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答疑解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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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斯昱讚歎道：“你比你娘可是聰明多了！不過你知道就好，別到處宣揚。”


  陶茗心道我又不傻，怎麽可能到處宣揚？


  又聽秦斯昱道：“就連你娘都不能。一旦你娘知道了，全渭水的人差不多都該知道了。”


  陶茗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兒懵，自個娘的嘴巴有這麽大？

  難不成軟軟嘰嘰喳喳喇叭的性格是從這兒來的？


  可是軟軟不該的，也從來不亂啊！


  秦斯昱見陶茗表情微妙，笑道：“你娘自關在綺羅府中修煉，幾乎沒有接觸過外界的俗事，後來又在混沌血綢中待了許久，性子難免單純了一些。”


  似是又想起了什麽，繼續道：“當初我跟著秦家車隊外出送貨，在一處鎮遇到你娘，驚為人，於是假裝被人追殺，她深信不疑，拚命救我，其實我比她的實力要高得多。”


  陶茗不由得露出了鄙視的眼神。


  “你別這樣看我，隻要能獲取美人芳心，稍稍用一些手段並不過分。”


  陶茗依舊鄙視。


  “隻是爹不讓我娶她進門，她傻乎乎地竟要同我殉情，萬幸撿到神物，才打消了她的念頭。”


  陶茗聞言問道：“爹，你也知道鬥轉星移，為什麽你不用？”


  秦斯昱一臉正色：“依靠外力豈能長久，唯有靠自己才是正道。”


  陶茗有些不讚同：“可是鬥轉星移確實很強大啊。”


  “那更要給你娘用了，隻是她一門心思地跟我過日子，從來也不認真查看。現在到了你手中，但願你能發揮它的作用”


  陶茗想了想問道：“那為什麽現在爺爺又同意了？”


  “你現在也是當娘的人了，若是將來軟軟執意嫁給一個人，你能阻攔多久？”


  陶茗啞口無言。


  “你娘跟我回到秦家，沒幾就讓全府的人都接受了她。爹跟我，早知她如此單純活潑，絕不會阻止我娶她進門。原先爹以為她是衝著秦家的名頭來的。”


  “我剛才所，你萬萬不可告訴你娘，她至今認為我打不過她。”


  陶茗隻好連聲答應，保證絕不會透露半個字出去。


  想了想陶茗又問道：“我聽白虎上任聖子也出自秦家，是家主的曾孫子，和九公主育有一子，是誰？”


  秦斯昱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聖子與我同輩，與九公主生下兒子之後，某進宮探望帝，回來就得了重病，沒過兩年就一命嗚呼。我們都覺得他死因蹊蹺，卻沒查出什麽。”


  “那九公主和那個孩子呢？”


  “九公主在他之後也跟著去了。那個孩子，你應該見過了。”


  陶茗萬分驚訝，自己竟然見過了？


  “今吃飯的時候見得？哪一個是？”


  秦斯昱輕笑道：“七皇子就是那個孩子。”


  陶茗險些被嗆死，到底怎麽回事？


  “此事知道的人不多，我算一個。當時聖子與九公主先後去了，怕帝惦記上那個孩子，當時的家主，我的三爺爺，就提出這麽一個辦法。”


  “恰好在那之前六姐也與帝生下一個兒子，生下來沒多久得了怪病，帝十分不喜，將他送回秦家養病，養了幾年還是沒留住，倒是方便了讓七皇子頂替。”


  陶茗感覺這件事太扯了：“兩個孩子長的有那麽像嗎？帝看不出來？”


  “那個孩子還在繈褓之中就被接回了秦家，帝從那之後就沒見過他。再七皇子本來就是秦家人，他長得像舅舅也不奇怪。”


  “唯一需要擔心的隻有六姐，但是她自被養在秦家，隻知自己是秦家人，更何況親生兒子因病死了，帝得知必定更加厭惡，自然也會幫著遮掩。後來她與七皇子倒真的培養出了一些母子感情。”


  陶茗並不覺得帝有這麽好糊弄：“驗驗血脈不就知道是不是了？”


  “每個秦家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有皇族的血脈，不管怎麽驗都無需擔心。”


  陶茗反駁道：“驗一下你六姐的血脈，不就露餡了？”


  “在帝起疑心之前，六姐就死了。”


  陶茗心中一緊：“不會是你們動的手吧？”


  秦斯昱搖搖頭：“帝千年以來有些不太正常，在宮裏幹了些惡心事，六姐就死在這事上。”


  陶茗當然知道這些惡心事到底是什麽。


  想到蘇南星之前的話，又問道：“爹，我覺得很奇怪，秦蘇兩家既然對帝不滿，為什麽不把他換掉？”


  秦斯昱嗤笑道：“換誰上去？坐到那個位子上的人，都會變的冷血無情，既然這樣，就讓這個繼續待著吧。最起碼他禍害的還少一些。”


  陶茗十分不讚同：“不管是誰死了，那都是一條人命啊！要是我，肯定推翻他。”


  秦斯昱皺眉道：“七皇子拉著你造反？”


  陶茗理直氣壯地道：“有何不可？”


  秦斯昱搖搖頭：“造反就會打仗，打仗就會死人，到時候死的人可比帝禍害的人多得多。”


  “把帝幹掉不就完了？”


  “這不就又回到了那個問題，換誰上去？”


  陶茗理所當然地道：“不要帝也行啊，異界就沒皇帝啊。”


  秦斯昱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你的有道理，那句話怎麽的？就是什麽什麽僵化？”


  “思維僵化。”


  “對，是我思維僵化，總覺得必須得有一個帝在上麵才正常。”


  陶茗眉眼彎彎：“爹，加入我們造反的隊伍吧！”


  秦斯昱皺起眉頭：“造反？秦家倒是無所謂，渭水其他家族未必願意。”


  陶茗知道這事急不得，道：“爹，我又沒今就造反，再軟軟和糯糯身上還有帝布下的禁製。”


  秦斯昱隻當陶茗一時興起想造反，便接口道：“軟軟身上的禁製不是大事，封禮上帝自會解除。”


  陶茗依舊提出那個老問題：“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秦斯昱心中對這個女兒十分讚賞，年紀雖，頭腦清晰不，行事也頗為謹慎，出言問道：“茗茗，異界的女子都如同你這般？”


  陶茗一頭霧水，什麽叫都如同我這般？


  “爹，什麽意思？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啊。”


  秦斯昱解釋道：“渭水與你年紀相仿的女子，據我所見，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大部分整日想的都是如何裝扮自己，如何能夠嫁一個好郎君。”


  陶茗心中了然，整個人靠在椅背上抬頭望向房頂：“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渭水以男子為尊，女子必須依附男子生存，當然要注重自己的外表，借此才能嫁一個差不多的男子。至於嫁過去之後怎麽樣，聽由命。”


  “異界的女子離開男子一樣可以生存下去，她們讀書、工作，有自己的生活，不必將自己的喜怒哀樂都寄托在一個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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