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隱情
我笑了笑,然後說道。
“如果你還是不願意說實話,那麽就算了,我也不是差這幾萬塊錢的人。”
我有點惱火,都說奸商奸商,無奸不商,但是這特麽的也太殘忍了。
竟然用人命獻祭,難道不能用牲畜嗎。
事實上,獻祭不一定要用人命,在古代很多巫師需要獻祭,都不會用真人,那樣太過意殘忍。
“這……金總您就說實話吧,您這讓我……”
徐棟剛真是要吐血了,這金總也真不是爽快人,找人辦事情,竟然這麽拖拖拉拉的。
金老板看著我,有些欲言又止,老半天才說道。
“當時死的那個人並非是自願的!”
“啊……”徐棟剛也是眼珠子都掉出來了,剛才他都覺得殘忍了,沒想到還有更殘忍的。
我就知道這件事情是這樣的,螻蟻尚且偷生,一個人即便是真的身患絕症,也不會有勇氣輕易去死,否則這個世界患絕症的人豈不是都要去跳樓自殺。
當然最重要的是金總既然找了風水大師看了,那麽風水大師就一定告訴了他,這需要一個陽氣十足的男子才能夠將這風水挺起來,一個病鬼根本就構建不出日進鬥金的風水格局!
“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跟這個風水大師有仇吧!”
“這……大師何出此言。”
金老板有些詫異的看著周玄,很顯然他沒想到周玄這麽年紀輕輕,竟然知道這麽多。
“很簡單,這裏的風水格局的確是一命換一命,這個他的確是沒有騙你,但是獻祭不一定需要人,也可以用黃牛或者是大黃狗,用黃牛的效果甚至會比用人的效果更好,但是他確是在坑你謀殺!”
金老板額頭上汗水岑岑落下,眼神有些目露凶光,我知道他有點擔心事情敗露。
“你放心,我隻是一個道士,不是偵探,我對破案沒興趣。”
金老板這變臉也是很快,隨即笑了笑,說道。
“大師多慮了,大師那您說現在這局當如何破呢?”
很顯然金老板已經是承認了。
“先說說看,當初是怎麽一個情況,一定要說道細節,你放心,我說了我隻是一個道士,我對那些破案沒興趣。”
金老板也打消了顧慮,然後一咬牙,說道。
“大師,你說的沒錯,當初那個天殺的風水大師坑我,我是被他給算計了,後來我才知道是這個風水大師想殺那個工人……”
金老板現在也不敢對我繼續隱瞞。
當年風水大師告訴他想要日進鬥金,需要的是精壯男子,而如果能找到一個純陽體魄的男子,更是可以興盛百年。
金老板自然是希望能興旺越長時間越好,所以那時候他就開始讓風水大師幫自己看工地上的人有誰是這種體魄的。
最後還真被他找到了,是一個叫陳明雲的。
任何一個工程,其實死一兩個人是很正常的,很多大型工程都死過人,隻不過消息被封鎖了而已。
金老板為了百年基業,然後就跟包工頭說好,讓包工頭弄出了一次意外事故,那個人直接掉進了水泥池子裏,當時包工頭讓另外一個人將水泥澆灌下去,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而後來金老板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得知陳明雲和一個叫林美惠的在交往,林美惠是一個富家千金,他的父母不同意,然後不希望陳明雲這種在工地上做事情的鄉巴佬跟他女兒有交集,就讓管家去做這件事情。
管家一開始找人收拾了陳明雲一番,但是沒想到的是林美惠吃了稱砣鐵了心,陳明雲也比較犯二的那種。
然後管家就想找人做了陳明雲去,但是又擔心事情暴露,所以他想到了自己一個朋友是幫人看風水的。
他一看是是想看看能不能下降頭什麽,但是風水大師怎麽可能有那本事,不過就在這時候,忙著風水大師被金老板找到,所以一個謀殺案也就這樣促成。
徐棟剛聽得是背後都毛冷氣,這有錢人的世界真會玩,我其實也覺得挺瘮得慌的,這也是我為什麽和顧淩萱從來不走的這麽近的原因。
我隻是一個尋常人,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些有錢人都不把人當人命看。
“大師,這事情就是這麽一回事,我也後悔呀,都是那個該死的風水先生,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金老板額頭上汗水都在往下流淌。
“不對啊,那個哥,要是真的是陳明雲冤死,為什麽生產生意現在才開始慘淡呢?”
徐棟剛好奇的問道。
“怨念不是一下子就能形成的,我懷疑陳明雲一開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死是怎麽一回事,對了陳明雲死了,你們有沒有賠償別人家屬呢?”
“當時陳明雲算是在我們工地失蹤的,當時他們家人來找過,我當時給了包工頭一百二十萬,讓他去處理這件事情,大師我真沒騙你,我也覺得挺對不起那小夥子的。”
“行了,我晚上留在這看看,現在可以確定是他在搞鬼,原本這種格局用黃牛是最完美的,牲畜因為靈智有限,形成不了怨魂,死後那一股力量會形成財運位置,雖然不至於興盛百年,但是六十年是不成問題的。”
金老板懊悔的想吐血,現在商場虧成這樣,他都在吐血,這可是欠了銀行一大筆錢啊。
“大師,那風水格局能改回來嗎?”
“這要看陳明雲的,他現在和這格局是一體的!”
……
晚上的時候,我再次來到了商場,在商場一個儲存室,我坐了下來。
按照金老板提供的圖紙,當時陳明雲就死在這個位置。
這一次我倒是沒有感覺到害怕,我更多的是同情,陳明雲跟我一樣,都是屬於那種生活在社會底層的,我們都沒有龐大的背景,也沒有很多錢,生活都要靠自己。
到了午夜時分,我將黃牛眼淚塗抹在眼睛裏,這時候我發現了牆角位置有一個人,這人不知道我能看到他,他隻是很好奇我為什麽會在這裏。