哥和皮鞋哥兩個老師,之後就是這一行的學生們。
“沒什麽奇怪的東西啊?”這張照片並沒有什麽其他可疑的地方,但是數一數,卻沒有看到上麵有楊蕊的蹤跡。於是,展陽將照片遞給江毓秀,自己正麵對著羅進的怒火,一字一句地問道:“你究竟知道一些什麽!”
羅進擺了擺手,聳聳肩表示自己並不知道。然而,人在心虛的時候不自然地會做出某一種動作,眼前的羅進亦是如此,不斷地摸著自己的鼻子,顯得十分不自然。
身後江毓秀接過這張照片,仔細看了一下這張照片上的一些痕跡,已經十分肯定這應該就是大家出發之前拍的那張,但是這張照片上居然沒有楊蕊的蹤跡,難道
“展陽,出發前楊蕊有和我們在一起麽?”突然間,江毓秀覺得這車廂裏麵的空氣又一下子變得無比地寒冷起來,一股透骨的寒意心底傳來,總感覺身後有什麽人在盯著自己一般。
“呼~”一口冷風吹入衣領,脖子裏一股寒意傳來,冷得直哆嗦!
“誰!”展陽猛地一下轉過頭去,誰也沒有看到!
江毓秀此時突然一陣悸動,心口仿佛又什麽沉重的東西死死地壓住一般,狠狠地拍擊著胸口,好像是鬼壓床,但是在大白自己卻如此清晰的情況下還會出現這種事情,顯得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對啊,出發之前”韓胖子好像想到了些什麽,對於江毓秀的話似乎有那麽一點記憶:“楊蕊拍照的時候好像並沒有和我們在一起。”
“沒有在一起?”怎麽可能,如果這張照片是出發之前拍的,那麽楊蕊就一定和大家是在一起的。記憶,都是這該死的記憶!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現在隻能寄托在日記本裏麵了!趁著現在還是白,黑夜不曾降臨,那那群不知名的東西就不會找上來,自己就有多餘的時間來查看手中的這本日記。
打開第一頁,空白的扉頁上簡簡單單地寫了一個名字,字跡潦草但是能夠辨別,從筆記書寫的方式上來看,日記本的主人確信就是自己無疑了。
日記本的前麵幾頁紙都是很正常的書寫方式,自己雖然潦草,但是還算看得清楚。大致在這些頁數上記錄了一些這具身體原本的一些日常活動和心理描寫而已,日記本中對於楊蕊、羅進的名字提的比較多。
大概翻動了十幾頁,突然間一張別樣的白紙夾在日記本的中間,而這一頁原本的紙張卻消失不見了,是被誰給撕掉了麽?
“我有寫日記的習慣?”展陽頹然問道,也不知道是在問別人,還是在問這句身體原本的意識。
這張白紙上麵簡簡單單得畫了一張圖,看上去還比較有美感,但是具體是什麽東西卻看不太明白,顯得還是有那麽一些別扭。不對,應該這幅畫看上去十分地抽象,不管自己怎麽看,這些東西都看不出來看想表達什麽。
這時候,羅進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搞來一根黃鶴樓點上,歎了一口氣道:“那個時候,其實我是想去救她,可是、可是誰能想到那個畜生會做出這種事情!”
“你什麽?”不明覺厲地看向羅進。
羅進沒有回應展陽的話,深深地吸了一口,狠狠地將煙霧吞吐出來。隨後,大家都看著羅進狠狠地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感覺十分痛苦一般。而邊上的楊蕊卻好像沒有什麽感覺,也沒有阻止羅進的舉動,看上去十分詭異。
紫色的斑紋?展陽突然感受到背後的涼意,冷不丁的回過頭看了一眼,一道紅色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自己,一晃而過之後便消失了蹤跡。
是誰?這群人之中還有誰知道真相!
“啊!”突地一下,車廂裏傳來一聲歇斯底裏地大喊,車廂裏麵突然出現了一具沾染了血跡的屍體,直勾勾地掛在車廂正中央。
所有人猛地回過頭看去,原本好端端坐在大家身邊的一個警衛員,居然隻剩下一張人皮血淋淋地留在地上,而站在這張人皮上的,居然正好是楊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